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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過得逍遙似神仙。 還魂鈴看得牙酸。 這戀愛談的,也太膩歪了一點。 薛嵐也過得很舒心,自從死后就不曾過得這么舒心了,心愛的人就在身邊,這種日子快樂似神仙,除了有兩個電燈泡一切都完美。 狐妖倒是不怕天氣惡劣,還是會去北海結界里,小妖獸死后,狐妖也去的少了,從以前天天去改成了幾天去一趟。 這一場暴雨和大雪對北海里的妖獸也有影響,有些妖獸就直接藏著不出門了,這種天氣誰都要抱怨。 薛嵐皺眉,有些不解,為什么突然就有這種極端天氣了。 年君姚淡淡說,“偶爾有些極端天氣也正常,不要驚慌自己嚇自己?!?/br> 薛嵐不是驚慌,是覺得怪異。 年君姚輕吻她的臉,“放輕松?!?/br> 第936章 阿嵐,繼續脫啊 薛嵐并沒有感覺到輕松,只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在心頭,隱約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卻又不知道哪兒不祥。 她又做夢了。 她甚至不確定,她是不是做夢了。 她站在冰天雪地里,雪花一片一片地飄,落在她眼前,眼前一片朦朧,她看到了一道人影落在她面前,薛嵐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是林不壞! “我怎么進了你的夢境?” 她很快就判斷出自己的狀態,她竟在夢境里,林不壞的夢境,她是被動進了林不壞的夢境嗎?林不壞是一名很英俊的青年。 甚至算得上是一名俊秀的白面書生,看起來人畜無害,可他的眼睛里,藏了一片誰也看不透,誰也摸不準的……殘忍。 薛嵐曾經被他的表面所迷惑,差點把林不壞當成知己。 她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阿嵐,你不聽話?!绷植粔穆曇羯?,“我警告過你,你是屬于我的,如果你背叛我,你知道什么下場?!?/br> 薛嵐嚇了一跳,他被關押在北海深淵,胡言亂語什么呢? “林不壞,你在說什么?” 她為什么會被卷到林不壞的夢境? 林不壞的眼睛,一片赤紅,“該死……” 他一步一步靠近,薛嵐往后退,倏然反應過來,“你知道我和大哥的事情?” “年君姚……也該死!”林不壞渾身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襲向薛嵐,薛嵐被這股力量所襲擊,夢境破碎,薛嵐驚醒。 一身冷汗。 有了知覺后,也有一點不好,身體虛弱,恐懼會一寸一寸滲透皮膚,令人恐懼,身體會立刻給予反應,無病無痛無知無覺偶爾也算是一件幸事。 為什么會卷到林不壞的夢境里。 他怎么知道她和大哥的事情? 他在北海深淵縫隙里,出不來,被一群妖物所鎮壓,為什么會知道她的事情,她和大哥親吻的事情,他也看清楚了? 林不壞看起來極其憤怒。 是因為他覺得她背叛了她? 北海的極端天氣,是因為林不壞的憤怒? 不可能! 這太荒謬了。 一個被她鎮壓在北??p隙里的人,為什么會有影響北海天氣的實力,這絕對不可能,是他的錯覺,薛嵐很是彷徨。 深夜里,北海在暴雨天中,顯得更加妖異。 薛嵐看著窗外的天氣,陷入了沉思。 她要怎么才能殺死林不壞? 門上傳來了敲門聲,年君姚的聲音穿透了風雪,“阿嵐,醒著嗎?” 薛嵐過去開了門,把一身雨水的年君姚拉到房間里,他渾身冰冷,暴雨很大,他去做什么了?“大哥,你去哪兒了?這么大的雨?!?/br> “小仙女跑出去了,我去抓她回來?!蹦昃p笑說,“已經安頓好了,本來我想回房間,看到你的影子,怎么醒了?” “做了一個噩夢?!毖拐f,趕緊去解他的衣裳,衣服都濕透了,大氅里全是水漬,年君姚一怔,耳朵飄上了幾分薄紅,慌忙阻攔薛嵐,“阿嵐,大哥回房去換?!?/br> “別了,我這里有寬松的男裝,那么麻煩做什么?”薛嵐眼明手快就大氅脫掉,丟到地上,迅速解了他的腰帶。 本來一心一意想要解衣服,免得他著涼的,可目光卻觸及到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膛和腰腹間薄薄的肌rou。 薛嵐瞬間人都傻了。 “?” 她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不妥,她就像是一個霸王強上弓的狐貍精,要把年君姚拖回到自己的床上,這樣又那樣,還很急迫。 年君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阿嵐怎么不繼續脫了?“ 薛嵐臉色爆紅,把衣服塞到他懷里,欲蓋彌彰地轉身背對著他,“你自己脫吧?!?/br> 第937章 大哥愛你 薛嵐一時無法轉變和年君姚的關系,這些日子來幾乎恢復了三十多年前的親近,可男朋友和哥哥,畢竟是不一樣的。 這一幕似乎也碰到了薛嵐的知識空白區域,薛嵐一時沒辦法冷靜處理,背后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薛嵐耳朵如要滴血一樣,故作冷靜地喝了一口茶,茶水冷了,十分苦澀,一點甘醇的茶香都沒有了,薛嵐皺了皺眉,耳朵卻豎起來,聽著背后的動靜。 只聽聞是誰笑了一聲,似是格外無奈,隨后腳步聲響起,年君姚走了過來,薛嵐保持著僵尸一樣的坐姿,很是僵硬。 年君姚已換好了衣服,穿了一身薛嵐的男裝,他比薛嵐高出不少,這男裝穿著有些短,衣袍不夠長,袖子也不夠長,好在薛嵐本來就穿得很寬松,倒也不顯得怪異,年君姚解了發冠,頭發也散下來,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慵懶。 薛嵐都沒想到他大哥脫衣竟是這么有料的身材,看到年君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薛嵐那股熱意又爬上了臉頰。 “笑什么?”薛嵐語氣有點兇,欲蓋彌彰。 “阿嵐的衣服很適合我?!蹦昃β曇艉茌p,笑容也有幾分柔軟,燈火中,氣氛極其曖昧,在這樣的風暴雪夜,孤男寡女,的確太適合干柴烈火,薛嵐莫名地想到了她和年君姚的話本子,其中有好幾本都有這樣暴風雨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春色場面。 “阿嵐在想什么,臉色如此紅?” “沒想什么?!毖够琶u頭,拋開了腦海里的黃色廢料,她都想象不出來芝蘭玉樹的大哥和這些場面實在掛不上鉤,那些人一定是不了解大哥,才會寫出那種話本子來。 年君姚也不急著回房去,輕聲問,“為何半夜驚醒了?” “做噩夢?!?/br> “做了什么噩夢?” 他點上了爐火,倒了冷掉的茶,重新泡茶,動作很是優雅,看到這架勢就知道短時間內,他不打算回去了,打算和她喝茶談心。 要命了! 這怎么就如此要命了。 薛嵐說,“也不是什么要緊的噩夢?!?/br>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