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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語氣倒是很期待我被關一百年?!?/br>【系統:“……宿主加油哦?!薄?/br>覃寒舟一邊哭一邊暗中觀察著蕭璉璧臉上的表情。蕭璉璧面上的表情從剛開始的無措,到現在又漸漸變回了往日疏離寡淡,冷面公子的模樣。覃寒舟心下不免感覺有些詫異,明明他剛剛在門縫中看到,當那個叫“羽生”的鶴童哭的淚流滿面之時,蕭璉璧就會上前將對方抱在懷中溫柔的安撫,可他都哭了半天也不見蕭璉璧有什么動靜。難道是自己的哭的還不夠凄慘?想到這里,覃寒舟便當即想要再多嗷幾聲,正待他想要加大音量之時,眼前的蕭璉璧終于開口了,但卻不是他想要的溫言軟語,而是一句近乎冰冷的訓斥。“夠了?!笔挱I璧說。“犯了錯毫無悔意,還想著用眼淚來遮掩?!?/br>“覃寒舟,你這般性子太過偏激了些?!?“等你什么時候想通了再來同我說吧?!?/br>蕭璉璧說罷便再也沒看覃寒舟一眼,沒有絲毫猶豫的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門。覃寒舟看著蕭璉璧決絕離去的背影,一時愣在了原地。他不過只是希望師兄能夠像對待鶴童那樣溫柔的對待自己而已啊,可為什么師兄會用如此冰冷的語氣訓斥他呢?他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師兄。因為這會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前世對他百般折磨的那個人。一想到那個人,覃寒舟的心中不由得一緊。但隨即他又立即在心中否定了自己,不會的,師兄已經不是前世的那個人了,現在的師兄對他很好!他不僅會給他洗澡、上藥,還會輕柔的抱著他溫柔的叫他的名字!覃寒舟在心中無數次的這樣告訴自己,剛剛師兄只是一時生氣而已,并不是真的變成了前世的那個人,況且師兄剛剛也說了只要他想通了自己便能去找他!對,只要他去認個錯師兄一定會消氣原諒自己的!想到這里,覃寒舟便立刻朝著門外跑去,他跑到了院落里,將每個大大小小的房間都看了一遍,卻唯獨沒有看到蕭璉璧的身影。但覃寒舟并不氣餒,因為這是蕭璉璧的院子,對方遲早會回來的,于是他便一直蹲在院子里的槐樹下等。此刻院子里的槐樹正是到了花開的時節,樹上黃白色的花簇隨著風的吹拂從而左右搖擺著,時不時的會有幾片花瓣掉落在覃寒舟的頭上,散發出清新淡雅的恬香,和蕭璉璧身上帶著的香味一模一樣。日升月落,晝夜更迭。他在槐樹下等了七日,卻始終不見蕭璉璧的蹤影。覃寒舟的耐心在這一刻全部消失殆盡,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這么等下去了,當下他便決定去其他幾處峰尋找蕭璉璧。然而如今的覃寒舟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娃娃,既不能御劍,也不能一個術法行至千里,所以他便只能和普通人一般徒步下山。上玄宗內暮朝峰的陡峭兇險在修仙界是出了名的,沒點道行傍身的修士是萬萬不敢攀登的,因為指不定就有可能一個不慎從峰上失足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覃寒舟重生以來是第一次如此厭惡自己這具沒有靈力的孩童身體,就是因為這具柔弱的身體,令他從清晨爬到日落也止下到了暮朝峰的山腰處。覃寒舟此刻已經累的有些喘不上氣,只好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先歇息片刻。隨后他低下頭,似有些心疼的看著身上被沿途的樹枝劃的有些破破爛爛的淺藍色衣袍,明明他已經很小心護著了,還是刮壞了。覃寒舟低低的嘆了口氣,摸了摸身上的衣袍便起身打算繼續下山了,但他還沒走幾步,便突然看見五六個有些眼熟的修士朝他的方向走了過來。那幾個修士早就瞧見站在他們前面不遠處的覃寒舟,站在他們中間的一個稍高的修士與其他幾個修士交換了一個眼神后,一行人便朝著覃寒舟的方向走去。這六個修士走到了覃寒舟的面前后,便團團將他圍住,他們的面上均是帶著戲謔的神情。“喲,這不是戊攸子長老新收入門下的親傳弟子嗎?傷好的挺快啊,這才多久啊便這么活蹦亂跳的,是叫個什么名字來著啊,我怎么忘了?”為首的那個稍高的修士帶著陰陽怪氣的口吻說完后,四周便緊接著響起了嗤笑之聲。“劉師兄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這小子咱們前幾天不是才剛收拾過嗎,叫覃寒舟??!”“對啊,人家叫覃寒舟!”“……”覃寒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隨即便冷冷的開口道:“讓開,我要去找我師兄?!?/br>為首的修士嗤之以鼻,“師兄?你有哪門子的師兄?”覃寒舟仰起頭不假思索的回道:“我師兄是蕭璉璧?!?/br>那為首的修士聽到覃寒舟的回答后愣了片刻,隨即他便和周圍的修士們一起大笑了起來,就好像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覃寒舟聽到他們的笑聲,眉頭不由得有些蹙起,他不想再待在這里浪費時間了,于是抬腳便想從正前方的空隙中穿出去。那為首的修士看穿了覃寒舟的動作,一把將他推倒在地后便將右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他的胸膛上。“叫蕭師兄‘師兄’,覃寒舟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啊你!”“就是,也不照照鏡子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就上趕著當人家蕭師兄的師弟!”“臉皮可真夠厚的,以為戊攸子長老收了你做親傳弟子你就真的成了蕭師兄的師弟嗎!”“什么玩意兒??!”“……”此起彼伏的嘲諷聲音從周遭不斷的傳來,覃寒舟目眥欲裂的在對方的腳下掙扎道:“都給我閉嘴!蕭璉璧就是我師兄!”那為首的修士聽到覃寒舟的吼叫聲后,腳下的力道便又加重了幾分,他正欲開口辱罵覃寒舟幾句,腦中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詭譎莫測。他的腳開始用力的在覃寒舟的胸膛上來回的碾壓著,見覃寒舟的臉上頓時染上的痛苦的神色后,開口道:“喂,你小子難道還不知道嗎?”覃寒舟聞言痛苦的睜大眼睛瞪著他,愣是沒發出一絲聲音。那修士見狀又加深的腳下的力道,嗤笑著開口道:“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啊,那今日你劉爺爺我便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哈哈哈哈哈……”覃寒舟仍是瞪著他閉口不言。那修士緊接著說道:“你以為前幾日廢了你四肢,把你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人當真是我們?”“我們與你無冤無仇,又怎么會平白無故的刁難你呢,這背后自然是有人指使??!”說到這兒,那修士俯下了身子拍了拍覃寒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