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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道。蕭璉璧從未在人前發過火,陸沅貞被對方身上散發的怒氣嚇得當即有些站不住腳,立即支吾的開口道:“被、被丟在后山的橫尸崗了……”蕭璉璧聽后頓時怒不可遏,往常一貫云淡風輕的模樣在此刻也已不復存在。“陸沅貞!是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做出這等歹毒之事!”“師兄,我只是……”蕭璉璧不想再與他爭辯下去,立即打斷他,“待我回來再處置你?!?/br>說罷蕭璉璧便怒氣沖沖的拂了衣袖,化作了一道淡藍色的光朝著后山的橫尸崗而去,徒留下院落中還站在原地滿臉無措的陸沅貞。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我的親兒子小攻終于要出場了(●'ω`●)ゞ第5章沉于寒舟橫尸崗是上玄宗門內一處供低階弟子們歷練修行的地方,崗內遍地皆是低階魔物,這些魔物的品階不高,對于剛入門的弟子們練習實戰來說非常適合。縱使這些弟子在歷練時一個不慎落了下風,也可以捏碎門派為每一位弟子發放的傳送石,安全的回到宗門內,可以說是非常貼心了。但對于已經奄奄一息被丟入橫尸崗的覃寒舟,蕭璉璧想陸沅貞怕是沒這么好心的給覃寒舟準備傳送石。覃寒舟有知覺時便發現自己躺在了一片淺水潭之中,他的四肢早已被廢,半分都不能動彈,額角處的鮮血順著他散亂的發絲一汩汩的流入水潭中,與水潭中的水融為一體。覃寒舟的衣服也已破爛不堪,不能蔽體,他身上的傷口也被潭水泡的發脹,皮rou發白,他轉了轉唯一能活動的眼珠,才發現他身下的這片淺水潭竟是早已被染成了發黑的暗紅色。覃寒舟像是絲毫不在意他目前的處境,如璨星般的雙眸此刻顯得有些黯淡無光,他一眨不眨的望著天空,腦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的,覃寒舟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周遭的氣息開始變得晦暗壓抑起來,幽黑如墨般的靈力波紋快速的纏繞上他的肢體,洶涌的滾動著。一陣陣呼嘯凌冽的風刮動了潭中水,水面上開始蕩起了細碎的紋路,在潭中來回的撲騰,潭邊的樹叢中,稀稀疏疏的枝葉開始發顫,它們像是本能的感受到有什么極危險的事物在靠近,控制不住的顫抖。覃寒舟眼中的殺戾之氣再也隱藏不住,他現在就仿佛是那久治不愈的人,再也遏制不住心底那顆即將破土而出的黑暗種子,那些陰沉黑暗的情緒在他心底深處扎了根,此刻跟著了魔似的拼命生長。覃寒舟心中所有的陰暗在此刻盡數迸發出來,他發瘋似的想要吞噬周遭的一切,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心中那股無法平息的躁動。他,又回來了。橫尸崗中的低階魔物們不知何時早已將整個水潭密不透風的圍了起來,這些魔物皆是四腳著地爬行,未開靈智的魔獸,它們來回的在潭邊踱步著,一個個都蠢蠢欲動的盯著水潭深處,猩紅的獸瞳中是毫不隱藏的嗜血暴虐之意。潭水中躺著個渾身鮮血的孩童,那孩童身上濃郁的血腥之氣引誘著這些低階魔物們的本能,但在那血腥氣息中又藏著一股強大壓抑的黑暗氣息,這些魔獸被這股氣息本能的壓制著,同時又被血的氣息吸引著,這兩種極端的感受讓它們難以自控,痛苦的在潭邊躊躇不前。不知過了多久,魔獸中終于有個別按捺不住了,一聲接著一聲的對著水中的人影咆哮了起來,那咆哮聲聽起來像是在示威,但又更像是求饒。蕭璉璧趕到時便是這幅景象,潭邊的魔物們成群結隊的發了狂似的對著潭中的孩童咆哮,他心中一顫,不免想到自己若是再遲一步,潭中的孩童怕是連骨頭都會被啃的不剩。蕭璉璧斂了斂心神,他當機立斷的從半空中落到了水潭之上,施了術法浮在了水面上。那些魔物看見了從空中落下的蕭璉璧,立時停止了咆哮,但就在下一刻,它們便跟瘋魔似的朝著蕭璉璧狂奔而來!第6章怨意難抒蕭璉璧見魔物們瘋狂的朝他涌來,他臉上卻一絲焦急的神情也無,他淡然的抬了抬手,在虛空中輕輕一點,無數道淡藍色的光便朝著魔獸們迸裂而去,那淡藍色的光直直的落在魔獸們的軀體上,不消片刻,便見著那些上一刻還兇猛至極的魔獸這一刻便全部倒在了水中,只剩下僅有幾個還有意識的魔獸在水中嗷嗷咆叫,但那聲音就跟幼獸的叫聲似的小到幾不可聞。蕭璉璧在心中連連稱奇,他還是頭一回用這術法,以前只是在里看到過,沒想到用起來還真跟書里寫的一樣這么拉風,他現在抬手一揮便能退敵無數,這可是每一個閱文無數宅男們的夢想??!看了看這滿地的戰果,蕭璉璧心中沒忍住開始蕩漾了起來,突然他眼角一瞟,看到了還躺在水里滿身是血的孩童。【系統:“檢測到任務目標覃寒舟,性別男,年齡七歲,狀態昏迷中,黑化值為(-∞,∞)”】蕭璉璧:“為什么連數學符號都用上了,這是個什么意思?”【系統:“因為男主的黑化值太高了,已經不能用數字表示了嚶嚶?!薄?/br>蕭璉璧此刻心中有無數句MMP不知當不當講。他被這個辣雞系統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竟然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救治男主,他也懶得再和系統爭辯下去了。蕭璉璧朝著孩童的方向疾步走去,不過五六步的距離他便到了那孩童的身旁,他看著孩童滿身的傷痕,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他雖然早就知道男主從小便受盡了無窮無盡的折磨,慘的不成人形,但那全是書中的描寫,他并沒有親眼見到過,所以也沒有多大的感觸??涩F在一具活生生的殘魄軀體擺在他的眼前,而擁有這具軀體的人,還是個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孩子,蕭璉璧沒忍住生了惻隱之心,胸中的憐愛之意也跟著蹭蹭蹭的往上冒出來。蕭璉璧半蹲下身子,探了探孩童的氣息,那氣息似有若無,進的多出的少,蕭璉璧又低低的嘆了口氣,隨后便輕手輕腳的將水中的孩童抱了起來,孩童身上的血水混著潭水沾濕了蕭璉璧淡藍色的衣袍,但他并未多管,因為更令他在意的是懷中孩童的分量,竟是輕到讓他無法辨別。蕭璉璧攏了攏手臂,將那孩童再往他的懷中帶了幾分,他正欲施個術法原路返回,突然感覺到他的右頸處傳來了鉆心刺骨的疼痛!這疼痛來的措手不及,令蕭璉璧沒忍住打起了顫。覃寒舟一直是醒著的,他知道有人到來便斂了身上的氣息,裝作了昏迷的模樣,一直到剛剛來人將他抱進了懷里,他才睜開了眼睛。當他看清抱他人的模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