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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可怕。可好在僅是皮rou,傷口也很淺,賀玨松了口氣,“大約要留下疤痕?!?/br>靳久夜毫不在意,“無事?!?/br>“嗯,朕也無事?!辟R玨勉強彎了彎唇角,這是自靳久夜進門后露出的第一個還算輕松的表情,可也看起來太難看了些。左臂的傷口很快處理完,靳久夜大腿上還有一刀,賀玨看著黑衣男人,“怎么還不脫?”“不必麻煩?!苯靡共恢獜暮翁幪统鏊潜椉y短刀,噗嗤一聲劃開了褲子,然后手一用力撕裂成塊,露出傷口的地方。“好吧?!辟R玨無奈地蹲下身,仔細觀察腿上的傷,好在傷口位置還不算太兇險,血已經自行止住了,沒有切到要害位置,大約是刺入的深度不夠。這也算靳久夜的經驗之一,多年的訓練讓他養成了規避危險的潛意識,否則大腿受傷也能要了人命,血嘩嘩往外呲。“夜哥兒,你腿毛也太多了?!辟R玨包扎好傷口,纏了好幾圈紗布,最后直起身,錘了錘腰感慨道。靳久夜囧,“天生的?!?/br>沒想到主子突然這么說話,他反應都慢了一拍。主子是在嫌他么,那要不要把腿毛都刮了?靳久夜試圖考慮。賀玨卻忍不住笑了,長久的緊張與擔憂終于散去。“朕去給你找一件干凈衣裳?!?/br>靳久夜靜等著,很快賀玨回來,扔給靳久夜一套自己的衣物,“你換上,然后去朕床上睡一會兒……算了,還是先吃些東西再睡,不然怕你餓醒了?!?/br>“是?!苯靡箵Q衣裳的間隙,賀玨便到門口喚了人收拾屋子又傳了膳。御膳房一直溫著吃食,也是賀玨吩咐過的,不到一刻鐘就送到勤政殿,賀玨陪著吃了一大碗,胃口突然就好了。靳久夜則吃了兩大碗還不夠,又把御茶房備著的點心全吃了,打了個飽嗝才算完。賀玨就笑他是頭豬,靳久夜吃飽了有些發懵,聽到這話愣了半晌。“小呆子?!辟R玨伸手捏靳久夜的臉,捏得人臉蛋紅了兩個指印,男人還蒙圈著,賀玨就笑開了,“你是得了食昏癥,連魂兒都飛走了?”“不……不是?!苯靡姑Ψ裾J,“吃太飽了,有點不想動?!?/br>“那去床上睡覺,也不能自己走過去了?”賀玨一邊問話,一邊笑著站起身,彎腰攬住靳久夜的腰背,“來,朕抱你去?!?/br>“……主,主子?!苯靡够艔埖匾皇謸巫∽雷友?,一手勾住賀玨的脖頸,“別,主子,我有點重?!?/br>果然,賀玨使了吃奶的力氣,臉都憋紅了,才終于將人以公主抱的姿勢抬離了地面,“松手,別撐桌子,抱住朕脖子,肩膀也行?!?/br>靳久夜猶猶豫豫地松開撐桌沿的手,“主子,要不你放我下來吧?!?/br>賀玨哪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可是他展示男人魅力的時候,豈能輕易放棄?于是撇著八字腳,像只螃蟹似的,抱著人一點一點挪到了寢室內,“還有幾步,穩住,夜哥兒,你別動,別往下滑,穩住……”靳久夜戰戰兢兢地抱緊賀玨,聲音也不敢出,為了滿足主子這一愿望,他連整個身體都緊繃著,好像提著氣就能輕上兩斤似的。終于,床到了。賀玨下意識松了一口氣,但忽然腳下一個趔趄,手上歪了勁兒,差點兒將人摔了出去,近在咫尺成功在望,卻要功虧一簣。說時遲,那時快。靳久夜反應極迅速,歘一下翻身上床,施展輕功身形俊美,平平穩穩直直挺挺地躺好,然后再歪過頭,乖巧地看著賀玨,勉強拉了一下嘴角,試圖露出一絲笑意。但并未成功。“主子,我上床了?!?/br>賀玨:“……”靳久夜見賀玨不大高興的樣子,他又補了一句:“主子,謝謝你抱我上床?!?/br>“……不,不用謝?!辟R玨木然回了一句,真想捂臉。內心千萬個為什么呼嘯而過,啊,為什么要提出這樣的要求,為什么要逞能,為什么連靳久夜都抱不起來,這抱都抱不起以后還有什么威風可言?不行,他要去演武場再練練,找一百個羽林衛來打,一定要練得比靳久夜壯才行,可靳久夜也不壯??!賀玨的注意點莫名其妙落在了靳久夜的身體上,開始打量對方的手臂、胸、腰、背、臀、腿……嗯,很完美,比例協調形狀優美。不愧是他的影衛大人!靳久夜見賀玨一直沒說話,還以為對方沉浸在失敗中不可自拔,忍不住又出言勸慰,“主子,你的懷抱很溫暖?!?/br>賀玨好不容易拋開的思緒,被懷抱二字拖回了方才的那一幕,那費力挪動堪比螃蟹的姿態實在讓人不敢直視。偏偏到這會兒他連呼吸都沒喘勻,還一直偷偷壓著不想讓人看出來。可靳久夜卻,刀刀戳人要害。“朕以后會抱起你的?!辟R玨不甘示弱,一屁股坐到床上,非常霸道地捏住靳久夜的嘴,把人捏成了鴨子嘴,左撇一下右撇一下,完了還不解氣,又氣哼哼地罵了一句:“丑八怪!”罵完松了手,迅速扭頭不看靳久夜,拿背擋著對方的視線。靳久夜:“……”“說吧,今日又是從哪本寵妃記事上學的?”賀玨背對著靳久夜,昂首挺胸,端的是一副君王威嚴做派。沒等靳久夜說話,賀玨又道:“說走不動路求抱抱這種把戲,是哪個智障妃子做出來的?”靳久夜表示,他已經好多天沒有看前朝妃嬪錄了。“喲,你還自學成才了?”賀玨扭頭,沒好氣地盯著靳久夜。靳久夜的嘴巴剛才被賀玨捏紅了,現在顏色正好,十分動人,賀玨惡狠狠道:“果然自學成才了!”然后俯身過去,親住了那雙唇。第37章[VIP]你想要的真相。賀玨幾乎無法自控地觸摸到了靳久夜的脖頸,在呼吸貼近與交錯間,他眼神一瞇,突然發現一道rou眼難以辨別的血痕。“這是怎么回事?”賀玨問。靳久夜仰著頭,喉嚨要害處就這么展示在旁人面前卻絲毫不防備,他稍稍移動了一下位置,使自己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