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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都長什么模樣! 會是另一個世界神話傳說里的生物嗎? 精靈? 矮人?地精? 巨龍?獸人?蠻族? 各種各樣的神話生物? 云喜超想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2-1121:40:38~2021-02-1223:06: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57章 (13) 這是一架兵員運輸機。 從南京某個軍事訓練中心起飛,同時起飛的還有七架,總計八架兵員運輸機直飛西部。 云喜扣著安全帶靠在椅背里,她的旁邊是一個古修士打扮的少年,看著十七八歲的樣子,沉默寡言,懷里抱著一把灰撲撲的布條纏繞劍鞘的劍。 機艙里有二十四個座位,每個座位上都坐著人,云喜在這群人當中像個異類,格格不入。倒不是說年紀,這些人看外表年齡在十七八到二十六七歲之間,都挺年輕,光看外表年紀的話云喜坐在其中并不突兀。 突兀的是她的衣著打扮?;蛘哒f,是除了她以外的這些人的衣著打扮。 ——很顯然,這些人都是修士。(鑒于他們和她們都有一頭長發,并且發型要么是古式束發要么是古式編發,私底下,云喜對這些人的真實年齡持保留態度。) 這些人是南京靈能院選出來前往西部戰場歷練的年輕修士(看外表都挺年輕的)。 上了飛機云喜就保持沉默。別人也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大部分人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個別幾個瞥了她一眼,也收回目光加入閉目養神的大隊伍。 云喜為什么沉默呢?一來性格如此,二來……她感受到了壓力。 機艙里彌漫的,從其他人身上傳來的隱隱的壓力。 這些人都比她強。 對云喜來說,這是一種新鮮的感覺。她既好奇這些人目前都是什么境界的修士,又好奇自己目前的修為境界在修真界排的上哪一種高度。 松君師父不在身邊,無法為她解答疑問。周圍的人,看起來不太想被別人打擾的樣子。 云喜把問題在腦袋里轉了兩圈,收回掃視機艙里這些人的目光。算了,到了戰場上,肯定有機會知道的。 看上級部門把她安排在一群修士中間的做法,估計是要拿她當修士用的。還是來想一想西部戰場目前的情況吧。 云喜這一次是獨身前來,白露白雪被她寄回云外婆去了。在飛機上經過戰斗機般速度的五個小時,到西部降落時,是下午的兩點多鐘。 沒有給他們休息的時間,軍部來人把他們送到了修士的駐地,什么都沒說就走了。這里是修士的駐地,各家的弟子門人來到這里,自有宗門的前輩會安排。 云喜什么都不知道,眼看著軍部的人走了,同乘一機的年輕修士們各找各師門前輩,只留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對前路兩眼摸黑。 云喜:“……” 不是,上級部門把她送到這里來,軍部不管她的嗎? 她、她……現在要怎么辦??? 一身翻譯司制服的云喜,站在修士駐地的大門前,挺引人注目的。 她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個來接人的修士好奇的看了她兩眼,走過來問道:“你這身衣服眼熟。你是那個什么…什么翻譯司的吧?你怎么走到這里來了?” 云喜:“……上級安排?!?/br> 搭訕的修士說道:“我們這兒不要外人。你……喲~金丹??!”修士眼前一亮,態度熱切了些,篤定的說道:“你有師承的吧!” 云喜:“…???” 修士說:“我明白了。你師父是誰?道號是什么?你師父應該不知道你來了,我可以幫你去通知他來接你哦?!?/br> 云喜心里有點慌,強笑道:“你為什么覺得我有師承???” 修士理所當然的說:“沒有師承,無人指導,你如何入道?又如何修到金丹?” 云喜頓時背上冷汗流出,心頭就三個字:暴露了! 這么多年來,夏國當局會對修士一無所知嗎? 肯定不會。 軍部會不知道修士封鎖傳承,法不外傳嗎? 軍部會不知道大眾普及的粗淺功法的天花板在哪嗎? 軍部會猜不出……她在南部戰場上暴露出的實力,是因為得到了正統的修真傳承嗎? ……歷史上,她這樣的情況,或許不是第一例。 云喜腦子里一瞬間想到很多。 然后,慢慢的冷靜下來。 軍部能放她回去安安穩穩的當了幾個月的翻譯,這代表什么,云喜不會不知道。 很好。 她原本的計劃依然可以執行。 只是……以為自己還瞞的挺好,其實早就一切都暴露光了。想到這個,云喜就想捂臉。 那什么……小丑是我自己??! 這突然的暴擊來的猝不及防,揭開了云喜無知無覺遮在眼前的迷霧。 搭訕的修士欣賞她驟變的面色,看著她又很快的冷靜下來,暗暗點頭,心里琢磨這是哪家偷偷養的小白菜。 云喜冷靜下來,對面前能一眼看穿她的境界的修士,態度謙卑的道:“那就麻煩您了。家師號松君,不知道您聽沒聽過這個名字?” 修士一愣,“誰?” 不止是這個搭訕的修士愣了一下,周圍暗搓搓豎起耳朵偷聽的修士們,都有一剎的愣神。 搭訕的修士認真問道:“你方才說你師父名號松君,是也不是?” 云喜點頭確認,保持謙卑道:“是的??磥砟犨^這個名號。請問我師父也在此處嗎?” 一個背負長劍的黑衣修士上前來,打量云喜兩眼,面色沉沉,說道:“你明明一身鋒銳之氣,修的是殺伐武道,你莫非當吾等是那睜眼瞎?” 云喜:“???” 不明白這位突然跑來的黑衣修士為什么這么問,云喜說道:“我師父確實是松君。我修武道有什么問題嗎?我的刀法就是我師父教的啊?!?/br> “不可能!”黑衣修士斷然喝道:“松君修法術,一手乙木之術出神入化,怎會有一個修武道的弟子!你究竟是何人門下,在此胡言亂語?” 元嬰劍修的威壓一出,如同被一柄利劍懸在頭頂,云喜感受頭頂的利劍頃刻就要將她扎個對穿。這種感覺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好在這種感覺只存在一瞬,因為下一瞬,一股柔和的力道將云喜拉到一個人身后,這人幽幽說道:“這確實是我小徒,她沒說錯,她的刀法,確實是我教的?!?/br> 靜 全場安靜無聲。 人人看過來的眼神都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眼神轉動,看看松君,又看看他背后的徒弟,來回打量,沒人相信。 不可能的。 一個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