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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了,要是他不非要和陸識騫在一起,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陸識騫深諳每次出什么事許初霄都要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然后無限自責的毛病,彎下身子也坐在了他旁邊。“許初霄,我們在談戀愛,對不對?”陸識騫問道。“嗯?!痹S初霄小聲應了一下。“那我們抱一下、親一下,是不是很正常的?”陸識騫又問。“是,”許初霄噘著嘴,“可是……”“出了事我們是不是應該一起承擔?”陸識騫沒給他可是的機會,又問道。“嗯……”許初霄悶悶地點點頭,陸識騫剛才分明想把處理結果都攬到自己身上,還說什么一起承擔……“我不在乎一個保研名額或者獎學金,我想讀研究生可以自己考,我不缺榮譽也不缺錢,”陸識騫柔聲說著,手輕輕地順著許初霄的頭發,“但是你才大一,你還要在這個學校學習、生活四年,什么通報批評還是處分,能沒有就沒有……”“你剛才還說一起承擔呢!”許初霄鼓著臉,氣呼呼地瞪著陸識騫。“你陪著我,就算一起承擔了?!标懽R騫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啊——”許初霄狠狠地叫了一聲,“氣死我了!到底是誰??!為什么我老攤上這種事??!”現在的這些人,是不是都跟許嘉木師出同門、師承一派??!“好了,別叫了,”陸識騫站起來,伸手去拉許初霄,“去吃飯吧,都等了這么久了?!?/br>許初霄哼了半天,還是把手交在了陸識騫手里,讓他拉自己起來。第30章許初霄聯系了他那天加上的幾個富二代們,他們有人認識那家酒吧老板,跟著許初霄一塊,又去了那家酒吧。老板跟他們也熟了,聽他們說要看監控錄像,就痛痛快快地把監控給他們看了。他們把監控調到那天晚上,從酒吧門口的監控就能看到陸識騫的車在酒吧門口停下,緊接著一輛白車也跟著停在了他后面,下來一個穿著兜帽的男人,跟著陸識騫進了酒吧。“哎等會,”許初霄叫來的那哥們喊了停,“我好像見過他啊……”“接著看?!痹S初霄又往后放了放,他和陸識騫出來的時候,那個男人也出來了,就跟在他們后面,拿手機拍著。這回,他露了個臉。“哎!他是,是……”那哥們想了半天,“我記不住他叫啥了,我就知道他老跟著譚少爺,譚少爺去哪都帶著他!”“譚少爺?”許初霄問道。“啊,”那哥們點點頭,“就是咱這圈子里算是打頭的了吧,人家親爹買賣做的相當大,在這是數一數二的?!?/br>許初霄總覺得這個譚少爺有點耳熟……他努力地回想著,自己在哪聽過這名啊……好像,白諶之前說追學長的人,也姓譚,不會是一個吧……“哥們,能麻煩你幫我約一下這位譚少爺嗎?”許初霄沖他笑笑。事情比許初霄想象的順利的多,譚少爺痛快的應下了,就約在這家酒吧,許初霄來的時候,他人已經到了。許初霄走過來,只能看見他的背影,那個跟蹤陸識騫的人也在,許初霄認出來了。“譚少爺?”許初霄過來,站在那位譚少爺面前,這回他算是見識了,這位譚少爺看著二十多歲的樣子,長相算是周正,單說氣質,也不像個天天混吃等死的紈绔子弟。“你就是許初霄?”譚少爺站起來,伸手過來,“我是譚小松?!?/br>許初霄愣了一下,這位譚少爺倒是客氣,兩人握了下手,就坐下了。讓許初霄更意外的事,譚小松直接開門見山,拍拍他身邊坐著的那個男人,“是我讓我這兄弟跟著陸識騫的,照片也是我讓拍的,帖子也是我讓發的?!?/br>看來,白諶口中的“小譚”,真的是譚小松了。“為什么?”許初霄問道。譚小松這么坦坦蕩蕩地說著這些,讓人實在想不明白他干嘛干這些缺德事。“先說好啊,我不是因為追陸識騫追不上蓄意報復,”譚小松調整了一下坐姿,示意身邊的男人可以離開了,等那男人離開,他又接著說,“我是答應了人,搞得陸識騫保研名額泡湯?!?/br>“誰?”許初霄急忙問道。譚小松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抬手開了一瓶洋酒,倒了兩杯,推給許初霄一杯,“干說太沒意思了,喝點吧?!?/br>許初霄低頭看了看杯子里的酒,又看了看一臉笑意的譚小松,深吸了一口氣,端起酒杯,“那我敬你一杯?!?/br>幾杯酒下肚,譚小松都再顧左右而言他的,就是不說是誰要對付陸識騫,許初霄忍無可忍,在干了最后一口酒之后,把酒杯磕在了桌子上。“老子不喝了,你愛說不說?!彼酒饋?,抬腿就要走,又因為喝的太猛,站起來就又跌坐了回去。“呵呵……”譚小松呵呵地笑著,“這就沉不住氣了小朋友?”許初霄被氣得臉都紅了。“你可不如陸識騫,”譚小松沖他晃了晃手指,“當初陸識騫跟我談生意可是喝的胃出血啊,你這副毛毛躁躁的樣子,他怎么看上你的?”“……管得著嗎你?”許初霄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譚小松倒也不惱,還是笑著,語出驚人,“不過,我倒是挺喜歡你的?!?/br>“cao……”許初霄嘖了一聲,“你別惡心我了,愛喜歡誰喜歡誰去!”“哎,”譚小松長嘆了一聲,“你這么有意思,陸識騫喜歡你也挺正常的……”許初霄索性不理他了。譚小松看了他半晌,“你來找我的事,陸識騫不知道吧?!?/br>許初霄沒好氣地昂了一聲。“你以為陸識騫不知道是誰干的嗎,有幾個人希望他保研名額泡湯啊,”譚小松搖搖頭,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陸識騫是做事過腦子的人,如果你和他說,他肯定不會讓你來的?!?/br>“……為什么?”許初霄沒明白。“誰想給他下絆子他心里明鏡似的,說白了我就是個工具,”譚小松說著,指了指許初霄,“你只能找到工具,而陸識騫能找到cao刀鬼?!?/br>陸識騫平靜地注視著對面的男生,那男生臉色不是很好看,沒什么血色,像是身體不好的樣子。陸識騫低頭看了眼時間,“咱倆對著坐了快半個小時了,說點什么吧?!?/br>那個男生笑得有些瘆人,像是自己多邪惡的計劃被公之于眾、流產了,像是一個大反派最后的垂死掙扎。他說:“我沒什么好說的?!?/br>“宿羽,我是學法律的,你是學政治的,”陸識騫笑了一下,“大家都是一個學院的,何必呢?”那個叫做宿羽的男生目光有些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