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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對于容崽來說,殺妻證道真的有很大可行性】【……也是哦】 葉知瑜的目光隨意瀏覽幾眼彈幕,心中暗道。 二則,江清月的懊悔悲慟,與她何干? 她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 此時愿意殺了海濟帆,更多是因為海明風遭遇的凄慘,以及容與和海濟帆之間存在的利益沖突。 小孩子可以犯錯,她也能夠理解容忍,但成年人總該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的,顯而易見,固執的傻子不配談戀愛。 她只想將此事引以為戒。讓自己和容與之間,絕不會有如此低級狗血的誤會。 當然更可能的原因是,容與絕不會如此舔狗。 葉知瑜漫不經心地想到,大概他寧可殺了她,與她共死,也絕不會坐視她移情別戀。 放在常人眼中,這自然是極端偏激的扭曲愛情,避之唯恐不及。但古怪的是,葉知瑜想到這方面時,心中根本沒有多少畏懼,反而會出現奇怪的憐愛之情。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容與還真是天作之合。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把海大弄死就完了。 有寶貝說這塊配角戲份多,其實是因為這段時間實習影響,我更新很短,兩千的字數很難進行完整的情節,所以就導致看起來很長。 然而不是我不想這章了事,而是因為我發燒了,38.8,所以頭暈目眩,寫到這里寫不下去了……我嚴重懷疑是實習導致我太累,抵抗力下降,才病來如山倒。 爺淚了,希望今晚能退燒。 感謝在2020-09-2421:30:27~2020-09-2519:10: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多么痛的領悟8瓶;大大今天日萬嗎:)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8章 大孝子 /48 解決海濟帆的過程乏善可陳,不過三招之下,容與的劍鋒便鎖定了海濟帆的咽喉。 海濟帆劍骨只融合到一半他們就趕到了,而且容與才是劍骨正兒八經的主人,指望能靠劍骨抵抗容與,基本等同癡人說夢。 劍骨會出現臨陣叛逃的情況,海濟帆壓根沒想到。 他原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誰想到會被這個少年三兩下逼到死路。 按理說,他融合了一半劍骨,兩輩之內絕不可能有他的對手! “你是誰?!”海濟帆自知再難逃脫,更是歇斯底里起來,他死死盯著容與怒吼道,“你為什么能夠與劍骨共鳴?!” 一直嗡嗡震顫的劍骨非但不配合他的內力運轉,甚至反過來大量吞噬攻擊他的靈力,導致他真氣失控,戰力大打折扣。 他此前特地搜集過融合劍骨可能出現的全部情況,投入了大量人力財力,所以盡管資料有限,卻還是有了初步輪廓。 劍骨融合最危險的就是初期,能融合到一半便說明不會出現排異反應,劍骨已經接受了這個宿主。 之前這塊破骨頭一直不肯就范,同時也是為了增強它的威力,海濟帆特地獻祭了胞弟來污染它,然而萬萬沒想到最終還是功虧一簣,劍骨居然幫著一個外人來攻擊他! 這種蹊蹺情況絕無可能出現,除非…… “是你!”海濟帆驚恐地尖叫,仿佛見到死魂復生。 他當然要驚恐,因為當初容氏滅族之夜,他就在當場,只是后面高層分割戰利品時他層次不夠,不配接觸劍骨。 然而回去后,他父親也是親口告訴他,那個邪祟被他們剖心剜骨種入心魔,僅余一具帶著肋骨的殘破身軀被天玄宗帶走,多半要煉成傀儡藥人。 當時他父親還遺憾于門派實力不夠,不能獨占先天劍骨的殘骸。 “但沒辦法,誰讓這是天玄宗牽頭布置的行動?!备赣H無奈道,“況且確實力不如人?!?/br> 然而父親雖然覬覦劍骨,心里卻也始終提心吊膽,時不時便要憂心后患,說是什么與劍骨扯上關系絕無好事,只怕他當時的貪欲會給宗門惹來災禍。 對此海濟帆只覺得可笑,心說父親真是越活越膽小,當初覆滅容氏一族奪取劍骨時怎不見他如此提心吊膽? 那晚第一個動手剜骨的就是父親,后面為了杜絕后患甚至將其割喉,結果做得如此決絕后又來悔不當初,不覺得可笑么? 所以海濟帆對此嗤之以鼻,折騰劍骨時全無顧忌。 有誰會畏懼一個廢人? 海明風不也有一塊劍骨么,這五年他鬧出什么風浪了?最后還不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他頂破天也就是在父親念叨厲害的時候覺得晦氣,然而萬萬沒想到,那個怨魂真的回來復仇了,而且實力遠超他想象的強大。 海濟帆全身的血液都涼了下來,每根毛發,每顆牙齒都在顫抖。 他頭低得幾乎要匍匐在地上,緊緊盯著面前的那片地面,思索著求饒謝罪的說辭方案。 他根本不敢直視容與的眼睛。 那是屬于修羅惡鬼的眼瞳,他的父親曾經與同伙一起剜出了它,可現在,它再次睜開了。 凡是與其對視的人,都會被其拖入黃泉煉獄,生生世世遭受烈焰噬骨之痛。 劍骨有多么恐怖,是多么超出天道約束的寶物,父親早有描述,那是唯有五大宗門聯手也不敢奪盡的至寶。 他不想死! 海濟帆腸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容與真實身份如此恐怖,他絕不會妄圖與其過招,倒頭便拜不香嗎?!說不定他舔的好還能混個從龍之功,結果這一動手,個人成分就變了。 海濟帆越想越是后悔絕望,驚懼到極點,他的身下驟然松懈,一股腥臊味傳出,發生了什么事不言而喻。 眾人看向他的眼神不由都帶了鄙夷,世上居然有如此貪生怕死的人?想他海濟帆好歹也是天下有名有姓的人物,生死之前居然如此懦弱,不免令人齒冷。 而見他如此畏懼滑稽,原本準備了結他的容與也動作停下,漸漸露出個冰冷笑容。 帶著鄙夷與譏誚的味道。 他很少笑,所以此時笑容即便有幾分真心,看起來也很是古怪,令人頭皮發麻。 或許他本就不適合微笑。 容與語氣甚至有些慵懶倦怠,仿佛與故友回憶往事:“我至今還記得,見到令尊時的那一晚?!?/br> 他的情緒平靜得可怕,以至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山雨欲來的壓抑感。 【容崽表面這么云淡風輕,心里在想什么?】 【他不恨嗎?想起那天的事我都恨得牙癢?!?/br> 【這才是個開胃小菜,還不配容崽那么大張旗鼓,他老爹才是狗賊之一?!俊八阅悴虏?,你父親是怎么死的?”容與輕聲問道。 “猜對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