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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本來藍白格子的這套睡衣領口要緊一些,但穿在許南粥身上,效果和顧亭亦身上那套粉色的差不多。 怪不得她不愿意穿粉色的,那穿了和沒穿有什么區別。 “謝謝?!痹S南粥從顧亭亦手中接過咖啡,笑著說,“真是及時雨?!?/br> “應該的?!?/br> 顧亭亦送完咖啡便站在門口,沒有立即離開,也沒有要進門的意思。 他目光落在許南粥光潔的脖頸處,想起她晚上站在酒吧門口打電話的模樣,即便有著強大的氣場,也無法掩蓋她身體的纖瘦,好像狂風一刮就會折斷。 所有人都覺得她金剛不壞、堅韌強大,而在他面前,她也從未表現出軟弱,不論面對什么,她都冷靜而理智,沉和無波的目光看著人,好像能洞察一切。 可他就是毫無道理地覺得她像個易碎品。 快遞在運送精致的玻璃瓶時,總會包裹上一層厚厚的泡沫,然后在紙箱外部寫上“輕拿輕放”的字樣。 顧亭亦想做那層泡沫,然后用兇狠的眼神嚇退所有人,告訴他們這是件易碎品,請務必輕拿輕放。 當然。 別人最好不要有“拿”和“放”的機會。 若哪天他有了站在她身邊的資格,那么這個“最好不”,將會變成“絕對不”。 思緒一頓,顧亭亦又想起和楊子軒的電話聊天。 雖然他跟楊子軒說話時謊話連篇,但有一句話是真的——他目前真的僅僅處于幻想階段。 膽大妄為的,厚顏無恥的,自作多情的,幻想階段。 因為還要工作,許南粥打扮得很利落,袖子挽到了手肘處,頭發也盤了起來。 她后腦底部的發根處微微濕潤,顯然是剛才洗澡時弄濕的。 ——她剛洗了澡。 這想法一旦出現在顧亭亦腦海里,幻想便無法遏制地發散開來。 “jiejie工作完了就早點休息吧,熬夜傷身?!?/br> 為了制止自己發散的思維,顧亭亦主動握住門把手,將敞開的門關到只剩下一條縫。 即將闔上門的那一秒,他驀然出聲問:“jiejie去見客戶,會喝酒嗎?” “會?!痹S南粥微笑道,“顯而易見?!?/br> “那……”顧亭亦遲疑著問,“安全嗎?” 許南粥:“你是指哪方面的安全?” “……” 看見他仿佛被噎住的樣子,許南粥展顏一笑,“如果你是擔心我喝醉酒跑到馬路上被車撞死,那肯定不會,因為我還沒有醉過?!?/br> “……嗯?!?/br> “如果你是擔心我被人劫色……那這個和醉不醉酒沒關系,和我長得怎么樣以及歸家時間有關系?!痹S南粥說,“如果你是擔心這方面的問題,并且你又恰好有駕照,那么你可以來接我?!?/br> “好?!鳖櫷ひ嗔⒖陶f,“您應酬快要結束的時候,就給我發個消息?!?/br> “我們公司的助理日薪折合下來大概是三百塊錢,現在是周末,所以他們不上班,你就算是我臨時外聘的助理?!痹S南粥頷首道,“你可以選擇讓我支付現金,也可以選擇讓我請你吃飯?!?/br> 聽到前面,顧亭亦本來想拒絕,聽到她最后一句話,他又瞬時改了想法,點點頭說:“想要jiejie請我吃飯?!?/br> “行,”許南粥答應得很痛快,“全市餐廳任你挑?!?/br> “嗯?!鳖櫷ひ鄰拈T縫中看著她,緩緩拉上門,同時輕聲道,“jiejie晚安?!?/br> 顧亭亦離開后,許南粥抱著咖啡杯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電腦,不知怎么的有點兒走神。 無知無覺地喝掉小半杯咖啡后,許南粥突然拿起手機,將顧亭亦發過來的電話號碼存了下來,備注“小朋友”。 其實這號碼存不存都無所謂,她對數字一向敏感,僅先前看的那幾遍,就已經把號碼刻進了腦子里。 但她還是想存一下。 好像在輸入這串號碼,寫下備注并存入手機之后,她和顧亭亦之間就有了更多的牽扯。 明明只是一串數字而已。 人和人的關系真是很奇妙,在今天之前,她和顧亭亦不過是點頭之交。 而今晚細論起來也并沒發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卻覺得兩人之間已經不是能夠隨隨便便就斷絕來往的關系。 許南粥平時并不是一個自來熟的人。 因為工作緣故,她在人際交往中游刃有余,但越是這樣,生活里就越不想和人交談。所以在親戚朋友眼里,她甚至算得上冷漠。 可是在面對顧亭亦時,她有一種主動交往的欲.望。 或許就如貝嘉嘉所說,她真是色令智昏。 又或許,是因為顧亭亦太會討人歡心。 許南粥從來沒有覺得和哪個人交往有這樣輕松,即便自己說些云里霧里的話,他也能夠聽得懂。 甚至自己什么都不說的時候,他依然可以戳中令她喜悅的點。 就連顧亭亦偶爾的拒絕或者反抗,許南粥也覺得相當順眼。 可是這樣太可怕了。 每一個方面都令她滿意,令她歡喜。 這樣的人,實在太可怕了。 就像每個人都渴求得到神靈眷顧,可若是真的有神靈,他們又會感到恐懼。 因為若是真的存在神靈,那么也必然存在惡魔和鬼魂。 - 董欣早已經把客戶資料通過郵件發送了過來,喝完咖啡,許南粥挨著下載資料,認真翻看。 雖然董欣在電話里一直表現的是她不怎么在意提成,但許南粥知道,如果真的不在意,她就不會等到現在才跟自己聯系了。 來姨媽是壓倒董欣的最后一根稻草,可能她原本還想咬牙試試,現在卻因為痛經,不敢承擔過大的風險。 女人在職場里面本來就很容易受到排擠,再加上這些生理上的原因,屬實舉步維艱。 許南粥很愿意對同事——尤其是女同事——伸出援手,也并不眼饞別人的巨額提成。 但她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若人家愿意犒賞她的勞動,她也斷然不會拒絕。 早上九點,許南粥終于背完董欣發來的那些資料。 之后她睡到下午三點,起床隨便吃了點兒東西,又要趕著回去換衣服。 因為跟顧亭亦說好了晚上應酬結束后來接她,董欣那邊也說開車過來接她一塊兒去飯局,所以許南粥直接把車鑰匙交給了顧亭亦,自己則打了個車回家。 姑姑和姑父兩個人都是朝九晚五生活規律的上班族,晚上休息得比較早,許南粥每次加完班都會在酒店將就一個晚上,避免太晚回來打擾到他們。 今天是周末,姑姑和姑父都在家,這個時間點,姑父正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姑姑則在做大掃除。 看見許南粥滿臉倦容地回家,姑姑關掉吸塵器,從她換鞋的時候就開始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