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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想到這兒蕭璉璧便覺得有些愧疚,于是開口朝對方說道:“昨夜我的反應有些過激了,害你平白受了委屈,師兄在這兒給你道歉了?!?/br>覃寒舟被對方飽含歉意的語氣給聽的一愣一愣的,昨夜蕭璉璧將他從房間里趕出來這件事,雖然當下有些氣悶,但現在早已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師兄你不必如此的,寒舟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更何況……”蕭璉璧下意識的接道:“更何況什么?”覃寒舟卻搖了搖頭,“沒什么?!?/br>更何況我這般心悅你,又怎會因這樣的小事與你置氣。“師兄你找寒舟有什么事?不如先進來坐一會兒吧……”說著二人便共同進入了里間,蕭璉璧環顧四周打量了一眼,見這間臥房與八年前沒什么兩樣便開口詢問道:“這間屋子你住著覺得如何,需不需要添置一些東西?若是需要的話……”蕭璉璧腳下一頓,感覺自己似乎踢到了什么東西,于是便將視線轉移到了下方,這一看竟是發現自己踢到了一本典籍。“師兄,這間臥房挺好的,沒什么需要添置的……只是寒舟……”覃寒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頓了頓后緊接著又道:“只是寒舟還是想和師兄住在……”“一起”兩個字被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不為別的,只因此刻蕭璉璧手中拿著一本藍色封皮的典籍,上面還明晃晃的寫著四個大字——“琴蕭和鳴”。蕭璉璧看了一眼這題目,心中有些納悶。他從來只見過單獨的琴譜和蕭譜,這一琴一蕭和鳴的譜子還是頭一次見,看著倒挺有意思的,于是當即便生了要打開一探究竟的心思。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翻開第一頁,手中的典籍便被覃寒舟一把奪了過去。蕭璉璧有些不解的看著對方,“怎么了?”覃寒舟一邊將那本“琴蕭和鳴”藏在身后放進了靈物袋中,一邊干笑著解釋道:“這本典籍……編寫的不太好,怕污了師兄的眼……”蕭璉璧會意的點了點頭,他對這些樂器本就一竅不通,要是真翻來開肯定也是看不懂的,只是這一琴一蕭合奏的曲子確實勾起了他的興趣,便問道:“你近日是在鉆研琴蕭合奏的曲子嗎?”覃寒舟此刻一聽到琴蕭二字便覺得頭皮發麻,但對蕭璉璧的話也無法置之不理,只好回道:“寒舟并未鉆研此曲,師兄為何突然有此一問?”蕭璉璧掃了一眼他身后,說道:“別遮了,我方才已經看見‘琴蕭和鳴’幾個字了?!?/br>覃寒舟:“……”蕭璉璧見他一臉驚慌失措,連話都說不出的模樣,當即便輕笑出了聲。他摸了摸對方的頭,開口說道:“我不會因為此事而責怪你不勤加修行的,你莫要驚慌?!?/br>想了想,又補充道:“但你也不能將心思全都放在這些樂譜之上,做事須得有個輕重緩急之分,你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宗門大比。這些樂器樂譜的事放在之后再研習也是一樣的?!?/br>覃寒舟聽著對方的話后知后覺的緩過勁來,他還當蕭璉璧發現了那典籍上的內容,不過萬幸對方只看到了封皮,還將這典籍當做了樂譜。覃寒舟松了一口氣,回道:“師兄教訓的是?!?/br>蕭璉璧點點頭也不再多說。然而覃寒舟見對方此刻一臉溫和,似乎還有些愉悅的模樣,腦子一熱鬼使神差的說道:“師兄之后可愿與寒舟一同研習‘琴蕭和鳴’?那合奏須得兩個人才行,寒舟一人有些力不從心?!?/br>蕭璉璧眼睛一亮來了興致,不假思索的回道:“好?!彼揪蛯δ呛献嗪苁歉信d趣,現在對方叫他一起研習他自是愿意的。但他又忽然憶起自己不會樂器,便只能如實告知對方:“不過琴、蕭這兩種樂器,我皆不會?!?/br>豈知覃寒舟聽后卻突然輕笑了起來,望著對方的眼神溫柔的仿佛能溺出水來。他說:“沒關系,寒舟會親力親為將師兄教會?!?/br>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這幾天上課有點忙,看見挺多小可愛問更新時間,這里統一說一下吧,一般周末都是雙更,周一到周五會有穩定三更,具體哪一天更取決于老師布置作業會不會手下留情……如果這一周都很閑就會天天更,然后我是個沒有存稿的可憐人QAQ每天都是硬鋼,所以更新一般是在晚上第50章大比前夕一個月時間轉瞬即逝,整個上玄宗已經緊鑼密鼓的開始迎接宗門大比的到來了。覃寒舟在蕭璉璧的嚴加督促下,最后一個月可畏是卯足了勁開始日以繼夜的修煉,雖不知對方進展到何種地步了,但蕭璉璧表示一點也不擔心,覃寒舟可是有著主角光環被天道所眷顧的人,哪怕只努力這么一點點也足夠將其他人遠遠的拋在腦后。今日是賽前抽簽的日子,所謂抽簽便是將乾鼎峰、暮朝峰、余琊峰、赤穹峰四座峰參加宗門大比弟子的名字共同放于一只混元金鼎之中,而后再由那只金鼎自發推演出對決的名單來,不假手于任何人,算得上是公正公開透明了。蕭璉璧本想親自帶著暮朝峰參加宗門大比的一眾弟子去那混元金鼎處查看對決名單的結果,但因為在宗門大比的期間他須得代表戊攸子和藺掌門以及其他兩位長老一起共同出席,為了避嫌,所以便指派了覃寒舟和萬霖帶著弟子們一起。覃寒舟聽了蕭璉璧的吩咐似乎有些不大高興,說:“師兄半分都不關心是何人與寒舟對戰嗎?要是寒舟輸了怎么辦?”覃寒舟大半個身子都倚靠在房門旁,平日里一雙燦若辰星的眼此刻飽含著些許怨氣,隔著紗簾幽幽的望著正在整理比賽相關卷軸的蕭璉璧。蕭璉璧聽出了對方話里的怨意,整理卷軸的手一頓,抬眼淡淡掃了覃寒舟一眼后繼而接著專心致志的做著手頭上的事情。覃寒舟見狀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正準備再嘟囔幾句,那頭整理卷軸的人卻突然開口了。“你若是輸了,那我也無顏留在上玄宗了?!?/br>覃寒舟聞言愣了一愣,待回味過這句話的意思后心中忽然一緊,隨即快步上前走到書案前與對方平視,“師兄這話是何意?”難道他輸了對方便會離開嗎?他好不容易才弄清自己對蕭璉璧的心思,他還沒有將自己的心思說與對方聽,怎么能就這樣放任對方離開?蕭璉璧見覃寒舟來到了自己面前,便放下了手中的卷軸,抬起頭反問對方:“你說呢?”蕭璉璧的這句話無疑是印證了覃寒舟的猜測,他隔著書案望著對方淡漠的臉龐,眸中陡然升起了幾簇晦暗莫測的寒光,“師兄可是想撇下寒舟一人獨自離開?”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