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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好歹是有些好轉?!?/br>阿越看向蕭讓,倏然就拜了下去。蕭讓微詫:“你這是做甚?”阿越恭敬道:“也是大昭歸順后,我鐘于一家,才終于擺脫了一次次迫不得已獻上族人茍且偷生的境地,阿越這次回去,族中老人從未這般開心過,誰都不想這樣對待血親,只是逼不得已罷了?!?/br>云歇在這話里倏然想到了他爹。等他回神時,只見阿越滔滔不絕:“這東西放在以前的大楚或許用不著,現而今今非昔比,陛下治國有方,民風開放,民智漸高,文化發展,豐富的夜間生活部分取代了床榻之事,這東西定會供不應銷?!?/br>“別拍馬屁,”蕭讓打斷,捻著玉瓶,挑眉問:“你說的這般玄乎,這到底是何物?”云歇正喝著茶,也好奇地向阿越投去了視線。阿越又尬了幾秒,低下頭掩飾莫大的難以啟齒,沉默片刻,搓著手道:“避孕之物?!?/br>云歇被茶水嗆得咳嗽,慢慢漲紅了臉。阿越朝他投去了詫異的一瞥。蕭讓臉上的事不關己立即消失了,倏然坐正,卻是故意一臉質疑:“管用么?”云歇稍稍別過臉,解了解衣襟散散熱氣。阿越忙為自己的商品辯解:“自是管用,這些年來從來出半點差池,若不是藥效持久且于身體無害,安全又保險,藥停后便可恢復如常,我也不敢起了兜售的意,畢竟這種東西出了問題,那可是麻煩事一樁?!?/br>“那倒是,”蕭讓煞有其事地點頭表示贊同,又一副沒往心上去的樣子,恰似不經意地問:“何人服用可有要求?”“皆可?!卑⒃叫赜谐芍?,黑亮亮的眼睛里似乎有金錢的光輝在閃爍。蕭讓若有所思地點頭,又問:“那此物你準備賣什么價?”阿越有點好奇,為啥他拜托云歇辦事,這會兒問話的卻是小皇帝。他左手拇指摩挲了下右手食指,在蕭讓面前他不敢獅子大開口,斟酌片刻道:“我運過來的量少,最底層的窮苦老百姓也用不著這些,所以我打算……五百兩一盒?!?/br>他說完還膽戰心驚地偷瞥了眼蕭讓。這東西因為產量小,成本真的很高,再加上他運過來的路費和自己的辛苦費,這價格真的一點不黑。蕭讓微微抬眸給邊上的承祿使了個眼色,承祿會意,上去清點了下:“一共是一百八十盒,也就是九萬兩?!?/br>蕭讓勾唇一笑,勾手叫阿越過來,前所未有的和顏悅色:“你是相父唯一的侄子,也就是我的侄子,都是一家人,這種小事,何須你費神?!?/br>阿越被這突如其來的套近乎砸懵了,直到承祿遞上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才清醒過來,兩眼逐漸發直。“你且收下,這事兒包在朕身上,朕叫人替你將這些都賣出去?!?/br>他瞥了眼一側明明無地自容卻仍強自鎮定的云歇,努力繃緊嘴角,同阿越允諾:“若是反饋賣的好,朕叫太醫破解了這秘方,批量研制也未嘗不可,當時候功勞定不會少了你的?!?/br>幸福來得太快,阿越滿臉不可思議,在錢面前,他先前那點積怨瞬間煙消云散,登時笑得眉眼彎彎,自豪難耐,覺得臉腰板都比旁人直了幾分。他終于會自己賺錢了,很快就能真正自立門戶了。阿越看云歇的目光里帶著點兒難言的感激,原來他并非只能依附旁人生存。恭送云歇和蕭讓回去,阿越在門邊看著他二人背影,隱隱約約看到了金山銀山。-夜幕低垂,乳母把云瀟抱走后,嬌妻讓就乖乖躺好等一家之主臨幸。一家之主今天卻似乎沉迷于奏折,興致缺缺。蕭讓知道他是因為白天的事羞憤抵抗著,哀怨地外頭叫了聲:“相父?!?/br>心不在焉地看著奏折的云歇冷不丁手就是一抖,打定主意不抬頭。蕭讓努力繃緊嘴角,望著云歇的眼里有細碎的笑意,撒嬌著嘟噥了聲:“相父,我難受?!?/br>云歇抓著奏折的手微微發緊,面無表情:“你又不會發情?!?/br>蕭讓輕笑了聲,深望他一眼,臉不紅心不跳:“可我會發sao?!?/br>“吧嗒”一聲,云歇手中奏折給驚掉了。云歇奏折都不打算撿了,起身找了個借口:“我去看看孩子?!?/br>他剛走了幾步,就被過來的蕭讓握住了腕。云歇一慌,未來得及叫喚,已被蕭讓拽著坐到了他身上。“混賬!”云歇怒罵一聲,就要爬起,蕭讓卻嬉皮笑臉地從身后環住了他,臉深深埋進了他的頸窩,細嗅那淡淡的清冽的香氣。云歇頸側的肌膚一陣發癢。蕭讓左手在桌底下扯著云歇衣裳間束著的那條羊脂潤澤的帶子,云歇的臉騰得紅了,開始掙扎,蕭讓的右手卻倏忽掰過他的臉,親昵地在他薄潤的唇上蹭了蹭,不滿道:“相父,我還沒奏折好看么?”他比先前瘦了些,少了幾分偽裝的清潤雅正,五官多了絲銳利,鳳眸越發漆黑深邃,白日里像藏鋒的劍,從容優雅,夜間卻出鞘,凌厲中透著少年的銳意。云歇被晃了下眼,不說話。“讓兒想你,”蕭讓在云歇紅的滴血的耳根處低笑兩聲,“它……也想你?!?/br>“別……”云歇臊得慌,下意識往前挪,呼吸又短又促,胸腔里一顆心跳動得厲害。蕭讓才不管,逮回了要逃跑的人兒,輕輕喟嘆,帶著無限的滿足和蓄勢待發的耐心:“讓兒吃藥了,這下總算不用怕懷孕了?!?/br>話畢按著他一點點下去。云歇渾身不住的顫抖,籠著的長發撲簌簌滑落,他微仰著頭,好看的眉蹙著,神情暗含苦楚,眼眶微紅,細白的牙緊咬著唇。扣著桌沿的手發緊,十指泛白。蕭讓克制收斂了幾分,在背后同他擁吻,細細的吻落在他眉間、唇角,蕭讓希冀能替他抹去疼痛。他們太久沒這樣過了。云歇的面龐越發綺麗絕艷。他覺得難受,不免催促,蕭讓掰過他臉,語氣惡劣,莞爾:“相父明明也很想‘我’?!?/br>云歇雙目里閃過一絲清明,回頭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賭氣勁上來,手攀著桌就要起來,冷聲道:“出去!”“從哪兒出去?”蕭讓笑著追問。云歇氣極:“滾!”蕭讓也難受,但他就是想逗云歇,想見他惱羞成怒罵自己的樣子。蕭讓怕真把人惹毛了自己從此吃素,努力開始討他歡心。他被反抵于桌上,臉側著,無力地喘著氣,煙籠般的長發帶倒了桌上的毛筆,幾本奏折也“啪嗒”掉在地上。桌面微微晃蕩,動靜令人面紅耳赤。蕭讓抓上了云歇的手,只覺他手心燙得厲害,燒心,連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