分卷閱讀77
重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還敢玩弄他,我可不會輕饒了你?!?/br>“我不會了?!?/br>“你這種人,說話不作數?!?/br>“那怎么樣你才會信我?”“我信不信重要嗎?顧重肯傻傻地信你就夠了?!?/br>沈望說:“既然你是顧重最好的朋友,我就應該博得你的信任不是嗎?我不想他夾在我們中間難做人,如果你有什么好的提議,我會努力做到的?!?/br>薛言生驚愕地看著他。沈望笑著說:“我比你想象得要愛他?!?/br>晚上顧重回來,然后冷著一張俊臉問他:“我的蛋糕呢?”沈望關掉洗碗的水,說:“下午拿去招待客人了?!?/br>顧重如臨大敵地皺起眉,問:“徐斯?”沈望擦干手,拿冰涼的手碰了下他的臉,顧重捏著他的手腕,神情不善地看著他。沈望笑著說:“是薛言生?!?/br>“他怎么來了?他跟你說什么了?”“他叫我好好對你?!?/br>“你怎么說的?”沈望環著他勁瘦的腰,輕輕地說:“我說好的。所以我剛剛下樓去買了抹茶味的蛋糕,你要吃嗎?”他牽著顧重的手,走到餐桌前。而顧重粗聲粗氣地說,一塊蛋糕就想收買他,但手還是誠實地打開了包裝得很好的禮盒。顧重心里估摸著這幾日的生氣,應該已經讓沈望知道忘記他們初遇的下場,所以神情漸漸緩和。而沈望撐著臉看神色冰冷的人吃蛋糕,好笑地說:“我過幾天要回國內參加一檔節目?!?/br>“哪個?”“,”沈望笑著說,“為我的老公本存點錢?!?/br>顧重嗆了個半死,紅著臉說:“好端端的,你說什么?!鄙蛲I寶似的給他看通訊錄的備注,排行第一的是他的電話“A老公”。顧重被他的厚臉皮嚇到了,有可能這就是大四歲的游刃有余。當他滿臉通紅的時候,沈望還能笑著說:“有什么需要我帶回來的東西嗎?”顧重緩了半天,說:“我陪你去?!?/br>“不用,你的游戲策劃才剛剛開始,你留在這里,我去就行,一周錄一次,我兩三天就能回來?!鳖欀丶m結地問:“還有哪些嘉賓?”“都是些老歌手,兩三個選秀出來的愛豆,還有……”顧重聽出他不自然的停頓,掀起眼皮問:“誰?”沈望說:“閆懷,你知道他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個跟他長得很像的小演員。顧重不動聲色地說:“我記得他不是個演員嗎?”沈望回:“湊數的吧?!鄙蛲鸪醪⑽从X得不妥,直到臨走前的一天,他正在理行李,把衣服卷成一條后塞進24寸的行李箱,由于是參加節目,他帶的都是以前比較顯眼的衣物。而顧重這幾日都正常上班、下班,回了家就是逗狗逗貓,似乎不受他的出行影響。因為忙著理東西、和PD聯絡,沈望睡得比較晚,都是顧重負責早餐。沈望還夸過他。但真的臨走前,顧重不以為意的表情還是刺痛了他,他走到顧重的跟前,摟住正在辦公的男人。顧重問他:“幾點的飛機?”“十點的?!?/br>“路上小心?!?/br>說罷,顧重就去拽限制他工作的手臂。沈望不依不饒地從背后環住他的脖子:“你沒有別的想跟我說嗎?”“沒有?!?/br>沈望蹭蹭他的臉,啞著聲音委屈地問:“真的沒有?”顧重卻像是忍無可忍地起身,把他推到墻角。沈望被他擠在狹小的空間里,顧重吐在他脖頸的呼吸又熱又癢,他卻不知危險地摟著顧重的腰,順著他緊致的腹肌向上摸去。顧重鉗制住他作亂的手,低著聲音說:“出租車在下面等你了?!?/br>沈望不舍地說:“老公,你要在家乖乖等我?!?/br>“快點走?!?/br>沈望一步三回頭地拖著行李箱走了,而顧重面無表情地目送他,看他的身影消失在nongnong的夜色里,立刻給薛言生打了個電話。下了飛機,沈望被記者和粉絲圍了個團團轉,他沒帶助理,被擠得東倒西歪。沒有任何遮掩的素臉被拍了上萬張照片。比起別的,他更擔心明天的熱搜。好不容易到了節目組安排的酒店,第一個迎接他的卻是閆懷。他可沒有忘記閆懷和乘天背地的交易,他繞過閆懷往自己的房間走,閆懷卻堵住了他的路:“我們能談談嗎?”沈望不理他,擠開他的身體往前走。然而第二天,沈望一開門,就見到閆懷的臉,憔悴而失落。沈望冷眼看他,說:“就在這里說?!?/br>“關于之前的事,我很內疚,但喜歡你,我沒有說謊?!?/br>“如果你的喜歡指的是利用和威脅,那你的確沒有說謊,即使你不看新聞,聽聽小道消息,你就應該知道,我和顧重已經復合了?!?/br>“我知道,但……”“但什么?”“你不怕我把我們的事告訴顧重嗎?我不想威脅你,但你知道,有這個可能?!?/br>沈望聽得好笑,說:“我們的事?你是指我把你錯認成顧重,花錢跟你獨處的事?”“你可能已經忘了,但你那時候抱著我,說了很多事,包括小時候?!?/br>“如果你想賣給媒體,那你需要證據,因為我進乘天的那刻起,那些我的從前就被銷毀得干干凈凈了,如果你想告訴顧重,那你可以死了這條心,他已經知道了?!?/br>閆懷難以置信地說:“不可能,他知道了還跟你復合?”沈望說:“是?!?/br>連他都難以置信,但顧重的確不在乎他的從前。沈望繞過閆懷,去后臺化妝。他望著鏡子里蒼白的人影,扯起嘴角笑了下,在心里默念,顧重不在乎,所以你也不用在乎。不要在乎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他一遍遍地跟自己說,嘴里哼著他上臺準備的曲目。輪到他抽簽時,他是全場最后一個表演的嘉賓?;陫y,穿好表演用的舞臺服,他沒事干地在后臺里亂串。剛跟大前輩打完招呼,準備回他的準備室時,便聽到隔壁兩個人正在腹誹他。“是誰贏都不可能是沈望贏,我聽說他這幾年一直酗酒,嗓子早壞了,他只是為了出演費來的吧,誰不知道他在外面洗錢的事?”“那是真的?”“當然,否則他怎么可能每年都給孤兒院捐兩千萬?你當他真的是為了獻愛心嗎?像他這樣仗著自己以前得過幾個獎就吃了這么多年老本的人,怎么可能贏?而且要我說,他那些歌也根本不好聽,也就是時代濾鏡。他的嗓子就更別提了,就是KTV水準?!?/br>“說過了吧,他好歹也是你師兄,乘天當時不就是靠他起步的嗎?”“那是以前,他這幾年不是一直在給乘天添麻煩?沒有乘天,他還在酒吧里做脫衣舞男呢?!?/br>“真的假的……”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