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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回來。曹光漢側著身子把整個人都塞進去,腳后跟兒把門抵上,連門都鎖的熟練。閆夏冬聽見那聲落鎖的動靜,又不滿,“你不知道這樣鎖過多少人的門?!?/br>曹光漢沒搭理,只顧著捏閆夏冬的,看著他皺起的眉頭,自己壓著人倒在桌子上輕吻。“夏冬,你跟我好,”曹光漢把人攤在桌面兒上,邊吻邊講話。閆夏冬伸手摟著對方的脖子,但是嘴里還是別扭,“滾,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怎么配”“哈嗯”閆夏冬想說的那句話硬生生的被曹光漢堵在嗓子里。岐林現在很投入,直到他嘗到一股水果甜味兒,就繼續說著臺詞,但是還是照著之前臧南渡說的話做了。等他探到那顆糖的時候,已經在對方嘴里碎成了渣。碎成顆粒的糖渣就攀附在那條舌頭上,岐林撐著自己一條胳膊半坐起來,加深了閆夏冬和曹光漢的吻。半吻半醒的時候,岐林睜了眼,卻發現對方也在看他。那雙眼睛的主人岐林認識。所以他下意識張嘴,“臧”只不過名字沒能念的出來,就被重新壓上來的對方重新按在桌子上。所以這聲輕不可聞的聲音一塊兒被淹在吻里。岐林胳膊這個時候被人抬起來,曹光漢單手勾著他的領帶,然后纏在岐林手腕上。現場兩個人在桌子上的動靜越來越大,一直到了桌子上放了個道具用的杯子被岐林用腿掃到地上,炸了劇組一聲響,周編還等著這個長鏡頭結束之后才上去叫人。還剩下一段兒周編覺得可以切鏡頭拍,所以就在這個地方切了停。這場戲感情沖突算得上激烈,現在桌子上的兩個人都在從剛才的情緒里出來。周圍的人倒是誰也沒打擾。一邊兒待場喝水的沈瑜之眼睛從兩個人身上下來,自己勾著領子去了衛生間。岐林揉著自己的手腕坐起來,剛才被臧南渡用領帶系著手的時候,就有點兒疼,他揉著眼睛,手上就蹭了一手背水。是剛才在戲里的時候流的眼淚,岐林自己消化情緒,想往邊兒上站站,就被臧南渡在旁邊截住。“我瞧瞧,”臧南渡扶著人站起來,伸手在小孩兒眼角的地方蹭了蹭。周圍站著的工作人員都識相往一邊兒撤。岐林自己伸手撤了臧南渡在自己臉上那只手,說了句,“不用?!?/br>沒等臧南渡的那只手再伸過來,岐林就自己找了地方坐下。晚上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雪,讓整個片區的暖氣管道有個地方凍裂了,導致整個租用的辦公樓里頭都冷的要命。原本定于晚上的拍攝計劃又因故耽擱,這種不可抗力力導致整個劇組臨時決定加餐吃火鍋。也就就近找了一家。岐林套上那件一直拖拉到膝蓋的羽絨服,自己正拉著拉鏈,然后手跟著拉鏈一起被卡在他里頭襯衫的第二顆扣子上。旁邊整著袖子的臧南渡轉了腳過來,想伸手幫忙,但是被岐林繞著身子躲過去,轉頭找了山易亭。岐林準備好要出門的時候,就看見臧南渡那頭已經把嘴上的煙點著了,他自己主動走在后面,離著一些女性工作人員遠了一點兒,跟著他走著的就是同樣沒怎么說話的孫成洲。但是這次岐林沒往臧南渡身邊湊,自己站在人群的另一頭,把自己包裹在寬大的衣服里,嘴上哈著白氣往前走。因為去的人都是片場核心人員,平常關系也都不錯,所以就只定了一個大桌兒。餐廳的暖氣正盛,一伙兒人進去統一脫了衣服,都搓著手點菜,因為知道臧爺不喝酒,就都很默契的點了飲料跟茶。原本在臧南渡邊兒上有個空座,大家都知道這是給岐林準備的,也就沒人往那兒坐,但是等岐林后腳進來的時候,自己扯了凳子坐在偏門口兒的下座。之后臧南渡的旁邊就一直空著。誰也沒敢把那把椅子往回撤。雖然沒酒,但是圓湯鍋里咕嘟著rou菜,鮮紅滴油的亮rou片兒加上被沾的油亮的菜葉子跟著窗外現在簌簌的落雪一對比,就算沒酒,大家在桌上也都吃的很高興。岐林穿的襯衫的顏色偏白,中間低頭吃菜的時候就竄上幾滴紅油。他吃的不多,因為還在拍攝中,要嚴控制體重,岐林也就在嘴里意思,多半還是喝著紅茶,筷子沒動多少。等吃到下半場,大家敞開了聊天兒,岐林聽著沒勁,就站起來招呼著自己順了包煙出去了。他帶著帽子口罩,披上那件兒輕厚的外套,沒穿袖子,就任他垮塌塌勾在自己肩膀上,出門就被外頭的涼風蹭著裸、露出來的皮膚過去了,身上的雞皮疙瘩從小腿開始躥著往上,最后在頭頂匯合了,就讓岐林憋出來一個阿嚏。岐林蹭著自己鼻子突然聽見對面的馬路上有動靜,岐林瞇著眼睛,最終也只是瞧見對面有輛面包車可疑。十有是追過來的八卦娛樂。畢竟大半個劇組的人過來吃飯,動靜想必也不會小。岐林沒怎么有興趣當他們的偷拍對象,插在兜里的煙也沒往外拿,自己轉了腳要往回走。他戴的事鴨舌帽,轉身的時候前頭的帽檐頂在一個人身上,連帶著被翹起來。岐林下意識伸手就壓他的帽子,肩上勾著的外套就又開始往下掉。只不過來人一手幫他壓著帽子,一手幫他拽著衣服,“穿好?!?/br>岐林聽見臧南渡說話,就像帶著人先往餐廳里進,但是對方沒動。臧南渡照舊伸手,像幫著真正的小孩兒一樣,握著岐林的胳膊往外套的袖子里塞。然后從袖子里出來的手就被臧南渡握住,接著袖子被對方輕輕往上推,岐林的手腕上就露出來一條泛紅的印子。“還疼么”臧南渡輕輕搓著那塊兒泛紅的皮膚,低著頭,張嘴就是一團白氣繞著耳朵過去。外頭還有輕微的小風,岐林的頭發被吹著,他自己把手往回收,就被臧南渡用勁兒攥著。“躲我,”臧南渡說話的時候抬頭,然后自己收了手,自己稍微離的岐林遠了一點兒,“嫌我臟么”岐林亮出來現在被臧南渡攥著的手腕,說,“沒有,只是影響不好?!?/br>“對你?!?/br>臧南渡在圈里一直標榜的就是公平,以前亂炒的蹭熱度的八卦也就罷了,但是現在臧南渡連藏掖都不屑,床上藏人的事兒基本只要別人錘就硬。岐林就估計臧南渡喊了這么多年的情懷被人拿來做文章,雖然不至于算得上什么大事,但是岐林瞧不得別人臧南渡身上潑臟水。“對面馬路有人,就算看也別在這兒,讓人看了做了文章,擾了你的清靜地兒,”岐林收了袖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