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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看到陸識騫詢問的眼神,許初霄說了一句。陸識騫點點頭,看了一眼許初霄那一頭扎眼的黃毛,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許初霄怎么想的,非要和頭發過不去,去年把頭剃了,今年好不容易留長了他又染了個這么sao包的顏色。兩個人出門之前去姥姥家住了兩天,姥姥恨不得拿推子給許初霄推頭?!疤焯斓南胍怀鍪且怀?,小陸你不管管他嗎!”陸識騫在一邊笑得不行。自從許初霄染了個頭,桃花多到爆炸,奈何許初霄習慣好,從來不搭茬不撩sao,自然也沒沾上什么。“你這頭發,開了學還是染回去吧,”陸識騫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開了學就大三了,成熟穩重一點?!?/br>“你是不是怕你走了之后我太招人啊?!痹S初霄看了陸識騫一眼,他巴不得陸識騫說一句是,他回去就染回來。“不是啊,確實是太扎眼了?!标懽R騫沒沒聽出來許初霄潛在的意思,如實說道。你去死吧。許初霄翻了個白眼,抱著手臂靠向右邊,不再理陸識騫。“累了?”陸識騫看看他,“你睡一會吧,大概有三個小時就到大理了,到了我叫你?!?/br>許初霄在心里把陸識騫罵了一萬遍,但確實是有點困,早起趕飛機有點累,就靠著那邊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陸識騫下了高速,開了一會就看到了大理古城和洱海的指示牌,他看了看時間,快兩點了,許初霄還沒吃東西呢,想著找個飯館。“霄霄,到了……”陸識騫把許初霄的安全帶解開,抬手把人摟進懷里,輕輕地撩撥著許初霄的黃毛,喚著他。“嗯……”許初霄一聲嚶嚀,帶著剛睡醒的模糊勁,在陸識騫的懷里蹭了兩下。“吃飯啦,是你想吃的酸菜豬腳火鍋?!标懽R騫捏著他的鼻子說道,出門前許初霄做攻略,把云南大大小小的各種美食都搜羅了個遍,給陸識騫下了命令,要把這些都吃個遍。他剛才又往大理城里開了一點,問了問當地人哪家飯館好吃,就開車到了這家富源酸菜豬腳火鍋店門口。“酸菜豬腳,你不是一直想吃嗎,”陸識騫半哄半利誘,“人家都說這家最好吃,你再不起來就沒有了?!?/br>“嗯……不行……”許初霄能聽到陸識騫說的話,他反應了一會,還是閉著眼,伸手在陸識騫臉上亂摸。“別鬧了,快起來,”陸識騫抓住他的手,“再不起沒飯吃了?!?/br>“好哦!”許初霄坐起來,頭發在陸識騫懷里都蹭沒有型了,亂七八糟的趴在他頭上,他照著鏡子理了半天才下車。這里的火鍋底料很多,各種中藥材,什么枸杞、紅棗的看著特別養生,里面還有酸蘿卜絲和豬腿rou,開了鍋,底湯沸騰起來,香氣撲鼻。“好香??!”許初霄眼睛都綠了,一下車就有好吃的吃,他叼著筷子讓陸識騫把他想吃的菜都下進去。“我要拍張照片,”許初霄笑嘻嘻地舉起手機,“讓姥姥看看,她擔心我吃不慣云南這邊的飯呢!”許初霄拍完火鍋,又調成自拍,拍自己拿著筷子比剪刀手和后面正專心下菜、涮菜的陸識騫,然后發了朋友圈,配字“酸菜豬腳火鍋,我來啦!”。沒過一會,下面的評論就開始“酸”。武君聞:我酸了。千赫:我酸了。許嘉木:……溫捷:我酸了。孟斯若:酸。姥姥:哎呀媽呀,看著就香!能不能不看讓小陸干活,你不能自己下菜嗎?“姥姥說我老讓你干活,”許初霄看完評論把手機放下,給陸識騫夾了一大塊豬腿rou,“你多吃點啊學長,開車辛苦了?!?/br>陸識騫笑了一下,“不辛苦,為許初霄服務?!?/br>“嘴甜?!痹S初霄嘖了一聲。兩個人訂了蒼山腳下的民宿,打算第二天去爬蒼山。把行李都放好,陸識騫和許初霄準備去大理古城里面逛一逛。“這有個天龍八部影視基地!”許初霄指著外面的那個牌子說道。“這就是大理古城了?!标懽R騫說著,把車開了進去。把車停在停車場,許初霄就迫不及待地從車上下來,“這天好好看啊,云好多!”他仰著頭看著,藍天白云的,實在是好看。“哎!學長!”許初霄突然過來扳著陸識騫讓他往天上看,“你看,彩虹!”許初霄在北方八百年都沒見到彩虹了,尤其是這兩年霧霾這么嚴重,難得看到這么好的天氣,還有彩虹!許初霄快速地把三腳架支好,拉著陸識騫找好位置,兩個人站在青石板路上,頭頂著彩虹,拍了好多姿勢的照片。大理古城一條條街道兩旁都是商鋪,各種當地特色,有飾品店,服裝店,手鼓店,還有小酒吧。兩個人兩條街沒有走完,手上就拿了一堆東西了,許初霄手上捧著一盒水果,另一只手拿了一杯椰汁,悠哉悠哉地在前面晃著,陸識騫兩只手提著東西在后面跟著。時不時許初霄還把椰汁遞過來或者插個水果過來喂他。“學長,你好久沒唱過歌了?!痹S初霄聽著路邊小酒吧里傳出來的歌聲,突然想起來軍訓時候,陸識騫的吉他彈唱。陸識騫愣了一下,好像是那次之后就沒唱過了。“怎么,你想聽嗎?”陸識騫笑著問道。“想,”許初霄點點頭,“給你找個舞臺?”他說著,就開始尋摸古城里的酒吧,終于讓他找到一個人不算多,也沒有駐唱歌手,只有一把吉他孤零零的擺在臺上的小酒吧。許初霄和老板聊了兩句,才知道歌手昨天晚上喝多了,到現在也聯系不上,聽說有人要唱歌,欣然同意。陸識騫上臺拿起吉他試了試音,又抬手敲了敲身前的話筒,沖臺下目光緊緊盯著他的許初霄笑了一下。這次許初霄站的很近,就站在臺下,他看著臺上的陸識騫,白襯衣袖子挽到手肘,胸前扣子開著,西裝褲裹著修長的腿,坐在高凳上,笑容迷人,目光灼灼,看著自己。許初霄想大聲尖叫。昏暗的小酒吧里,只有一束柔柔的光落在陸識騫身上,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撥弄著琴弦,嘴里唱出婉轉的曲調。許初霄屏蔽了周遭的一切,只能看到陸識騫,只能聽到他的歌聲。他好喜歡陸識騫啊,從頭到家,甚至是他的一根頭發絲、一縷呼出來的氣息,他都沉醉其中。畢竟陸識騫也不是來這駐唱的,給許初霄唱了三首歌,過過癮,就把吉他放下了。他看著臺下的陸識騫眼里亮晶晶的,好像看到了自己。陸識騫笑了一下,從臺上走下來,來到許初霄近前。有這樣一個人,他眼里容不下別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