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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手筋斷了。第34章修行世界(二)這個世界有男人跟男人結婚,女人跟女人結婚,男人跟女人結婚,女人之中也有強者,所以并不講貞潔那一套,只要兩個人愿意,婚前親熱親熱也并無不可,只是江快雪并不想跟莊彌親熱。他是挺喜歡這個年輕人沒錯,可誰會想跟第一天認識的朋友滾床單?莊彌被他拒之門外,哭笑不得,再三保證他什么都不做,坐一個時辰就走,江快雪這才讓下人放他進來。莊彌好奇地在江快雪房中左看右看,見到躺在床榻上的阿福,有些吃驚,問江快雪:“他是誰?為什么躺在你房間里?是生病了還是受傷了?”江快雪坐在阿福的床榻邊,跟莊彌介紹:“這是我的小廝,阿福。阿福,這位就是我的未婚夫,莊彌?!?/br>莊彌和阿福兩人都是頭一次被人如此正式的介紹,莊彌失笑,阿福則是有些羞赧地臉紅了,十分不自在,小聲跟莊彌問好。莊彌對阿福點點頭。阿福用手推了推江快雪:“公子,你們去玩吧,不用管我?!?/br>很顯然他十分不自在。這種不自在一來源于他和莊彌地位上的差距,二來是阿福覺得自己躺在榻上,不能向莊彌行禮,有失禮數。他能明白到江快雪對他的態度和其他人對他的態度是不一樣的,但是這種區別對待令他誠惶誠恐。他認為自己并不需要尊重,也不需要江快雪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對待,這令他沒有群體歸屬感,他并不屬于江快雪這種世家宗門子弟的群體,可一旦被江快雪禮待了,他又脫離了普通人的群體,這令他感到無所適從,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墒撬聿磺逅季w,更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所以這時候他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待著,好從那種令他羞赧的氛圍中逃開。江快雪雖然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卻也感覺到他有些不自在,于是把莊彌帶到了里間,自己的臥室里。他給莊彌泡了茶,莊彌好奇地看著他的床榻,又看向墻上的掛飾,踱到書架前,看看上面的藏書,最后走到江快雪的桌案前。“你寫的字真好看?!鼻f彌拿起桌上的字帖認真端詳,江快雪以前一直是臨摹松月真的字,松月真字體清秀飄逸,他臨摹了幾十年,已是爐火純青,連松月真自己都分不清楚。“莫飛定律……飯要趁熱吃?人死了,錢就會變成別人的?”莊彌讀了兩句,手托著下巴思索片刻,點點頭:“有道理?!?/br>江快雪眼睛一亮,伸手指著字帖上的第十條問莊彌:“那你覺得這一條如何?”第十條是這樣的:生活就是砂礫混合砂糖,甘苦參半。江快雪很多事都忘記了,卻偏偏對這些細碎瑣事記得格外清楚,莫飛時不時就喜歡跟他們這些小弟分享人生哲理,當然,欣賞他的只有江快雪。那天莫飛琢磨出這條哲理,迫不及待地跟江快雪分享,江快雪這一回卻并沒有捧場。“大哥,這條看起來有點道理,但是我總覺得不如你以前說的那些話簡單深刻!”那時的江快雪分析得頭頭是道:“你看:不吃飯就會餓!這是無法反駁的真理啊,對不對?世上有誰不吃飯不會餓的嗎?沒有!可是你這一條,生活就是砂礫混合砂糖。為什么生活非得是砂礫混合砂糖,難道玻璃混合紅糖就不對了么?你這一條是可以反駁的,所以它不是真理。它只是一個寫的還不錯的比喻句?!?/br>莫飛聽完他的分析,認真地點點頭:“看來做學問這事是不能急于求成的,每一句都應該反復琢磨,推敲才行呢?!?/br>莊彌蹙眉思索,喃喃道:“這一句雖然還不錯,但是我總覺得沒有‘不吃飯就會餓’這種簡單直白的話來的深刻?!?/br>江快雪活了一百多年,終于再一次遇到了一個跟他腦回路相似的人,連忙拉著莊彌在桌案前坐下,跟他交流莫學心得,二人相談甚歡,江快雪又把書桌上堆著的幾本書拿來跟他分享。“?”莊彌翻開,泛黃的書頁間夾著一張書簽,紙上畫著一株花,小小一朵,單瓣,葉子也生的委委屈屈的,小心翼翼地蜷縮著枝葉。旁邊用繁體字標注著這花朵的名字:天邊一碗水。“阿雪,你還喜歡看些這個?”莊彌邊翻書,邊看向江快雪。江快雪想要多了解這個世界的各類草藥,在青華州時便買了這本草藥圖譜。只不過他最近翻起這本書,到并不是為了這個。之前在青華州遇到松月真時,他聽謝玉說,松月真的娘被原主給害成了“那個樣子”。江快雪不知道原主究竟做了什么,回來之后就小心打聽,了解了之后才明白為何松月真厭他至此。松月真的娘中了毒,他外出為母找尋解藥,被原主一通攪和,結果晚了兩天才回家,松母中毒已深,雖然服下解藥,解了毒性,人卻仍舊昏迷不醒。江快雪也不知原主究竟做了什么,他既然喜歡松月真,那么想必也不是主觀上要害得松月真晚歸,只不過原主沒喜歡過人,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恐怕做下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以至于他跟松月真鬧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江快雪打聽到松母中的是哪種毒,以他行醫多年的經驗來推斷,松母現在雖然昏迷不醒,但應該也不至于無法可解,他前幾天在書里看到的這種草藥“天邊一碗水”,或許可醫松母的癥狀。只不過這種草藥十分罕見,寫這本的醫者也只見過一次,而且距現在也有□□十年了。只不過下藥還需對癥,他看不到松母的具體狀況,不可能貿然施藥,松月真是斷然不會讓他再接近的,他在這里看這些書研究解藥也沒什么用。“不過是隨便看看?!?/br>莊彌在室內掃了一眼,說:“我看你可不是隨便看看。你會青翡谷的醫術?”江快雪搖搖頭:“我會醫術,只不過我的醫術只能醫治普通人?!?/br>這個世界的醫術和宗門世家的獨門心法一樣,在青翡谷內代代相傳,絕不傳外人。他們有一套獨特的心法,可靈活調用體內的“氣”為修行者們醫治。江快雪就不行了,一來修行者們□□少生病,身體一旦出現問題,往往都是內家功夫出了岔子,江快雪以前并沒有應對過這種情況,要他給修行者們治病是不行的,二來他曾將體內的氣提出來,灌注于銀針之內,結果銀針爆裂,也不知是他體內的“氣”太過霸道,還是銀針的材料太脆弱,受不住他的氣。不過江快雪還在不斷研究練習,他覺得用氣控制銀針是條路子,只不過他得把氣凝聚成極細極細的一束,力度稍微沒有控制好,銀針就會受不住開裂。莊彌有些詫異,問道:“醫治普通人?你一個世家子弟,即便是救治一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