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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氣來。“覃寒舟、覃寒舟……”蕭璉璧嘴角泄出聲音,“停,停下……唔?!?/br>覃寒舟置若罔聞,手指鉗制住蕭璉璧的下頜,一邊吮吸著蕭璉璧的唇,手指一邊靈活的劃過蕭璉璧的后背,繞過那處細長的脖頸來到鎖骨處,微微勾動手指便輕易的解開了對方身上披著的斗篷。斗篷無聲掉落,小舟在池中輕輕晃了一晃,水面上傾瀉的月光變作破碎殘影。雪花順著蕭璉璧敞開的衣襟落到了他的鎖骨處,蕭璉璧被這突如其來的寒意冷的回過了神,他垂眸,卻猛然發現覃寒舟不知何時早就放開了他的唇,此刻正在他的脖頸和鎖骨處往返的逐吻著。一股酥麻從覃寒舟吻過的地方開始快速的蔓延至蕭璉璧的全身,他難耐的扭動身體,伸手想要將胸前這顆毛茸茸的腦袋推開,阻止對方繼續下去,“住手,覃寒舟,快停下來!”覃寒舟聽后不為所動,反而變本加厲,他將蕭璉璧的身子放倒在那件狐裘斗篷之上,讓對方墊著斗篷平躺在舟上,一個欺身,將腿抵在蕭璉璧的兩腿之間,咬住對方的耳尖,啞著聲音說道:“師兄說不喜歡男人,可身體還是有感覺的……”蕭璉璧正要反駁,卻猛然發現自己那個致命的部位被一個溫熱的手掌給握住了,反駁的話到了嘴邊竟變成了一聲不受控制的呻|吟。“覃寒舟,你給我停手!”蕭璉璧能感覺到自己的這具身體有多么的敏感,僅僅是被覃寒舟這么觸碰,他這具身體都能控制不住的開始戰栗,要是任由對方再這么繼續下去,后果可想而知……覃寒舟半瞇起眼,享受的看著蕭璉璧因為他的動作,臉上升起的誘人潮紅,他對著對方臉上的紅暈呼出一口熱氣,低聲詢問道:“師兄,舒服嗎?”蕭璉璧躬著身子,生生的將口中的輕哼咽了下去。他緊閉著眼,咬緊牙關,愣是讓自己的口中發不出一絲聲音。覃寒舟見狀,有些不滿的挑了挑眉,速度陡然加快。蕭璉璧的雙手緊捏著身下的狐裘斗篷,手心里的汗浸濕了狐毛,但他卻仍不敢放手,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那只圈住他的手猛地一收緊,蕭璉璧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然后整個人便沒了力氣。覃寒舟愛憐的吻了吻對方被淚水沾濕的紅潤眼角,又問了一次,“師兄舒服嗎?”蕭璉璧粗喘著氣,過了好半晌才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個字,“滾?!?/br>覃寒舟聞言也不惱,反而輕笑了一聲,“師兄真該看看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樣,寒舟見了甚是喜歡,又怎么舍得離開呢?”他邊說著邊將唇轉移到蕭璉璧通紅的耳垂,又輕輕的咬了一口,不徐不緩的說道:“師兄舒服過了,現在應該輪到寒舟了吧?!?/br>第86章漸行漸遠覃寒舟執起蕭璉璧的手掌,唇在蕭璉璧的指尖上逐吻著。另一只手順著蕭璉璧的背心,動作極輕的拍打著,溫柔到了極點。蕭璉璧也不再掙扎,任由覃寒舟為所欲為。他望著頭頂飄飄灑灑的雪花,輕喘著氣開口說道:“……如今我失了丹田,你便仗著修為比我高,這般羞辱于我,覃寒舟……你可真是我的好師弟啊……”覃寒舟吻著蕭璉璧的動作一頓,他快速的抬起頭,一雙暈著水光的眸子里寫滿了無措,“師兄……覺得這是羞辱嗎?”蕭璉璧冷笑一聲,說道:“難道不是嗎?莫非你還認為這是兩情相悅,情難自已嗎?”對方眼中投射出的冰冷刺的覃寒舟生疼,他伸手將蕭璉璧從狐裘斗篷上拉起來,緊緊摟緊懷里。討好的用臉頰蹭著對方的臉頰,說:“寒舟對師兄就是情難自已,即使此刻寒舟和師兄不是兩情……相悅,但總有一天寒舟和師兄會變成兩情相悅的……”他說完后緊接著輕笑了一聲,像是已經看到在以后的某一天,對方也能喜歡上他一樣。他把額頭抵在蕭璉璧的額頭處,望著對方的眼睛自顧自的說道:“師兄失去了丹田也沒事,師兄還有寒舟在,寒舟會保護師兄的……”覃寒舟的一雙眸子里,此刻蘊含著如濃墨般化不開的深情,但在那深情的背后,卻藏著難以教人發現的瘋狂和偏執。蕭璉璧被覃寒舟熱忱的目光盯的渾身不快,這種不適感并不是來自生理上的不適,而是來自心理上,仿佛被一頭惡狼給死死地盯上,被禁錮住,再也逃不開一樣。蕭璉璧將視線移到池面上,冷著聲音說道:“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我只要你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br>覃寒舟聽后整個身體忽然頓了一下,攬著蕭璉璧腰的手臂卻陡然加緊,周身原本溫和的氣息也不知怎的,一下子竟變得晦暗莫測起來。蕭璉璧也感受到了眼前人情緒的波動,有些疑惑地將視線轉了回來,卻突然發現覃寒舟的兩只眼睛里不知何時泛起了黑色的波紋。“你的眼睛……”蕭璉璧驚詫的開口道。但覃寒舟好像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個陰冷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望著蕭璉璧說道:“……果然,師兄還是不要修復丹田的好?!?/br>他說完后立刻吻住了對方的耳尖,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蕭璉璧被他突然的動作激的渾身一顫,抬手便要將覃寒舟的頭推開,但覃寒舟這次卻像發了狠一樣,任由蕭璉璧在自己的懷中掙扎也不為所動。他粗喘著氣,在蕭璉璧的耳畔出含糊的說著,“寒舟要師兄……只看著寒舟一個人,眼里心里都……只有寒舟一個人。失去了丹田也沒關系,呼……師兄只要待在寒舟身邊,只要依賴寒舟就好……”蕭璉璧被對方的話激的瞪大了雙眼,他原以為男主只是性取向歪了而已,沒想到對方居然是整個人都歪了!聽聽男主說的這些話,也太特么偏激了吧!覃寒舟睜開半闔著的眼,見到蕭璉璧臉上再一次因他的動作被染上紅暈,喘著粗氣輕笑道:“師兄,寒舟這次……不會再停下來了?!?/br>蕭璉璧心里“咯噔”一聲,聽對方話里的意思明顯是要做到最后,他心中警鈴大作,一時間慌了神竟然愣住了。他心中警鈴大作,腦海里快速思考著可以逃脫的方法,眼珠快速的轉動著。忽然,他的眼角瞧見了一旁的白蓮。蓮花高挑的挺立著,它翠色的根莖僅露出筆直的一截,而剩余的,卻被藏在了這片深幽的池底。蕭璉璧的腦海里霎時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正準備將這個念頭在腦海里斟酌一番之時,猛然察覺自己的外袍已經被壓在他身上的覃寒舟盡數褪去,只剩下一件將褪不褪的里衣。蕭璉璧見狀,哪里還能繼續冷靜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