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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它,一手覆蓋上頸部的位置防止它游移到前面,另外一只手去抓魚。 葫蘆胎記當然不甘心被抓住,朝著別的地方游移過去。 太宰也伸手去抓,鉆到后背衣服很礙事直接扯開來。 貓屋敷晴穿的是比較寬松舒適的居家睡衣和服,一扯腰帶就直接散開的那種。 她都要準備睡覺了,自然就沒有穿bra。太宰直接往下扯的,這下上半身都暴露了。 貓屋敷晴:“?。?!” 不是梳頭嘛? 怎么好好的突然就開車? 突然的就從奶精轉變成成熟的大人,鏡子中的太宰的表情認真又專注,曖昧滋生荷爾蒙,貓屋敷晴被撩的有些口干舌燥了。 太宰的手從背后突然轉移到胸前,興奮道:“抓到了!” 第42章 抓到了。 你倒是繼續??! 貓屋敷晴也是個生理健康的大人, 也會飽暖思.yin.欲。 突然剎車,算個什么? 太宰臉黑了。 他以為抓到了那個長腿會跑的小東西,誰知道他不但會亂跑, 竟然還能瞬移! 被堵到了胸口,突然的消失又出現在后背。 最糟心的是。 紅色葫蘆的底部裂開一個口子露出滿口利齒, 嘴巴開和身體顫抖仿佛在嘲笑他。 就是在嘲笑! 腦海里突然傳來一道噗噗噗帶著挑釁的笑聲。 艸,笑得還好大聲! 太宰:“?。?!”他就不信逮不到這個小東西。 今天非人間失格了它! 貓屋敷晴正想說什么就看到太宰在拆身上的繃帶, 他整天纏著醫療繃帶, 小傷口愈合的快, 留疤的都是重傷。 憑添了一份男人味。 穿衣服的時候很纖瘦,脫衣還是有rou的。 總體肌rou不像健美先生那樣結實爆炸, 淺淺的一層,線條很美。腹肌…勉強能看到六塊淺淺的輪廓,不是戰斗人員沒有小肚腩已經很好了。 還在饞他身子的貓屋敷晴突然被他抱坐在懷里。 梳妝臺前對鏡,這什么羞恥py? 油門又一jio踩到底。 過了會。 貓屋敷晴有些忍不住黑人問號臉?這前戲有點長啊,姿勢還古古怪怪的。她閱本無數都沒有見過,而且...搞了半天小宰都沒有興奮起來。 難道...不行???! 太宰語氣突然變得陰冷充滿殺氣,“消失吧!” 貓屋敷晴:“?。?!” 這是傷到自尊,惱羞成怒了?啊,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太宰利用身體大面積逐漸壓縮可移動區域,終于把小東西逼迫到了一個角落。 他伸出手指摁上去,像是要碾死一只螞蟻。 這次成功碰觸到了,然而葫蘆卻沒有消失。 【噗噗噗——】 腦海中一連串噗噗噗的笑聲仿佛在嘲諷他的無用功。 太宰:“?。?!” 人間失格需要碰觸到才能無效化。小東西安然無恙,應該是隔著一層皮膚阻攔。 貓屋敷晴看他伸手拿了梳妝臺上的修眉刀頓時炸了,這是真的要滅口??! 求生欲讓她猛地掙脫束縛縮到一旁,把衣服穿好了。 瑟瑟發抖.jpg 要是狗比金主真的對她動手就先下手為強,反正她的武力值雖渣但打宰么得問題! 這是萬不得已的下下簽。 她試著茍一波, 真誠的道:“我會保守秘密的?!?/br> 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宰,這么丟臉的事她最多只告訴中原先生。被迫害身高多年,也在宰面前站起來一回。 中原先生嘴巴很緊,只要是秘密就算喝醉酒了也不會禿嚕出去,最多私下里嘲笑他。 太宰:“???” 順著她微妙的視線落在兩腿之間,再聯想到剛才他們的動作瞬間明白她誤會了什么。 【噗噗噗噗噗嘎嘎嘎——】 小東西笑的超級大聲,笑聲都變調成鴨子叫了。 太宰臉色難看,“我身體很健康,沒問題!” 那你倒是把刀放下??! 貓屋敷晴連連點頭敷衍的應承道:“嗯嗯嗯,剛才只是緊張才...可以理解的?!?/br> 誤會什么都不能誤會他不行! 太宰難得主動費心去解釋他的行動,一番巴拉巴拉后。 貓屋敷晴疑惑:“我身上有個會動的小東西,你剛才是在抓它?” “對!” 他身體還是很棒的! “它藏在你的體內,還會到處移動。不知道會有什么危害,我想把它人間失格掉?!?/br> “什么樣的東西?”這話剛問出來,貓屋敷晴突然覺得手背有點點燙,低頭一看就看到一只紅色的酒葫蘆。 很眼熟。 跟酒吞童子整天掛在腰間的那只酒葫蘆很相似。 酒葫蘆看到她后,張嘴突出一個紅色的愛心小泡泡。 太宰:“?。?!” 當面綠他。 簡直囂張的不行。 伸手拍過去,葫蘆轉移到另外一只手上,又吐了愛心。 再抓住另外一只手,葫蘆又轉移到胸口的位置。這次像是個自動泡泡機一樣噗噗噗的吐出來一堆堆的愛心。 太宰舉起了修眉刀。 惡意噴涌。 貓屋敷晴背后突然冒出很多鬼面和骷髏手臂,屋內的空氣瞬間降低了宛如寒冬提前降臨,仿佛地獄之門被打開。 伴隨而至的還有一道霸道狂氣的聲音:【與吾大江山丹波殿為敵者,誅!】 丹波… 想到她自稱丹波,太宰神色更加陰郁了。 消失的空白期果然有別的狗男人搶了他的東西。 金主眼里的黑暗氣息粘稠又陰冷,Mafia氣場讓室內的空氣又冷了一個度,仿佛下一秒就有黑泥從里面溢出來滅世。 大妖種的守護標記只警告外來者,貓屋敷晴并沒有聽到酒吞童子警告的聲音。 太宰周身的氣息現在很是危險,心里有些毛毛的。不過他壓制在爆發的邊緣,貓屋敷晴捏著的拳頭也沒有揍過去。 “他是誰?” 質問的話里酸氣很重。太宰此時的心情也確實像是生吞了一個檸檬,酸的不行。 貓屋敷晴心頭一跳。 身上疑似有酒吞童子的標記她自己是真不知道,佯裝鎮定的反問道:“誰?” 失憶真是個好用的萬金油借口。忘記了,不知道。 太宰瞇起眼:“你沒聽到什么聲音?” 貓屋敷晴再次像是復讀機般的問道,“什么聲音?” 不似說謊。 她什么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失蹤的空白期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是投入別的男人懷抱?還是像上次被魔人綁架那樣很努力想要回到他身邊? 滿肚子的惱火,想要譴責都不知道該從哪個口子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