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要說: 這幾天在修文,故事情節基本沒有改動,主要是改改修辭捉捉蟲,把不通順的地方捋順,已經看過前文的大家,如果看到“有修改”的提示不用折回去看了,啾~尤其今天姬友給我捉到一個蟲,問我的時候,我:“什么?我哪有寫過這個!”她:“冥陰派掌門難道不是叫趙如玉嗎!一個老頭叫這名字,我記得賊拉清楚,不信我給你翻翻?!?/br>我:“他叫趙雍??!趙如玉是誰!是誰!”然后她把手機拿給我,我一看……尼瑪,真的叫趙如玉啊……九宮格輸入法害我!第48章回家?喬楓恢復神志之后,陸陸續續和張允說了許多話,把這一年來的經歷盡數交待了。當初清浪湖一戰,他被楚幽踹進了天雷劈出來的地縫里,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方,以為定會摔得粉身碎骨,然而墜落至半途,身上的陰風白骨鞭卻自發釋出了強大的黑焰,牢牢包裹著他,最終使他平穩落地。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奇異的空間里,滿目只有騰騰烈火,幾乎要將他融化,他家中也曾開辟過煉器用的地爐,所以猜測那是地火。當時他已經沒法控制陰風白骨鞭,而那鞭子始終保護著他,同時,也不斷吞噬著他的神志。喬楓受骨鞭的陰怨之氣侵襲,又經地火燒灼半年,一直拼盡全力抵抗,掙扎著不被這兩種力量吞沒,后來終于承受不住,被骨鞭上的怨氣侵入了識海,神志俱喪,心中只剩下報仇之念。喬楓推斷說,理論上如果沒有陰風白骨鞭,地火只會把他燒成骨灰,或者機緣到了,也可能會把他煉成法寶什么的,要么就像某些坐化的修者一樣,成就一副不壞金身,死而不腐。只是因為受到骨鞭的怨氣干擾,才會令他變成邪魔之態。至于為何能從那處脫身,想必是因為安樂鎮上空盤桓的怨氣和他身上骨鞭的怨氣互相感召,形成了一條通道,而張允等人一開始遇到的尸群,也許是原本埋在地下的尸體被這條通道影響,所以產生了異變,從地縫中爬了上來。如此一來,所有事情都能解釋得通了。張允尋思,那些喪尸之所以會飛,搞不好是因為怨氣中混有朱雀臨死時的殘念,畢竟那只鳥修為精深,它的殘念要給變異的尸體造成點影響也是綽綽有余。張允也把自己這一年來的經歷大略講了講,喬楓得知楚幽已死,一半高興,一半失落,至于失落的原因,除卻不能親手報仇之外,大夢初醒便得知仇人已死,令他有些錯愕和茫然,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要說重振山門什么的,他一時還真不知道從何做起。他們說話的時候,其他修士又將此地勘察了一遍,確認怨氣是真的散去了,便將困陣撤去。有人小心翼翼問道:“這次是真的沒事了吧?不會等下又來一波吧?”旁人馬上呸了一聲:“去,閉上你的烏鴉嘴,別亂說?!?/br>聽到這話,喬楓十分不好意思,抱歉地說:“對不住,都是我給大家添麻煩了?!?/br>之前被喪尸咬傷的某位修士一聽,立刻說道:“添麻煩倒是小事,小兄弟,你要是有心,幫我把藥錢付了吧?!?/br>喬楓迷茫:“???”陣法撤去之后,眾人便各自散去,夏至明守在陣外多時,發現阻礙消失,便立刻沖了過來,一時激動抱著喬楓大力拍了幾掌,兩人好一番寒暄。他們師兄弟久別重逢,自然有許多話說,之后要做什么則是他們自家的事情了。張允不再理會這兩人,舉目望去,卻已找不到阮言鈞身影,心想對方莫不是已經回了下榻之處?他連忙追上,回到客棧房中,花下連忙迎上來,張允問道:“堂主呢?他沒回來?”花下向窗外一指:“他剛走了,我看他根本沒有要等你的意思,我們怎么辦,跟上去嗎?”張允拋下一句:“當然!回家!”說罷,竟然直接跳窗追了出去。阮言鈞在空中架風而行,不多時見一道劍光追了上來。他不說話,張允也不說話,只是跟在他身后不遠,一路上默不作聲。長樂城中央,天工道上,一方名門秋鶴堂坐落于市井之中,附近街道上人聲鼎沸,車水馬龍,四下皆是一片繁華景象。玄門中人素來喜好清凈,門派大多建在山中,一來靈氣充裕,二來可以隔絕俗世的煙火氣,像秋鶴堂這樣反其道而行的門派屈指可數,另一個鼎鼎有名的就是丐幫了,隨便哪里的街頭巷尾都可能藏著丐幫的堂口,至于丐幫總舵在哪一直是個謎,不過時間久了,倒也沒人追究。正因秋鶴堂在玄門中勢頭如日中天,連同整個長樂城都跟著沾了仙氣,許多售賣法器的鋪子在此生根,就連城中小兒玩的玩具都和別處不同,紙鶴輕松飛出百丈遠,風車無風自轉,骰子與主人心意相通,拿來作弊十分方便……張允再次看到這條街道,心中不由涌現出一股喜悅之情,這種熟悉的煙火氣叫他十分懷念,這一年不知多少次夢回此地,他心道,終于回來了。阮言鈞先一步降下云頭,張允見狀,也隨他降落,兩人回到秋鶴堂大門前,門口有兩名弟子值守,見阮言鈞回歸,恭恭敬敬行禮:“堂主?!?/br>張允心中疑惑,他記得堂中向來不設門禁,任由弟子來去,怎么突然派人值守了?莫非阮言鈞痛定思痛,終于打算整肅門中安全?張允想了想,心下了然,想必是阮言鈞這半年來一直在外面找人,而他這個護法又不見人影,門中沒有實力強橫之人坐鎮,謹慎起見才會叫人值守。想通此節之后,張允輕輕舒了一口氣,朝那兩名弟子微微一笑。阮言鈞目不斜視邁入門內,張允跟在他身后,正要進去,兩名值守弟子忽然伸手,將他阻在外面。張允愣了愣,阮言鈞進門之后,腳步略停,回頭對他說道:“你已經不是秋鶴堂的護法了?!?/br>頓了頓,接著說道:“也不再是我派弟子?!?/br>張允愣在原地,好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腦袋有些發懵。這些話雖然到了他的耳朵里,卻好像鳥叫、蟲鳴,像潺潺河水東流、樹葉在風里擊掌;夏季臺風嘶吼,暴雨嘩啦作響……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懂,可是連在一起,便成了他理解不了的某種語言。他花了很長時間才弄懂話中的意思,反應過來時,阮言鈞早已走了。又有人朝這邊走來,張允聽到了腳步聲,卻好像沒聽到一般。來人一襲白衣,身上沾染了些許風塵,顯然是外出方回,此人行至門前,不經意和張允打了個照面,也是一愣,下意識道:“張師……”聽到這聲稱呼,張允方才注意到他,向他看去,擠出一個微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