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屈的眼神……三寶不敢再想下去了……同時還不忘豎起了耳朵。若不是身旁還有其他人,他真的很想貼在門縫上聽一聽里邊的動靜。雖然安王平時風光的不得了,但是在床上,就沒贏過他們陛下!而屋內的場景與三寶腦補的畫面相差甚遠,仿佛下一刻這二人就要打起來了。安遠咬牙,暗自較勁的同時低聲開口:“松手?!?/br>他的聲音之中帶著nongnong的警告意味,而對方那雙眸子依舊古井無波。原啟不僅沒有松手,竟然還有要將他往懷里面帶的意思。因著對方突然的加重力道,安遠撞到了桌子。碗碟落地、那酒壇都晃了兩下。可見,這個醉了酒的悶葫蘆用了多大的力道。安遠那如墨的眸子已經黑意翻滾了,稀里嘩啦的聲響并沒有引來誰。他突然有些后悔將那內侍給吼出去了……安王狠狠的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中的散漫情緒已盡數褪去。此時的他,才是真正的安遠。他雙手往上一番、一個用力。只聽凳子與地板摩.擦的刺耳聲響,他竟然將那坐著的人給提了起來?;蛘哒f,那個人順著他的力道給站了起來。到了這個時候,安遠的眸中還是帶著三分的打量。這個人是真的醉了嗎?這么淺的酒量?安遠有些不相信。安遠腦海閃過韓山那俊俏的小樣,又浮現原啟那日不平之處,眼中似有暗光閃過。果然都是原家人,愛好不同于他人。安遠眨了眨眼睛,盯著面前的人。突然間,他有了驗證眼前人真醉還是假醉的辦法。仿佛在驗證,這個人是不是真的醉了一般。他放松了力道,也不再與原啟較勁了。而對方因著他減小了力道,竟然也卸了一些勁。安遠桃眸眨動,眼中流轉著壞意、也暗含著試探。他稍稍踮腳、脖子上揚。他慢慢的靠近原啟,并且觀察著對方眼中的神色變化。安遠在原啟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他動作稍稍停頓,后——那紅唇,就這么突兀的吻了上去。觸碰到同樣熱.度的唇,安遠的身體有剎那的緊.繃。在吻上的那一刻,少有的后悔情緒竟然從心底升起。驗證這個人醉了沒有的方法很多,他為何選了最曖.昧的?安遠垂目,他們的距離太近了。唇上的熱度,二人之間的酒香。這一刻,安遠覺得自己醉了。他們的距離太近了,近到可以聽到原啟過快的心跳。只是不知,這加快的律動是因為醉酒,還是眼前人的親吻。他們唇與唇之間接觸,安遠的面色不太好看。他做好了被推開的準備,就像那次一樣。可是——他沒有被推開……也沒有被阻止。他的唇依舊貼在對方的唇上,與冷硬的脾氣不同,原啟的唇格外的軟。軟的想讓安遠張嘴咬一口,不過他及時制止了自己的這股子沖動。安遠動了動唇,像是xiele氣一般的立刻移開。而因著如此,原啟的呼氣噴灑在了他的耳側。自心里攀巖而出的癢,讓安遠的眼皮跳了跳。唇上的熱度并沒有因為移開而消減,反而像是燃起了火焰。他想要躲避那呼吸,可是無論他怎么偏頭都躲不過去。就像那個人在追著他的耳朵噴氣一般……更要命的是眼前的情況……他連抬手擦一下自己的唇都做不到。那雙手將他的手鉗制住,他若不動那手不會用力。而他動幾分力,那雙手總是以多出幾分的力道鉗制住他。若不是剛剛驗證過了,安遠真的感覺不出原啟醉了。偏偏面對一個醉酒的人,安遠毫無辦法。這人仿佛聽不到他說話一般,無論他做什么也只是直直的望著他。憋屈感從安遠的心中升起……這是第一次。安遠扭頭看向門口,厚重的簾子不僅僅遮住了寒風,也遮住了屋外的人。他咬牙切齒的開口:“狗奴才!滾進來!”安遠的聲音中,帶著極重的怒氣。奔騰的殺意穿破了門簾傳了出去,然而那簾子沒有立刻掀開。過了好一會三寶那胖圓的臉頂開了門簾,并且低著頭不知道在摸索什么。干啥?想要油嗎?還是膏?想要什么口味、、呸!想要什么香味的?三寶的手在袖子里摸來摸去,心想安王還真是著急竟然自個找他要。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陛下出來嗎?那樣,他還可以偷偷給陛下塞一且力.興小玩意。想想自個兒淘換那些東西的不容易,以及別人看他的眼光。三寶覺得,自己為了陛下和安王的那檔子事,簡直cao碎了心。摸來摸去,還是將不一樣的那一小瓶攥在了手中。三寶有些糾結,他是等著安王開口他再給,還是他直接送進去?畢竟安王面對陛下的時候臉皮比較薄,上次他去送傷藥就惱羞成怒的將他扔出來了。三寶抬頭在看到里面的情景后,嗖的一下又縮了回去。自覺告訴三寶,安王天賦異常,不需要膏!三寶暗暗咂舌,碗碟扔了一地,這是要玩桌子PLAY嗎?看那倆人親密的樣子,他都進來了也不舍得放手。這倆人也太會玩了,次次親.熱都跟打仗似的。他還是不摻和了,不摻和了。這下,無論安王怎么怒吼,他也不往里邊抻脖子了。屋內乒乒乓乓聲響,卻引不來一人。安遠眼睛也紅了,氣息也重了。這么一陣較量、掙扎,對方竟然從容應對了。而屋內,已經是一片狼藉。安遠心中暗暗的給那狗奴才記了一筆,再看眼前人模人樣的原啟,一陣頭疼。他竟不知,原啟不勝酒力。且喝了酒之后,竟然會是這般模樣。安遠磨牙,日后一定不能讓這人喝酒。不,原啟愛喝不喝他不管,但是絕對不能在他面前喝酒!酒壇子被打破了,屋中的酒香更加的濃郁了。桌子也倒了、凳子也翻了、各種碎片一地。安王與新帝站在屋中最中央,一個眼燃怒火,一個無浪無波。甭管安遠怎么罵、怎么威脅、甚至攻擊此人,這雙鉗著人的手就沒松開過。安遠咬牙,心想怪不得五年之中沒見此人參加過什么宴席。定是知道喝了酒會出丑態,才避開的吧!若不是拎不動此人,他還真想將其扔進河里面清醒一下?;蛘呷拥脚赃吥莾伤掖献屇切┐蟪紓兛纯?,他們的陛下是個什么德行。然而,安遠毫無辦法。黑發凌亂、胸口也在劇烈起伏。這一陣的打動,額間鬢角也隱隱有了汗珠。再看對面那人,呼吸也是有些不穩。但是那雙手,就是死活不放開。安遠帶著怒氣,妖嬈容顏逼近原啟。燃著怒火的聲音響起:“原啟,你到底想作何?”他喊了對方的名字,這是大不敬的而原啟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