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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似乎自來熟的坐到了對面?“找到你了?!?/br>☆、暴食使人自傷(三)“我直播呢。不拼桌?!?/br>青年將手機翻轉過來,前攝像頭和手機屏幕正面對著秦越,直播界面便將秦越也納了進去。他將手機轉回來:“看到了嗎,直播?!?/br>直播間彈幕瞬間活躍起來:【北哥北哥,這帥哥誰??!】【熟人?】【比北哥帥,不過北哥勝在氣質!】青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都已經找上門來了,再怎么不認,這人來來回回一查,他總會露出破綻。——不過就算認了,你敢在攝像頭面前對我動手?他有恃無恐。秦越卻似乎絲毫沒有被此事掣肘,當著鏡頭的面也公事公辦道:“暴食?”青年懶懶回應:“我是吃播,暴飲暴食是我們這行的基礎條件?!值?,你是記者?來采訪我還是怎么的?難不成是來關心我的健康狀況?”攝像頭又不知不覺的對準了他。暴食看著秦越,不懷好意的在唇角勾出了一個笑。他還真不信這家伙敢違背驅魔界規定,在這兒將事繼續問下去!不說別的,就是這個餐廳,這個商場,這些普通不知情的民眾,他也不敢在這些人面前使用半點抓捕他的伎倆!秦越沉靜的回視,也笑了下。不慌不忙掏出警/官/證,看了眼移過來的攝像頭:“警察。你涉及一樁案子,還請配合我去一趟警局錄個口供。直播可以先停一停嗎?!?/br>暴食臉一黑。我靠,他竟然還有這招!不同與其他的,網上信息再繁雜,一旦涉及到司法之類觸及民眾底線的事,這是再厲害的人也無法抗拒的。甚至如今眾目睽睽之下,暴食作繭自縛,除非他不想再要如今的身份和皮囊,否則當著直播間觀眾的面拒絕執法人員傳喚......秦越此話一出,直播間彈幕瞬間爆炸!主播直播到一半被警察請去局子里喝茶——這是個什么巨大神仙瓜?。?!【臥槽?。。。?!】【什么情況?。?!】【北哥犯什么事了??!我趕緊叫人來看??!】......暴食打了些精神,神情明顯見著緊張了些,他向秦越故作熟稔:“別開玩笑了,”把攝像頭轉過去,對著他自己,“你們別真信啊,我能犯什么事,吃多了驚動/黨/中/央嗎?——哈哈,這就是我朋友,看我不理他開玩笑的?!?/br>秦越不緊不慢:“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冒充警察是違法行為,你可以去查我的身份。跟我去一趟警局,放心,如果你沒做什么,問完話你就可以回來了?!?/br>暴食說完那句話,直播間已經有幾個觀眾在質疑北哥朋友冒充警察的事,沒想到隨后又聽到了這樣的說辭。根本不像是沒事?。。?!暴食恨恨的看了楚則一眼。楚則已做好了戒備的姿態,怕他釋放魔氣波及到整個餐廳的人搞事情,沒想到這家伙的第一反應竟是去看手機!他在和直播間的觀眾解釋,還解釋的頗為誠懇郁悶:“我沒說謊,這家伙真是我朋友,不過是不是警察我就不知道了?!艺娌恢牢曳噶耸裁词?,關注我時間長點的水友們都知道吧,除了一天三餐,我還有下午茶加夜宵,平均每天直播十個小時,我哪有時間去犯事??!過馬路我都不闖紅燈?!贿^既然他讓我去一趟,我這守法好公民自然不會拒絕。你們可別因為這個取關我,我去去就來啊,晚上給你們直播夜宵,或者有機會直播一下警局里的伙食......”彈幕又哈哈哈起來【北哥是想吃空警局嗎哈哈哈......】暴食又說了幾句,道別關閉了直播。他喪氣的一擼頭發,看了秦越一眼:“問啥,問吧?!?/br>秦越挺意外的。暴食說:“奇怪我為什么這么配合?我本來也沒打算跟你站在對立面,更可況自從你答應了色/欲的合作后,我們就更沒有對立的道理了。剛剛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誰讓你追的這么緊,”他干笑了兩聲,眼神在滿桌子還沒開動的食物上轉了轉,“你不會真要帶我去警局吧。警局包吃住嗎?”秦越道:“你愿意說,在這兒也行?!?/br>“嗯?!北┦滁c點頭,這時有侍者拎了一大串烤rou出來,挨個桌子停下給客人切割,到了暴食這座,暴食果然選了全都要。“這......”侍者一臉為難。暴食問:“這里不是自助?”侍者說:“但是這么多,吃不完是要罰款的?!?/br>“不會,我吃的完?!?/br>從來沒人要過這么大一串rou,那已經大大超出了‘盤子’這種器皿的容量,得用平展的鐵盆來裝!一大串rou放下了,暴食的一張桌子就占滿了。侍者無奈的將rou放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對暴食說:“請慢用?!?/br>下一刻,就去后面偷偷告訴老板,好像有人過來砸場子。其他桌的客人也被這大坨rou驚到,一個個眼光都往這邊瞟。暴食開動,食物入口,他臉上的喪氣才少了幾分,眉頭舒展開來:“你問吧。我把能說的都告訴你?!?/br>秦越頓了頓??偢杏X這位上魔有些過分的好對付。暴食卻在心中嘆了口氣。誰讓大哥交代過呢。方鏡讓秦越來調查魔君系數進入人間的事,自己去搞定最難纏的貪婪,派自己故意釋放魔氣,引這人過來。魔界七位魔君,只有自己被惡性害的最苦,同樣,實力也是最弱。魔與人不同,他們自惡性中來,在開了神智后卻要經歷一段漫長的時光去修煉自己的惡性。自身的惡性就像是他們的武器,高階的魔可以不費出灰之力的利用惡性來使敵人自相殘殺,從內部化解。但這份惡對敵人來說如是,對他們自己來說亦如是。如果自己不能擺脫這份被惡性糾纏的痛苦,便入貼身帶了一柄雙刃的刀,自身無論如何也無法變得強大。低等魔族,沒有這些苦惱,他們的惡性越強,被他們影響到的人就越多,力量就越強大。但坐到了魔君這樣的位置,反而事情要顛倒過來。只有越不被惡性影響的魔,才能理智的發揮出最強大的力量。這也是為何方鏡都去了人間,魔界卻至今沒有一位能接過他管理者權利的原因。暴怒這位老大的強是客觀擺在那兒的,除了他,誰也不能做到不被自己惡性影響。別說跟他似的幾百年不怒一下,就是三天都不一定能堅持的過去!這其中,暴食最苦。別人好歹還能堅持三倆天,他卻是一刻也不行。他的胃,像是一個無底的黑洞。時時刻刻都在叫著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