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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余好奇:“那你喜歡長什么樣的男人?” 李矜的丫鬟聽見李余的問話,羞紅了臉,一旁的桂蘭想要阻止李余光天化日之下問這么不閨閣的問題,然而李矜半點不在意,直接回答了李余:“至少得能打吧?!?/br> 桂蘭默默閉嘴,不再打擾這倆姐妹的對話。 “像上回救我的秋水營暗衛,怎么也得像他們那么厲害才行?!崩铖嬲f。 李余默然:衡量的標準不是外貌不是才能也不是品行,而是單純的武力高低,這孩子是被蕭若雪給弄出陰影了嗎。 說到這個,李矜還和李余商量:“你身邊不是有秋水營的暗衛嗎,能不能分一個給我,讓他教我武功?” 李余:“這也不是我說分就能分的吧?!?/br> 李矜略感失望:“這樣啊……” 李余:“我替你問問父皇,他若同意,應當會直接派個暗衛給你?!?/br> 李矜:“好好好,你可千萬別忘了!” 說話間,李余回頭望了眼,就見那秦公子被人從湖里拉起來,濕透的衣料貼在他欣長的身軀上,陽光灑落,仿佛會發光一般。 突然,不知從哪飛出來一支箭,箭簇穿過秦公子背后濕漉漉的長發,箭尾的翎羽卡住了用緞帶系住尾端的長發,快而狠地把他的頭發帶走了。 真的帶走了,原來樣貌姣好身材可人的秦公子竟是個禿子,腦袋上戴的頭發也是假的。 圍觀的香客一片嘩然,李余先是愣住,接著才笑出了聲:“誰這么缺德啊?!?/br> 看出了秦公子頭上戴的是假發,故意用箭把人的頭發給射下來。 雖然缺德,但李余還是有點高興的,看到這些個想要算計自己的人一個個倒霉,怎么能不高興。 偶爾李余也會尋思,自己不出門總可以了吧,結果天下掉下一風箏,正正好落在她的院子里,險些砸到她新養的小貓。 通身漆黑的小貓以漂移的速度和姿態,飛奔進了李余懷里求安慰,李余院里的灑掃丫鬟則去撿起風箏。 不多時便有一位氣度不凡的吳公子上門,說自己meimei在附近河邊放風箏,不小心刮斷了線,把風箏掉進公主府里了。 風箏據說還是吳公子親手做的,有錢都買不到,所以才非要拿回去不可。 桂蘭將此事稟報給李余,李余拿起風箏看了看,發現這風箏制作還挺精致,就問桂蘭:“我若就這么還回去,會惹上麻煩不?” “麻煩不至于,但那吳公子家的meimei定會在幾日后登門道謝,殿下便是不見她也無妨的?!?/br> “可人小姑娘又有什么錯呢,”李余放下小貓崽,拿著手里的風箏走到墻邊,“她若被我拒之門外,傳出去旁人定會笑她不自量力,我若見她,她哥哥便可踩著她搭上我?!?/br> 桂蘭聽著李余的話,著實不懂李余為什么會這么仁慈,明明她是公主,是天家女,別說不給人面子,就是肆意踐踏他們的尊嚴,也不會有人敢說什么。 更何況…… “吳家姑娘未必不樂意幫她兄長,殿下又何必想這么多呢?” “是啊,”李余挽起袖子,扔紙飛機似的把風箏扔到了墻的另一邊,因為風箏大,李余扔得非常用力,連吐出口的字也跟著重了幾分:“何必呢!” 李余聽著墻后風箏落地的聲音,對桂蘭道:“叫人去跟吳公子說,風箏并未落我府上,而是落到聞府去了?!?/br> 今日旬休,聞奕在家,能替他jiejie出來面見男客,那吳公子當面道了謝,就沒有理由再叫他meimei去找聞素道謝了。 公主府外等候的吳公子信以為真,雖然遺憾,但還是做戲做全套,繞路去了隔壁聞府要風箏。 路上吳公子還叫小廝回去傳話給吳夫人,他那沒用的庶妹定是故意沒看準,把風箏落到聞府去的。 他雖未讓自己母親責罰meimei,但聽他這話便知,那可憐的小姑娘定然討不了好。 吳公子來到聞府門口,聞府的門房才打開門,就有一顆球從里頭飛出來,擦過門房的肩膀,直擊吳公子腦門,把吳公子給擊暈了過去。 吳公子的小廝連忙去扶,抬頭就見門房讓開了路,從門里走出來一手持撲棒的少年:“對不住,打捶丸呢,不小心打出來了?!?/br> …… 李余爛桃花不斷,為了避免麻煩,她開始能不出門就不出門,送來的請帖也都一一推了。 其中有一封請帖是皇后的娘家——齊國公府送來的,說是齊國公孫兒的滿月酒。 李余本以為推了就算了,誰知皇后得到消息,氣得險些把指甲給掐斷。 皇后雖然不喜歡李余,但她很聽娘家人的話,知道娘家人想讓本家子弟做李余的駙馬,便去找皇帝,想要以嫡母的身份給李余選個駙馬。 皇帝自然不會同意,他有心讓李余嫁給聞鷲,不僅是因為兩人私下有過接觸,情投意合,更因為聞鷲遲早要回北境,只留下聞鷲的弟弟meimei,終究還是不能讓他放心,李余嫁過去是雙重保險。 皇后不知道皇帝的打算,只知道自己身為皇后,居然連一個公主的婚事都左右不了,心里難免憋悶。 后又得知李余推了自己娘家的請帖,火上澆油,自不肯就這么算了。 她在齊國公府舉辦滿月酒那一天,叫人去求索齋把同樣被她視作眼中釘的李文謙請到了鳳儀宮。 李文謙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規規矩矩向皇后拱手行禮。 誰知皇后冷哼一聲,居然讓李文謙跪下。 皇后身為一國之母,李文謙雖是皇太孫,但也是小輩,跪她也無不可,便就跪了。 不曾想皇后叫他跪下后便沒再叫起,還說他不敬長輩,話里話外,都是要罰他在鳳儀宮長跪的意思。 海溪見形勢不大妙,便想偷偷出去找皇帝報信,再不濟,走到屋外去讓藏在暗處無法入內的秋水閣暗衛知道李文謙出事了也行。 誰知他才要悄悄退出去,便被人攔了下來,在鳳儀宮伺候的大太監皮笑rou不笑,問他要去哪。 皇后聽到動靜,便讓人把海溪押過來,陪著李文謙一塊跪,這一跪就跪了一個時辰,期間皇后倦了,還起身回內殿歇了一覺。 皇后覺得自己這一手同時敲打了李余和李文謙,很是不錯,之后起身從內殿出來,又當著李文謙的面,叫身邊的戚嬤嬤去給李余傳話,讓李余去齊國公府赴宴,她什么時候去,自己就什么時候讓李文謙起來。 跪了整整一個時辰的李文謙把皇后的話收入耳中,漆黑的眼底浮現出難以遮掩的冰冷—— 這個女人,竟拿他威脅姑姑。 公主府。 李余聽皇后派來的戚嬤嬤把話說完,盯著戚嬤嬤看了一會兒,看得那原本還囂張得意的戚嬤嬤寒毛直立。 “殿下要違抗皇后娘娘的懿旨不成?” 李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