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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漂亮和其他女孩的漂亮并沒什么不同。 只有顧亭亦能看出這種不同。 許南粥年紀還小的時候氣質并不如現在這般風情萬種,身段打扮也沒有現在這般窈窕有致。 但顧亭亦第一次見她, 便覺得連拂在她發尾上的風都比別處的更加眷戀纏綿。 他看別人時都覺得渾濁不堪, 只有在她身上能看見通透的清澈。 “jiejie想聽我講以前的事情嗎?”顧亭亦說,“關于我如何喜歡你,又如何暗戀你的事情?!?/br> 許南粥愣了下,沒想到他突然這么坦誠。 但想想也是,以前他瞞著自己, 只是因為中間橫著他是楊子軒同學的事情。 現在兩個人都確定關系了,想必他無所畏懼。 “行啊?!痹S南粥放下筷子,“洗耳恭聽?!?/br> - 許南粥原本打算今晚不喝酒的, 然而聽著顧亭亦講過往的那些事,她總覺得不用來下酒有些浪費,便小酌了些許,喝到微醺。 小樓里吃住一體,樓上餐廳旁邊就有準備好的客房。 反正第二天不上班,許南粥索性懶得走。 到了深夜,樓下服侍的人員要回到他們統一的住處,只留下一兩個人值守。 顧亭亦將他們全部打發走,一個人也沒留。 偌大的園區內靜悄悄的,洗完澡后,許南粥坐在飄窗上消散醉意。 窗戶被大大打開,夜風攜著涼氣進來,將她臉上的酡紅沖淡了不少。 沒多久,顧亭亦也洗漱完,走進這間臥室。 其實小樓內的客房不少,但許南粥并沒對他的來臨表達什么看法,仍然安靜地注視窗外。 園區內小樓看似分布雜亂、錯落有致,但實際上這些小樓大體呈半弧形佇立,從任何一棟樓的任何窗戶望出去,都無法看見其他小樓的臥室。 而主臥這邊的窗戶外則是被那半弧形圈住的區域,里面布置得很漂亮。 許南粥沒看見那邊白天是什么景象,但此時那里掛滿了漂亮的各式各樣的彩燈,儼然一個小型燈會。 “那里的燈會通宵開著嗎?”待顧亭亦走近,許南粥隨口問。 “嗯?!鳖櫷ひ嗖簧踉谝獾仡┝搜鄞巴?,在她身旁坐下,盯著她說,“這也算園區一景?!?/br> 許南粥笑了聲,“有錢人的奢侈生活?!?/br> ——逢年過年市里搞燈會也不會通宵都開著的。 “這對他們而言不算什么?!鳖櫷ひ酂o所謂地說,“jiejie要是不喜歡,以后不來了?!?/br> 許南粥沒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道:“來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這邊的建筑分布……總讓我想到不好的東西?!?/br> 顧亭亦一秒明白她的意思,“這里管得很嚴,不會有問題?!?/br> 許南粥意味不明地看向他。 “jiejie想試試?” 顧亭亦沉默兩秒,笑道:“雖然我不喜歡這種玩法,但只要你想,我都可以?!?/br> “誰想了?!痹S南粥忽然跪坐起來,湊近瞧他,“是你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我還以為你想?!?/br> “我只是覺得這里私密?!鳖櫷ひ啻寡?,輕輕握住她手腕,聲音低下來,“我還沒肖想到那地步?!?/br> 頓了頓,他道:“就算肖想過,也沒打算玩得那么過分?!?/br> 許南粥用另一只手撐住他的肩,在他耳邊吹了口氣:“是嗎?” “……” 顧亭亦喉結一滾,微微使力便將她拉得不穩,旋即轉身將她壓在下方,居高看她。 許南粥腿動了動,正要往上抬,陡然聽見嘩啦兩聲——顧亭亦泄憤似的拉上了窗簾。 “誰也不許看你?!彼麎合卵?,咬著牙低喃,“風也不許,樹也不許,燈也不許?!?/br> 許南粥側首看向大亮的室內燈。 顧亭亦頭也不抬,取下她盤頭發的夾子往床頭一砸,啪嗒摁滅了屋內的燈。 夾子是金屬的,滾到地上發出咕嚕嚕的清脆響聲。 “……” 許南粥rou疼地倒吸一口涼氣,“小瘋子,那玩意兒很貴!” “我給你賠十個?!鳖櫷ひ啻故孜撬i骨,“礙事的東西沒有了,我能把昨晚那個謊言變成真的么?” “假模假樣?!痹S南粥哼聲,“你都不經允許進我的屋了,還問我做什么?” “難道不是jiejie邀請?”顧亭亦道,“否則jiejie為什么洗了澡還穿這條裙子,還戴著我送你的項鏈?” “我樂意?!?/br> “那我就當是邀請了?!?/br> “便宜都讓你占了,嘴上還不饒人?!?/br> 飄窗上墊著軟墊,但還是有些硬。許南粥抬起腿,赤腳踩在墻上,手臂環住顧亭亦的脖子,抱怨道:“這地方硌得腰疼?!?/br> “是這兒嗎?”顧亭亦幫她揉了下,“還哪兒疼?” “嘶——”許南粥癢得叫出聲,“你撓貓呢?!?/br> 顧亭亦便笑,“jiejie比貓還妖?!?/br> “……”許南粥忍不住捶他,“換個地方,或者你在下面?!?/br> 顧亭亦不為所動,“求我?!?/br> “蹬鼻子上臉了是吧?”許南粥瞪著他,“這才第一天,就學會變著花樣欺負人了?” “jiejie怎么不懂我的意思?!鳖櫷ひ嘤H了親她的耳朵,“這地方窄,真動作起來施展不開。jiejie撩我,撩得我受不了,我自然就換地方了?!?/br> “……” 許南粥受不了他故意這樣慢吞吞地磨,嘗試著想要自己起來。然而兩人體型懸殊,顧亭亦看著手上沒用力,卻依然可以讓她動彈不得。 無奈之下,她只好妥協抬起手,手指一勾撩開他衣服下擺,學著以前醉酒時調戲人的模樣,用指腹和指甲頂端輕輕地蹭。 “不行?!鳖櫷ひ鄵u了搖頭,連聲音都沒有變化,“我要是連這都忍不住,搬家第二天早上咱們就會在同一張床上醒?!?/br> “……” 許南粥理了一會兒才知道他的意思,只好再想別的策略。 雖然她以前經常嘴上逞能,但實際行為基本都是借著醉酒才能放得開,今晚那點兒醉意早被風吹散了,眼下她簡直不能更清醒,實在想不出什么別的調戲法子。 安靜片刻,許南粥抬起眼,正想著要不求下他算了,便借著窗外的燈光看見了他懸在上方的修長脖頸,和偶爾滑動的性感的喉結。 當下她也沒想太多,動作先于意識地抬起了上半身,啟唇含住了他的喉結。 顧亭亦捏住她腕部的手指立刻收緊了。 借著這個姿勢,許南粥不由自主地去摸他脖子,只覺得觸感一片熾熱。 “……你脖子好燙?!痹S南粥仰頭看他,驀地嗤笑出聲,“顧亭亦,你羞得要死,還跟我這兒裝狐貍呢?” 顧亭亦緩緩將目光挪到剛剛戲弄過自己的那張唇上,“這怎么能叫羞?” 他吻住她,含糊地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