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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利的聲音刺的她耳朵疼,云喜忍耐道:“你就說你跑這么老遠來找我是什么目的吧?!表旓L冒雪跑千百公里,云喜才不相信這妖怪安了好心。修煉被打斷,又被黃鼠狼的哭聲搞的提心吊膽,還被它拖著浪費時間,云喜開始不耐煩了。 黃鼠狼不哭了,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盯著云喜,隱約泄露半分狡詐陰狠,“你害我化形劫失敗,你欠我的,你得賠我!我被人類關在黑屋子里好久,也是因為你!你欠我的,你得賠!否則,我會一直纏著你,讓你一輩子不得安生?!?/br> 云喜冷漠著臉和黃鼠狼對視。 面前的黃鼠狼,除開它逼近人的體型,小臉圓眼短耳朵,毛茸茸的大尾巴,模樣還算可愛。 但這真不是個只會賣萌的貨。 妖怪為什么都想修煉出人形?這個問題,云喜目前還不知道。 對妖怪來說,化形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而搞砸了黃鼠狼化形機緣的自己,黃鼠狼看起來是不會輕易放過她。 嘖。云喜現在有點后悔。后悔什么呢? 后悔開窗放它進來。 她法術還沒學會,打起來大概率是兩敗俱傷,到時候肯定瞞不住云mama了。不打呢,云喜就看這黃皮妖怪賊不順眼。 哎呀,真是為難。 黃鼠狼盯著她,對她的冷漠不表態感到不滿,“你快說你答不答應?” 云喜說:“你的條件說來聽聽?!?/br> 黃鼠狼覺得她肯定是屈服了,心頭一喜,眼睛抑制不住的開始放光,說:“你要供奉我一百年,來還你欠下的債。在你家里給我修一座神龕,要大大的,每日食物供品不可少,你每天修煉的靈力給我一半!你不答應,我就糾纏你和你的家人,讓你們不得一天好日子過?!?/br> 云喜聽完,氣笑了,說:“你個鄉下瓜皮,你還想住我家里去,你有證嗎你?你沒證,你連城市都進不去。還供奉你一百年……呵~多大臉??!我師父一根手指頭就碾死你了知道嗎?” 云喜一臉‘你在做夢’的表情。 黃鼠狼被激怒了,張開爪子撲上去,“呀——我要讓你好看!” 云喜揚起拳頭迎擊,“來啊,打架我怕你嗎?” 這房子隔音是真的好。 房間里的聲音一點都沒有泄露到其他房間去。 窗戶關上了,沒有鎖住。一人一妖在打架的時候,玻璃窗慢吞吞被推開,風,夾著幾朵雪花飄進來。明亮的光,從越來越寬的窗縫流瀉出去。 一只雪鳥飛進來,兩只雪鳥飛進來,三只雪鳥飛進來……這是一種喜歡光亮的妖怪,黑暗中驟然亮起燈光的窗就像一盞明燈,吸引這群傻雕妖怪的到來。 它們竟然會自己開窗,看起來還挺熟練的樣子。 一群雪鳥進了房間,待在光明中不動,一雙雙小眼睛看著房間里你來我往的一人一妖,腦袋跟著轉來轉去。 云喜越戰越勇。她感覺這次狀態比上次好很多,越打越暢快,幾乎壓著黃鼠狼打。 云喜:啊~是我又變強了! 黃鼠狼則感覺一點都不好。 憋屈。憋屈。憋屈。 太憋屈了。 爪子竟然撓不到敵人身上。 她怎么可以這么快?黃鼠狼挨了好幾拳,又痛又氣,怒急交加,一爪子還來不及抓到對方的衣服,肚子上又挨了一腳橫踢。 “呀—”一聲痛嚎才出口,臉上又挨了一拳,正中眼窩。 抓到機會,云喜打出連環拳,把黃鼠狼揍的頭暈眼花站立不穩,最后一拳打出去,黃鼠狼撲通倒地。 “呼~~~”云喜暢快的吐出堵在胸中那一口氣,眉目飛揚,一個字:爽。 臉上留疤的仇總算報了! 正在云喜思量該怎么處置黃鼠狼的時候,隱約聽見一聲輕微‘噗’響,還沒反應過來,房間里驟然彌漫一股臭氣,這臭氣之惡臭,讓云喜聞到的一瞬間臉色發青,而地上的黃鼠狼驟然彈起來,閃著寒光的利爪轉瞬間近在眼前。 “嚶!” “嚶!” 白露白雪同時發力,如兩束白光后發先至,兩口白牙猛一合攏,黃鼠狼的手臂被扎出兩排血洞。 兔子平常不咬人。 兔子急了,那一口小鋼牙,能把骨頭給你咬斷。 “呀—”黃鼠狼的痛嚎照樣沒能完全嚎出口,憋住氣才沒臭暈過去的云喜眼眶發紅臉色猙獰一拳打歪了黃鼠狼的嘴。 該、死、的、放、生、化、武、器、的、王、八、蛋! 去、死、吧 “嘭!”黃鼠狼被打倒在地板上,沒有耽擱半秒鐘,跳起來從打開的窗戶逃走了。 云喜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時候窗戶開了,窗戶下面的地板上,蹲了一片圓滾滾的傻雕妖怪。 空氣中毒氣未散,云喜抄起兩只小兔嘰,憋著一張發青的臉踉蹌奪步到窗邊,用力把窗玻璃推開到底。 窗外漆黑無邊無際,黃鼠狼的身影早不知竄到哪里去了。 云喜一口氣憋到極限,缺氧讓她腦袋發暈手腳無力,不得不開始呼吸時,臭氣涌入鼻腔,云喜眼前一黑,被臭暈前腦海中閃過最后的念頭:天殺的黃鼠狼,老紙不會放過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1-2222:41:37~2021-01-2323:47: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輕風吹過、玥雅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8章 來練刀吧。 冷。 窗戶大開,風雪毫不客氣侵入房間,帶走溫暖的空氣,留下冬季的嚴寒。 彌漫在空氣中的惡臭氣味一并被風雪卷走。 房間里漸漸變得像冰窟一樣寒冷。 云喜慢慢的爬起來,靠著冷冰冰的墻壁坐下,低著頭,渾身的低氣壓。 第二次了。 這是第二次在黃鼠狼妖怪手里吃虧了。 俗話說,可一可二不可三。 事不過三! 云喜用拳頭捶地,冰冷的地面與皮膚相接,反作用力令手生疼。她咬牙切齒滿面猙獰,“要趕快學會法術!” “法術為什么那么難?為什么那么難!” 花了三個月修煉出法力,學習了一個多月的法術,至今,云喜還沒學會松君師父教她的第一個法術——隔空攝物。 松君師父說這是最簡單的一個法術。 云喜抱頭,她感覺到痛苦,“太難了!最簡單的法術為什么也那么難!絕對不是我笨才學不會,我明明那么有天賦!” 如果她已經學會法術,哪怕是最簡單的隔空攝物,這一次黃鼠狼也絕對不能從她手底下逃走。 白露白雪暈的時間比云喜久,她從失敗的打擊和自我反省后走出來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