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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有耐性,只要自己落單必定會湊上前來,而他則是看到他,能跑就跑,用各種借口離開。這會,蘇景成故技重施,把手機收進口袋,說道:“哦,你也出來透口氣啊,正好我透完了,先回去了?!?/br>“等一下?!比我鷸|叫住他,皺著眉問道:“你是不是一直在躲著我?”“我躲著你?”蘇景成裝糊涂:“——沒有啊?!?/br>“如果你沒躲我,”任寅東邊說邊往前湊了兩步:“那你怎么見到我就跑?”蘇景成悄悄往后退了退:“這不正好要回去了嘛?!?/br>“既然不是躲我,”任寅東趁機說道:“那就陪我再站會?!?/br>蘇景成心里皺了皺臉,不過表面上沒什么表情:“嗯,好?!?/br>這小子見到他就提包養的事,估計這次也不例外。果然,任寅東開口道:“我上次說的你想的怎么樣了?”“啥?”蘇景成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上次說了什么。任寅東微微不悅地皺了皺眉,最后還是說道:“我上次說,如果你缺錢我可以給你,如果你想要資源我可以幫你?!?/br>“哦,原來是這個啊?!碧K景成搖了搖頭:“我也說過了,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不需要你的幫忙?!?/br>“你……”“我的事就真的不用你cao心了?!碧K景成嘆了口氣:“我先回去了?!?/br>蘇景成說完之后就打算離開,沒想到任寅東竟然狠狠地拉了他一把,蘇景成踉蹌地往后退了兩步,他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人已經被任寅東給按在了墻上,他一手略顯強硬地壓著他的肩膀,另一手按在他身后的墻上,整個人微微壓了下來。“……如果執意要被人包養,”任寅東壓低聲音湊到他耳邊說道:“那你就把我考慮進去?!?/br>蘇景成一開始有點憤怒,他這種強迫人的手段已經用了不是第一次了,而他憑什么要受到他這種對待?這會聽到他的話之后他又忍不住啞然失笑。說起來這家伙真的挺執著的,包養自己?這也能想得出來?任寅東可以說長得相當出色了,眉眼和五官都有種冷淡的帥氣,此刻他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自己,執意要聽到自己的答案,蘇景成剛想開口,忽然耳邊傳來一個略顯驚訝的聲音:“寅東……?”蘇景成和任寅東同時轉頭,望向聲音來源處,蘇景成看到走廊的那一頭不知道何時走過來一個氣質內斂地中年男人,此刻看到他們,臉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疑惑。蘇景成不認識這個人,而任寅東顯然知道來人是誰,他把壓在墻上的胳膊收了回去,眉頭皺得死緊。【作者有話說:晚上還有一章,車也已經碼好,等下一章寫完,會發到群里,擦汗,因為車太長了,七千多個字,蠢作者幾乎都要廢了,大家體諒一下哈】第136章心癢難耐一百三十六章蘇景成第一個念頭就是兩人肯定認識,但是任寅東顯然不想看到對方。中年男人打量了一眼蘇景成,然后又把視線放在了任寅東身上,試探地問道:“寅東,你不會是想……”“我要干什么不管你的事,”任寅東強行打斷了對方的話,略顯不耐煩地說道:“還有,以后見到我就當不認識我,我想這樣對我們兩個人都好?!?/br>中年男人微微不贊同地說道:“寅東,你怎么能這么說?我畢竟是你……”男人話還沒說完,任寅東就拉著蘇景成轉身進了洗手間。男人看到他這個模樣,只能把話咽了下去,最后悻悻走了。進了洗手間的任寅東看起來非常郁悶,無處發泄之下狠狠地踢了兩下門泄憤,最后不解恨,干脆掏出煙來,吧嗒一聲點著了。蘇景成看到他這個模樣,不好意思說走,于是小心地問道:“剛才那個男人……”不知道為什么,任寅東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一絲血絲,他全身好像都處在一種無形的攻擊狀態之中,他聽到蘇景成的話,眼神一下子掃過來,那眼神就想被人惹怒的狼。蘇景成看到他這模樣,趕緊把剛才的話咽了下去。過了半晌,蘇景成原本以為他不會說了,結果他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微微閉上眼睛,嘆了口氣,聲音略顯嘶啞地說道:“剛才那個男人是我爸?!?/br>聞言,蘇景成微微一愣,不過一想,兩人確實有點相似。這一次,蘇景成沒再開口,如果任寅東想說他自然會說,他沒有必要問。穿著黑色衛衣的任寅東靠在墻上,帶著骨干的五指間夾著一根香煙,煙霧緩緩升騰,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倦:“雖然是我爸,但是我寧愿他不是我爸?!?/br>蘇景成懂了,父子兩個有矛盾。“我爸也是搞娛樂公司的,搞了這么多年,在業界算是相當有名了,”任寅東說到這,彈了彈手里的香煙,煙蒂掉落在地上。“不過他搞女人的本事也有一套,我媽當年就是因為他在外面包養女人所以才會氣死的?!?/br>蘇景成臉上沒什么表情,心里則在吐槽,嘖嘖,這么狗血。任寅東完全把蘇景成當成了一個合格地聽眾,心里的那些秘密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忽然之間覺得再也承受不了了,唯有把它們都倒出來才痛快。“那個被包養的女人氣死了我媽,然后就趁機嫁給了我爸,順理成章地當上了我的后媽,那一年我不過才十五歲?!?/br>“后來她又給我爸生了一個兒子,她為了給自己的兒子爭奪遺產,自然是用盡了法子排擠我,要不是我早早就躲出去了,現在恐怕都要被她控制起來了?!?/br>如果任寅東說的是真的,那還真是一出狗血豪門大戲。“所以,”任寅東剛才無神的眼神忽然落在了蘇景成的身上,微微皺眉道:“我才這么討厭那些包養別人的無恥之徒!”怪不得這小子這么執著,原來是童年的陰影。“照你這么說,”蘇景成按照正常的邏輯思維剖析:“你不是也痛恨那個被你爸包養的女人?換言之你不是應該討厭我才對,為什么還要幫我?”任寅東沒有立刻回答蘇景成的話,而是將未抽完的香煙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用鞋底攆著,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如果沒我爸,那個女人算個屁!我恨她?——她還不配!”任寅東這時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只冷血無情的野狼,它的嘴里都好像含著一絲血沫:“我媽會死,我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爸造成地,呵,他現在竟然倒回頭來補償我?”任寅東不以為意地哼了一聲:“太特么可笑了!”蘇景成說不出對任寅東什么感覺,一方面覺得他太偏執,這件事或許另有隱情,或許當年他爸跟他媽早就沒感情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