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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光滑的東西。他一愣,差點有些嚇到,然而精神力卻告訴他自己觸碰到的是一個還活著的植物種子。小omega眨了眨眼睛,趕忙將手掌完全沒入沙中,將那小東西給拿了出來。其實也不算是個小東西。那是個圓形的,但布滿了紋路的種子,約莫有他的拳頭那么大。蘭佑寧反復的看了看,總覺得有點像什么會開花的植物,然而又實在是沒有見過類似的東西,便只好捧在手里了。他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經不早,便動了返程回去的打算。這么大的一個種子他拿著也并不方便,因此便仔細的收在了背包里,和那本席從戎的傳記放在了一起。接著,他便戴好了自己的隔離器,背好小包,又一步一步的離開了。不過回到住的地方時,時間還是有點晚了。他用積蓄購買了一間一樓商鋪二樓住宅的小房子,摸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又仔細的查看了一番,接著再將老舊的大鎖給掛上。燈被打開,他自己從廚房里拿了昨天做的一點甜點廢品,輕輕的夾了一小塊蛋糕胚吃了。Omega的胃口本來就小,更何況他又在外面走了太久,如今也沒有多少饑餓,只是格外的口渴罷了。他喝了一杯水,接著才打開背包把那枚奇怪的種子拿了出來,試探性的用精神力和它溝通著。“你想要什么呢……?我先把你泡在水里面好嗎?”種子并沒有什么回應,似乎是生命力有些垂危了。蘭佑寧抿了抿唇,只能按照一貫的做法,取了一杯涼水,把那枚種子放進去復蘇了。盡管他很擅長侍弄花草,然而面對這樣一枚生命力垂危的種子,他卻是沒有多少信心能將其救活的。他簡單的沖洗了一把,接著則抱著那杯子去了臥室,將它放在了床頭,在睡前都仔細的瞧了瞧。他甚至都還在想著是不是該去買一點專門的植物營養劑回來,然而第二天清晨,他卻驚愕的發現,那枚種子已經開出艷麗的花朵了。“啊……”小omega還從未見過長得這樣快的植物。花朵看上去像是玫瑰,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幾乎要垂到他的面孔上。蘭佑寧趕忙坐了起來,也來不及更換睡衣,抱著杯子就去找了個更大的花瓶將已經發芽長大的種子種了進去。他小心的往根莖的底部噴了噴水,接著又在葉子上撒了一些?;ǘ溟_的正好,連內里的花蕊都清晰可見。他便有些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還以為你活不下來呢……”蘭佑寧沒有戴隔離器,甜美的信息素和玫瑰的幽香混雜在一起,整個臥室里都彌漫著一股誘人的芳香,“真好?!?/br>花朵顫了顫,似乎是又綻開了幾分。第二章飼養發芽的玫瑰安置好了新來的朋友后,蘭佑寧便下樓去布置自己還沒開張的甜品店。他用偽造的身份文件購買了這間店鋪,上個星期也已經去政府部門登記過了經營文件,只是鋪子還完全沒有店面的模樣,大約還需要至少一周的打掃和添置才行。小omega仔細的帶好了隔離器,接著又抱起了花瓶,打算帶著它下樓去曬一曬陽光。盡管艾斯比爾星球并沒有太陽系那樣的恒星,但因為有人造衛星在宇宙中發光的緣故,這里還是有著如帝星一樣的晝夜規律的。他開了店鋪的前門,將花盆放在了門口,自己則去拿了掃把和抹布,忙碌又仔細的打掃了起來。被封塵了太久的鋪子積蓄了不少的灰塵,當抹布擦過時都能讓小omega被嗆的忍不住咳嗽不止。但他還是堅持整理著環境,順便將前一任主人留下來的瑣碎物品按照自己的需求一一收好。二十多個平方米的空間他打掃了一整個早上才堪堪能夠見人了一些,蘭佑寧這才意識到自己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便又抱起了那盆玫瑰,關了門重新上樓去了。他煮了一點飯,又簡單的炒了兩個素菜,就這樣一個人坐在桌子邊上吃了。玫瑰花原本是被他放著對著陽光的,然而不知怎么的,卻是像向日葵一樣轉向了他,繼續將那鮮紅欲滴的花朵蹭在了他的臉上。小omega笑著蹭了蹭那軟綿的花瓣,又用手指頭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邊上的葉子,仿佛是在和親昵的朋友玩耍一樣。他獨身一人前往艾斯比爾,所有的也不過是一腔崇拜開國元帥的熱血罷了,有的時候也難免會感到孤獨和恐懼。然而如今有了這一盆可以讓他摸摸蹭蹭的植物,omega的心情便放松了不少。只是他剛放下筷子,一股熟悉的燥熱便順著后頸腺體的位置朝他的四肢彌散了開來。蘭佑寧是一個成年的omega,一個經歷過初次發情和分化的omega,當然明白這股熱度意味著什么。他白皙的面孔上立刻就泛起了淺粉,輕喘著推開了椅子,趕忙跑到了床邊,從床底下拉出了一個格外沉重的箱子出來。后頸上的隔離器被摘下,一股濃郁的甜美信息素便彌散了開來,幾乎能算得上是帝國最甜美的omega信息素了。但蘭佑寧卻并沒有任何為此驕傲的心情,相反,他還有些痛苦的抿了抿唇,趕忙拿出了一針抑制劑出來,抵著自己胳膊上的血管慢慢的推注了進去。桌子上的玫瑰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又綻開了幾分。被強行阻斷發情的感覺當然不會太好,隨著藥劑的作用,一股讓他渾身發冷的疼痛也一起泛上,硬生生的掐斷了甜美信息素的釋放??諝庵性緷庥舻南銡夂鋈皇チ藖碓?,便只好隨著通風過濾系統的作用慢慢的散去了。玫瑰微微往下垂了垂,仿佛是沒有汲取夠一樣頗為不悅的顫了顫。不過蘭佑寧卻看不見背后的情況,只是扶著床沿大口喘息。他在地上坐了半個多小時,才有力氣慢慢的爬起來。小omega重新收好了自己的藥劑,然而卻是沒有力氣再去收拾先前用餐的桌面了。他只是抱起了自己養的那盆似乎是又長大了一些的玫瑰,將其放在了床頭的小柜子上,接著就疲憊的上了床,連衣服都沒有更換成睡覺的袍子。Omega的身體就是這樣的柔弱,連發情和阻斷這樣的事情都能讓他脫力不已。他迷迷糊糊的想著自己下午恐怕是不能好好的整理樓下的鋪面了,接著便蜷縮進了被子里,抱著枕頭沉沉的睡了。一根藤蔓卻從花瓶的泥土里探了出來。它順著最后一點信息素的指引,在空中打了幾個圈之后才觸碰到了蘭佑寧柔嫩的面孔上。略有些粗糙的藤蔓動作卻變得溫柔了下來,小心的觸碰了一番omega的面孔后,便又繼續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滑到了衣領里去。脖頸那樣細嫩的地方被磨蹭著,小omega頓時便有些癢癢。蘭佑寧在睡夢中蹙起了眉頭,略有些含糊的“唔”了一聲。藤蔓耐心的愛撫著他,將人重新哄到安睡后才謹慎的滑到了后方的腺體上。被藥物刺激著強制停止發情的腺體泛著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