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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又把顧承執重新逼回原來的樣子?—邊被顧承執當成嘴里叼著的食物一樣啄吮,紀輕冉一邊還格外費力地抱著顧承執的腰身,他輕輕拍著男人的后背。等到顧承執終于停下來那急切而冰冷的吻,紿了他一絲喘息的空間的時候,紀輕冉大喘了幾口氣,才擔心地抬起眼,望著男人繃緊利落的下頜弧度問道,“怎么啦?他們欺負你了嗎?”如果跑得比兔子還快的顧家人還在這里,肯定會被紀輕冉這句話氣得連血都吐出來,沒見到他們被顧承執嚇得都沒個人樣了嗎?到底是哪尊大佛才能欺負得了這個已經快修成鬼王的厲鬼?然而顧承執只字未提被欺負的事,望著紀輕冉眼底清亮透徹的關懷,男人眼底深不見底的冰寒被這句話打破了幾分,顧承執俯下頭,以著幾乎擁抱的姿勢將頭靠在了紀輕冉的肩上。顧承執的這幅姿態更加驗證了紀輕冉心的猜測,少年急得連忙推換開了顧承執,捧起了顧承執的臉,紀輕冉急迫地問道。“他們傷到你哪里了?你要不要陽氣恢復?”顧承執越沉默,紀輕冉心底的那份急躁就涌動得越發劇烈,他索性自己踮起腳照著男人的嘴碰了上來,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快吸啊,我沒事的,去醫院這一趟我什么精神陽氣都養回來了,”紀輕冉忍不住皮了一句,“快點,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br>顧承執沒有被逗笑,男人沉沉望著他的眼底重重疊疊地隱藏著什么晦暗難明的東西。冰冷的唇舌貼在了少年炙熱而難得主動的唇舌上,先前面對顧家人時仿佛冷得沒有絲毫溫度的心,仿佛被這摸摸索索的人揣在了懷里,融化開之后涌出了些溫熱的暖流浸潤開來。顧承執反客為主,男人比之前迅猛而更加有力的索求動作如同被驚醒了的雄獅,死寂漆黑得不見絲毫光亮的眼底也終于融開了一絲溫度。直到再將懷人親得喘不上來氣,顧承執方才從容不迫地收回了爪牙,結束了這個格外有力汲取著懷人溫度的吻。“跟我來?!?/br>紀輕冉心有些疑問,可是看著顧承執恢復了精神,他心里頭高興,也就沒有絲毫打斷地跟著顧承執走了。伴隨著開關打開的聲音,寂靜的大廳央,一盞吊燈緩緩地調亮了溫度,紀輕冉剛好能看見鋪上了白布的沙發上,一大疊厚厚的件。“打開它?!?/br>顧承執松開了,紀輕冉感覺到這些件可能就是顧家人帶來的,他撿起了一本翻開看,件里密密的股權轉讓和各處房產轉讓的條件數字讓他眼花繚亂。紀輕冉被嚇了一大跳,他打開了一本又一本件,這些合同上天數字般的現金,股權和房子都不是讓他最為吃驚的東西,最讓他吃驚的是,在這些他能看得懂的艱澀字合同里,被轉讓人竟然赫然寫著他的名字。不知何時,顧承執的胸膛貼上了他的后背,男人修長而有力的指節按在合同上,成了一個將他摟抱在懷的親密姿勢。“喜歡嗎?”顧承執冰冷沉靜的聲音仿佛隔了千山萬水,才遠遠地傳進了他耳朵里。紀輕冉簡直要被合同上的內容嚇蒙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找回自己的思維,艱難地開口問道。“這些都是什么?”顧承執漫不經心地啄聞著他的耳垂,輕輕撩動著他的發絲,仿佛紀輕冉身上的一切都比那些象征著天數字的財務更要吸引著他的目光。“這些是我生前名下的資產,送你當禮物,”顧承執抽開他上的件,如同丟開了什么垃圾一般地隨意將那代表著天財產的件丟在了桌上,男人握住他的,用力一攥,就將背對著自己的少年拉入懷,換了一個更好地依偎自己的姿勢。“當然,你也可以當成這是顧家的補償,為了不讓我找他們的麻煩?!?/br>被顧承執的吻和觸摸弄得全身酥癢,然而紀輕冉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哪怕是上輩子顧承執最寸步不離他的時候,也沒給過他這么多的錢。“可是,可是這些,這些都是你的,我不能收?!?/br>“你會離開我嗎?”顧承執的聲音輕飄飄著,男人的眼底是絲絲縷縷交纏的暗色。沒有察覺到男人話語低沉陰冷的意味,紀輕冉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不會啊?!?/br>說完了這句話,紀輕冉忍不住氣鼓鼓地望向顧承執。“所以我在醫院里說的那些話,你壓根都沒聽進去!”顧承執仿佛被他生氣的模樣取悅了,男人的指尖扌恩了扌恩他的脖頸,冰冷的溫度伴隨著指尖在他脖頸上緩慢的移動,讓紀輕冉有種什么冷血爬行動物在他脖頸上游動的感覺。紀輕冉縮了縮脖子,生氣的樣子頓時維持不下去了,他忍不住側頭壓著顧承執的,被這癢意逗得笑出了聲。“癢,癢,你別碰我脖子?!?/br>顧承執難得從善如流地停下了動作,將碾磨在紀輕冉脖頸的放到了懷人的腰間。紀輕冉一聲驚呼,發現自己更深地被抱進了顧承執身體里,男人大力地勒緊他腰身的動作,如同溺死之人抱緊最后一根浮木,然而顧承執的語氣還是輕淡沉定的。“既然這樣,那些財產被移到了你的名下和回到我的里,還有什么區別?”雖然話這么說沒錯,可是無緣無故就拿了顧承執名下的所有財產,紀輕冉心里總有種莫名不自在的感覺,就好像小孩子偷拿了大人的珍貴玉器,那些財產放在他名下保管,他總有種擔心自己會弄丟那些東西的感覺。“我這么傻,要是錢被別人騙了怎么辦?”紀輕冉囁嚅著說道,這大概也是他人生第一次承認自己一點都不聰明。“不用害怕,這些東西自然有職業經理人去打理,更深層次要直接出面的事情,你簽下合同,委托鄭管家出面也可以,真正涉及具體的公司運營策略的事情,由我直接和鄭管家對接?!?/br>顧承執輕描淡寫地戳穿了他最后一點借口,看著紀輕冉還有些猶豫的面色,男人平靜地拋下了更為有力的話語。“這些財產是我生前所有的,如今在顧家這些人名下,他們怕我報復,就將這些東西作為賠禮,可就算我想將這些資產掌握在上,你覺得以我現在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