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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于是便有了短板。齊驍陽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了,婚前不舒服了可以碰碰前面,但是千萬不能碰后面,不然以后更難耐?;楹笠徺I……專門的衛生用具,哦對了!我這里有一套沒拆封的,你老公出差,我又用不上了,先給你用了吧!”說著齊驍陽還挺雀躍,仿佛覺得自己終于可以幫上申然的忙了,立即起身去行李箱里取東西了。申然:……靠!我真不需要那東西!但是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和齊驍陽解釋,自己真的不需要那個東西。然而解釋了自己不需要那個東西,又得解釋自己為什么不和閔行川圓房,這是一個死循環。申然很頭疼,只能把那粉藍色包裝的小盒子接了過來。他很不明白,為什么齊驍云給他這個東西的時候表情竟然可以如此坦然。不過想來也是,他們生來就是這種性別,進入青春期前就知道自己會經歷什么,接受起來自然也更容易。申然滿臉的抗拒,卻也只能裝進了書包里。齊驍陽說道:“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回家呆兩天,雖然宿舍里只有我們兩個,我也不會介意。但是這樣確實挺難為情的,我之前那幾天也都是去找個干凈的酒店?!?/br>申然清了清嗓子,覺得齊驍陽說得有道理。不過他今天感覺問題不大,體熱應該只是征兆而已,明天晚上回去住也不遲。如他所料,申然一晚上平安度過了,第二天早晨起來除了嗓子有些癢癢的,有上火的癥狀外,其它還好。于是他也就沒放到心上,讓小徐接他一起去芬麗在H市最大的一家店鋪了。芬麗的工廠在郊區,總部在京城。是個平價國貨品牌,質量不錯,不比某些國際大牌差。只是一提起國貨,不少人都不買賬。其實化妝品的水有多深,哪怕不是內行人都知道。申然曾聽一個jiejie說過,那些大牌往往在國內找代工廠,直接貼上某品牌的牌子,身份就可以翻倍。而同一個工廠里出來的國產品牌,卻只能賣到大牌的一個零頭。有些東西,的確沒處說理。不過平價也有平價的好處,芬麗非常受學生族和工薪階層的喜歡。算是個國產品牌里,比較有知名度的。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雜牌子貴了些,算是國貨里的貴族。他們的標價是全國統一,很少打折,申然這次去拿代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有一定的折扣。芬麗在CBD沒有門店,那寸土寸金的地方,國貨很難存活。申然在北港區的一條商業街上,看到了芬麗的門店。可能是因為工作日,門店里并不算熱鬧。門店經理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他在自己不大的辦公室里接待了申然。申然對他笑了笑,說明了來意。對方顯然也接待過不少拿貨的,說道:“先生如果想拿貨,我們都是六五折,您有三分五的利?!?/br>申然笑了笑,說道:“如果我的銷售額比較大,您還能有大的折扣嗎?”對方也禮貌的笑了笑,說道:“哪怕您拿一千套商品,我們也是六五折,這個總部有規定,我們一直是全國統一明碼標價?!?/br>申然想了想,開口道:“如果是拿一萬套呢?”經理低頭寫字的手怔住了,他緩緩抬頭看向申然,問道:“您……是想做連鎖專賣店嗎?”申然搖了搖頭,說道:“不,我們是線上銷售團隊。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團購這個說法?好比我們零售一支口紅是八十,團購十個就可以打八折,團購一百個就可以打七折,團購一千個就可以打六折。雖然我們的利潤看似低了,但是有一句話叫薄利多銷。如果您能給我們供貨五八折的話,我們可以試試團購一萬套?!?/br>經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同時賣一萬套?”申然說道:“可能不止?!?/br>經理的表情開始嚴肅認真起來,別看他是一個門店經理,哪怕是一個季度,他都可能賣不出一萬支口紅。別說一個季度了,一整年的銷售盤點也只有九千多支。對方思索了片刻,說道:“這樣吧!我給總部打個電話問一下,五八折拿貨我們的確不曾有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下周一再談?!?/br>申然笑著和他握了握手,說道:“那我等您的好消息?!?/br>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那位經理。經理接過名片,親自把他們送出門。在看到申然坐的車時,態度立即不一樣了,他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大客戶。申然的車是申家給他配的高配保時捷,其實是申爸爸淘汰下來的。不過這輛車是商務車,用來談生意再合適不過了。有這樣的配置,何愁生意不好談?北港區比較遠,申然談完后就差不多下午了,他沒有回欣然。想到自己晚上可能會經歷一番前所未有的折磨,申然就有點生不如死。只是申然不知道,在這生不如死到來之前,還有一個生不如死等著他。車子停下后,申然推門下車,老管家便上前來接過他的書包。老管家的臉上漫上喜色,說道:“我就和先生說嘛,根本不需要打電話,小少爺肯定會記得的?!?/br>申然一臉迷茫,問道:“什么打電話?”老管家說道:“當然是先生的生日了,小少爺提前回來,不就是為了明天先生的生日宴嗎?”申然:???cao?。?!此時申然耳邊又傳來一個提示聲:由于您以往了關鍵線索,人設契合度掉到百分之五十,請于三日內補齊,否則任務自動失敗。第37章謝特!此時申然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他覺得自己該笑的,因為他回來過求偶期而沒有錯過閔行川的生日。但他又覺得自己該哭,因為上次他答應閔行川的小星星才疊了不到一半。不過作為一個對閔行川的生日記得比自己生日都牢的舔狗,申然自然是不能承認自己把他的生日給忘了這件事的。于是申然一臉輕松的笑道:“那當然了!川哥的生日,我怎么可能會忘?”腳下卻是加快了步伐,飛一般的沖回了房間。這事兒鬧的,本來打算今晚好好休息休息,平安度過他穿書后的第一個求偶期。結果倒好,休息是不可能休息了,就是不知道這小星星能不能疊完。他匆忙把那些五彩紙玻璃瓶拿了出來,連晚飯都不吃了,開始疊小星星。這會兒他恨不得掐死自己,當初你為什么要搞這些名堂,送什么禮物不好,偏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