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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看看,想盡快找到一條出路。松月明一看,果然正如他二哥所說,場中沒一個能抗事的。連唯一能期盼的江鳳清也被抓了,應當是如風鶴大師和松月真一般,進這里之前就受了傷。至于其他實力頂尖的高人,這里一個也沒看到。看來這也是魔教中人的陰謀。先是故意用妖霧把他們分散開來,逐個攻擊,待他們受了傷,便放進這里來,那些不可能受傷吃虧的前輩高人們,則被魔教中人半途攔截。等他們找到這里,只怕也已經是人走茶涼了。果然不過五招之內,江子龍就輸了。他臉色漲得通紅,似有不甘,那魔教之人笑道:“怎么,這位江家的大俠,你是輸了想要反悔嗎?”一旁另一人取笑道:“你若是想要反悔,咱們也不能耐你如何,只不過若是傳揚出去,你們江家號稱名門世家,卻盡是如你一般言而無信之人,只怕要叫人笑掉大牙?!?/br>江子龍恨恨地走上前,由他們把他與鳳清姑母綁在一起。魔教之人又說:“喲,看看誰來了?這位不是風鶴大師么?白馬寺號稱天下第一寺,風鶴大師今天就讓在下領教領教這天下第一的玄妙之處,如何?”江快雪在一旁坐著,心想這穿黑衣服的魔教教徒嘴巴可真壞,真損,不禁側耳問莊彌:“那個穿黑衣服的家伙是誰???”莊彌跟他解釋:“魔教有教主,下分左右護法,左右護法之下,再分青、紅、白、玄、紫、碧六使。那說話的便是玄州使?!?/br>江快雪點點頭。莊彌小聲問道:“你怎么連這個也不知道?”江快雪赧然。莊彌已抓起他的手來,輕輕捏著,小聲問:“這一路上有沒有遇到什么危險?”江快雪搖搖頭:“我跟你們在霧里走散了,一個人走了許久,惦記著你的安危,找到這里來。只不過現在看來,咱們是入了套了。沒人能打得過那玄州使,看來咱們是很難出去了?!?/br>莊彌倒并不害怕,反而安慰他:“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br>兩人說著話,又見那風鶴大師被激得別無辦法,只能前去應戰。松月真攔住他,勸道:“大師,您身上舊傷還未痊愈?!?/br>風鶴大師還沒說話,玄州使就先笑道:“哦,原來你們自詡名門正派,都是一群縮頭烏龜。碰到打不過的對手,就推說自己身上有傷,這個借口好!這個借口妙??!”他話音一落,這邊坐著的幾人臉色就有些不忿。其中一人還陰陽怪氣道:“嘿,那江家的江鳳清前輩身上也有傷,為了救人,還不是一樣的上去了。怎么輪到白馬寺的高僧,就去不得了?!?/br>江快雪聽見這渾話,簡直納悶,不明白這種時候怎么還會有人這般的拎不清,自己人攻殲自己人,有什么好處?他卻是不明白這些高門子弟們的心理。這些人平日里高高在上,性子驕傲,從小受到精英教育,更把等級觀念、門第榮譽奉為圭臬,為宗門而戰,哪怕必輸無疑,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驕傲。這時候有人不肯應戰,他們當然看不過去。風鶴大師卻是嘆了一聲,向前一步便要應戰,松月真連忙將他攔住,高聲道:“風鶴大師的確已受了重傷,你們魔教乘人之危,算什么本事?不如由我替風鶴大師出戰?!?/br>他之所以執意要保下風鶴大師,乃是有他的考量。風鶴大師與他的摯友離宮道人有一門合創的功夫,使出來威力巨大,或許可以助他們脫困。雖然眼下離宮道人不知在何處,可只要風鶴大師留著,別被魔教扣住,待離宮道人趕來,或許便能救下其他人。便是還存有這一點希望,他愿意以身犯險。松月真說罷,持劍上前,站在玄州使身前。玄州使笑道:“哦,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松少俠。聽說你是松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罷了,由你來代替風鶴大師,我也不虧?!?/br>江快雪卻是心中擔憂。松月真雖然行走無礙,但其實他腿傷還未痊愈,對戰這玄州使,恐怕沒幾分勝算。他目光不由得緊緊盯著對戰的兩人,莊彌看見他緊張的神色,冷冷一哂。松月真實力果然高強,幾百個回合下來,仍然不落下風,玄州使似乎知道他之前腿部受傷,一味朝他傷處攻擊,松月真卻是不急不躁,十分沉穩,兩人再走了百來招,那玄州使不敵他,兩步退開。眾人歡呼一片,高聲喊道:“魔教妖孽,既然松大俠贏了,就快把我們的人放了!”在這歡呼的人群中,江快雪卻是最冷靜的,一直盯著松月真。松月真贏得并不輕松,臉上盡是冷汗,盡力端著一副冷靜沉著的模樣。玄州使說:“好!是我輸了!按照咱們的約定,應該放一個人。松大俠,你來選放了誰?!?/br>眾人一聽,都嚷嚷道:“怎么才放一個人?你明明說是將他們全放了的?!?/br>玄州使冷哼:“我何時說過全放了?諸位可不要說笑,你們對戰的人輸了,我們也才抓一個人,怎么可能贏了就要我們把人全放了?!?/br>眾人再一思索,他的確沒有承諾過全放了人,只不過他話中諸般誤導,叫大家都誤會了。見這魔教之人如此卑鄙,眾人都是憤憤。玄州使催促道:“松少俠,快說說你要救誰?!?/br>松月真收起劍:“還請將江鳳清前輩放了?!?/br>玄州使嘿了一聲,刻意挑撥離間:“這里還綁著幾個松家的弟子呢,你怎么不先救松家的人,反倒要救江家的人?你這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啊?!?/br>松月真還沒說話,那幾個松家弟子先嚷開口了:“用不著你這魔教逆賊替我們說話!二哥!你只管救江前輩便是!”“正是!江前輩的修為比我們高得多,救了她,或許我們都有救!”松家弟子們自己都這么說,玄州使便只能冷哼一聲,陰惻惻地說:“諸位還真是高風亮節呢?!?/br>他這話卻錯了,不是這幾個松家弟子品德出眾,而是松月真平素在松家便極有威望,子弟們心里都向著他,信服他,欽佩他,他這么做,大家也都相信他絕沒有任何私心。鳳清姑母被松了綁,向松月真道謝,煞白著一張臉走到江家弟子們身邊坐下。玄州使高聲道:“松大俠,這里還有許多人呢,你不救了么?”松月真看向他,提醒道:“你已經輸了?!?/br>玄州使陰惻惻的:“我當然知道,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我與你對戰,而是我圣教的左護法!”他說罷,身后的陰影內走出一個人來,居然是那黃臉中年男子。他沖松月真微微一笑道:“松少俠,別來無恙啊?!?/br>松月真卻沒有和他說笑的心思,冷冷看著他。玄州使在一旁微笑:“怎么樣?松少俠,你敢不敢與我們左護法一戰?”松月真還能說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