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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這么愛你,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br> 周澤潤目眥欲裂,喘著粗氣問她那香囊是從何處來的。 “這個啊?!绷烫崃锪艘幌履窍隳?,轉了轉眼睛,笑瞇瞇道:“撿來的?!?/br> 周澤潤情緒激動,說這香囊是他給鄭家的表小姐的,你們二人背地里究竟搞了什么陰謀,把我害成這個樣子。 柳嫣無辜的眨了眨眼,說:“相公,我是什么身份,怎么會認識那位出身尊貴的小姐呢?” 說罷,她眸子轉了轉,“不過……若你招惹的真的是那位小姐,我倒是知道是什么東西將你害成這樣的了?!?/br> 周澤潤眸中的怨毒幾乎要滲出來,語氣可怖的問:“誰?” 柳嫣紅唇一勾,輕飄飄的吐出一個字。 “鬼?!?/br> …… 這樁事發生沒多久,在夜深人靜的星河苑,容珩用清哨將高茂喚至近前。 宋青為人圓滑,懂得逢迎,凡事都能和別人聊兩句,是探聽消息的一把好手。容珩白日里已經從他那里聽過周澤潤的近況。 “不是讓你做的隱蔽點,不要搞出太大動靜嗎?”不然阿姒察覺出不對怎么辦? 他已經特意囑咐了,結果他還是將這事做的轟轟烈烈的,現在鬧出滿城風雨。 高茂覺得自己很冤枉,“殿下,奴什么都沒做?!?/br> 容珩揚了揚眉,“你若什么都沒做,那畜生是如何變成現在這幅樣子的?” 高茂也很委屈,“奴當時落在了他身后,正要抓他,結果他一回身瞧見奴,嚇得兩眼一翻從欄桿上栽了下去?!?/br> 容珩陷入了沉默。 正當高茂以為自己這關闖過去了的時候,他那雙翳瞳忽然盯住了他,“過來?!?/br> 高茂依言走上前。 容珩抬起手,微涼的手指落在他的臉上,細細的撫了一遍。 高茂面色茫然,不知道殿下這是在做什么。 而后,他聽到他冷笑一聲,陰惻惻道:“高茂,你的人.皮面具呢?” 高茂頭皮一炸,霎時間僵住了。 完蛋,他翻車翻得狠徹底。 這可以說是他幾十年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刻。 然而,讓人始料未及的是,下一刻,更糟糕的事發生了。 黑夜中,一道猶疑的女聲忽然在不遠處響起。 “你們……在干什么?” 被相似的怪響聲驚動,抱著枕頭,赤著腳輕輕走下樓來一探究竟的鄭姒,看著二人親昵的舉動,神情復雜的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第39章 【39】 今夜明月高懸,月輝灑在地面上,將四周照的很亮堂。 星河苑的內院中,三個懵逼的人立在微涼的晚風中面面相覷。 高茂生出一種強烈的感覺:他可能要死了。 容珩面色不明的陷入了沉默,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而鄭姒抱著枕頭,在風中無聲地凌亂。 想象力過于豐富的她覺得這場面信息量太大她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來。 窒息了一會兒之后,見他們二人都沒有說話的意思,鄭姒抱著枕頭噔噔噔的跑回了樓上。 特喵的這一切一定都是一場幻覺。 鄭姒坐在絨毯上,后背抵著床,把被子拉下來裹住自己,縮成了一個球。 她想起自己前世看到過的那種社會新聞。 ——富婆包養小白臉,小白臉把錢寄給在家鄉的妻子。 當時她看見這事覺得很離譜,沒想到自個兒此刻親身經歷了個更離奇的。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她只有干巴巴的安慰自己,至少成為富婆的愿望實現了。 剛開始那個激動的勁兒過去之后,鄭姒慢慢的冷靜下來。 什么時候開始的?她默默地想。 她回想起自己險些被那個紅衣人殺死的時候。 那時,那人將她帶到疊翠山腳下之后,她就被他捏暈了,再醒來的時候,他不知所蹤,而她到了閉月樓中躺在容珩的雙膝上。 后來,她察覺不對,試探著問了容珩幾句,卻沒想到他十分坦誠,將什么都與她說了。于是鄭姒慢慢放下了對他的懷疑。 如今想來,他那時完全是在騙自己。 他說那個家臣已經被他打發走了,其實那人一直默默守護在他身邊。在鄭姒白日外出或者夜晚睡著的時候,他們便會避人耳目的悄悄見上一面。 悟到了這一點之后,鄭姒又想起自己當初裝成惡毒女配口出惡言的事情。 她恍然間明白了所有。 原來他那時那表現的那么柔順、那么像一朵單純好騙的小白花,是在故意迷惑她。他頗有心機的做出一副把身心都交給她的樣子,無形中騙取了她的信任。 或許那時他早就看出她是虛張聲勢,于是將計就計,順勢而為。 又或者他沒有看出來,但是因為自己的那位家臣根本沒走,一直在暗中護著他,所以他有恃無恐,知道自己根本不會陷入她所說的困境,故而可以坦然的放低姿態。 鄭姒想起當初自己一廂情愿的滿腔憐愛,直拿枕頭砸自己的頭。 啊,我好蠢。 砸完之后,她頂著一頭亂毛繼續想,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既然家臣已經尋來了,他為什么不跟著他一起走,反而要費盡心思的留在這里呢? 鄭姒嚴肅的思考。 然后,她想到了翡州那幾起殺人的案件,想到自己當初在漆黑的馬車中,聽到的刀尖沒入血rou的聲音。 回想起那個場景,鄭姒的頭發絲幾乎都要支棱起來。 啊啊啊,那人是個殺人魔啊。 有了他作參考,鄭姒又開始思索和自己日夜相伴好幾個月的這位小郎君。 前兩天,在荒僻的山上逛夠了,她想帶著他去集市上逛一圈,讓他感受一下熱鬧的氣氛。 但是他拒絕了。 鄭姒當時沒多想,只以為他是不喜歡嘈雜??墒乾F在再回想起來,這件事卻透著一股子不對勁。 因為,他很少拒絕她什么事,鄭姒回想和他相處的這么多天,能想到的他明確表示拒絕的事只有這一件而已。 為什么他可以隨便她輕薄他,卻不愿意跟她去城中逛一圈呢? 鄭姒抱緊枕頭,眸色沉沉。 大概是因為,他不能太過拋頭露面,他去人多的地方,會很危險。 他本就要盡可能的隱藏自己,所以才對鄭姒將他鎖在內院中這件事毫無怨言。因為這本就合他的心意,能最大程度的避免他接觸外人,說不定他恰好對此求之不得呢。 鄭姒一番折騰,終于給自己掃清了障礙,歡天喜地的拉他出去,自以為是待他好,說不定卻反而拂了他的意。 她想到這里,又是一陣捶胸頓足。 奧,我是什么絕世大傻逼。 鄭姒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