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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越來越遠。他只覺一股徹骨的陰寒順著腳心而上,頓時只覺手腳冰涼。為什么。寧宴初為什么要這樣對他。想要找到答案只能找到他本人當面問清楚。不過聽豐哥說莫南已經辭職了,手機也換號了,現在根本聯系不上。伏賀只有通過蘇真真拿到了莫南的地址,不過她也說了現在可能他不住在那里了。即使如此伏賀還是打算去碰碰運氣。找到蘇真真給自己的那個地址時,已經是周五的下午。伏賀看了一看面前的老式居民樓,看來自己還的爬上四樓。爬了幾分鐘剛走出去樓梯間時,伏賀視線落在走廊上的兩道身影,不由瞳孔猛的一縮。背對著自己的身影他十分熟悉,是胥懷舟。而他對面的人便是許久未見的莫南。不過兩人此時仿佛在激烈爭吵著什么,根本沒有注意到伏賀。準確的來說爭吵的是莫南,胥懷舟一直十分鎮靜。莫南顯得十分激動,大聲道:“你現在又憑什么來指責我,你把我害的有多慘你不知道嗎?”“我最看不慣你看什么都不以為意的樣子,我們這些人的人生難道對你就像草木一樣低賤嗎?”無論他如何指責,胥懷舟依舊無動于衷,立在那里神情平靜的看著他。莫南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惡意的笑容。“你故意長得和我像,也是因為伏賀吧,你想讓他第一眼認出你?!?/br>胥懷舟的臉色這才隱隱有了動容。“不過真可惜,他還以為我是那個寧宴初?!?/br>伏賀身子一僵,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心臟仿佛被人猛的被人攥緊提高,四肢都不聽自己使喚。“....什么?”他出聲后,兩人的面色都是一僵,顯然認出了他的聲音。莫南注意到了樓梯間的他,神色復雜。胥懷舟則緩緩的轉過頭,那雙漆黑漂亮如寒星的眼睛靜靜的注視著他。仿佛千言萬語都匯在其中。伏賀嘗試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這幾天更新不穩定別打我【捂臉】因為過年基本都在走親戚,爸媽看著呢,不好意思當著他們碼這種脆皮鴨文學,最重要的是怕好奇的親戚探頭偷看【捂臉】過完這幾天就好了,今天用手機碼的這章,更新不穩定造成的麻煩實在不好意思。這篇文我不會坑的鴨~雖然這篇文從入v開始因為數據不好輪空幾次,所以之后除了完結榜之外我也不打算申連載榜啦~有大家在我就很開心了~第五十八劍胥懷舟微微蹙眉,隨即直接朝他走了過來,伸手撫了撫他的腦袋。“你怎么來了?!?/br>伏賀抿了抿唇,沒有回答,而是直直的越過他盯著莫南。“你們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莫南低著頭似是刻意回避著他的視線,支支吾吾的沒有回答。伏賀努力克制著自己說話語氣的平靜,“你們有什么事瞞著我?!?/br>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回答。胥懷舟嘆了口氣,垂眉淡淡的看著他,知道今天事情必須說個清楚了。伏賀回視著他,一字一句道:“為什么你要長得像他?!?/br>莫南看著伏賀,眼神有些羞愧,自從伏賀出現后,他面對胥懷舟時的那種偏執不可理喻已經消失不見,仿佛又恢復成了那個懦弱安靜的助理莫南。“還有你?!狈R看著莫南說,“你是不是想起了你前世的事?不然為什么會那樣說?!?/br>伏賀此時心情有些復雜,他不傻,自從剛才聽到兩人對話后,一個猜想隱隱浮現在心中,不過理智又告訴他那是不可能的,如果那樣的話為什么胥懷舟一開始不先說出來。莫南內心掙扎片刻,才別過頭緩緩說了聲“抱歉?!?/br>他看起來針對的只有胥懷舟,對伏賀的態度倒挺正常,面對自己辜負利用的人,倒還有內疚之情。伏賀搖了搖頭,“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br>胥懷舟擰了擰眉,瞥了一眼莫南,眼神里有幾分警告之意。莫南緩緩抬頭看著伏賀,下定決心開口,“我不是寧宴初?!?/br>伏賀瞳孔猛的一縮,臉色一白,心中的那個念頭被證實,只覺手腳冰涼。只聽他顫聲道:“如果你不是的話....”莫南還想要開口說出那個名字,胥懷舟忽然冷聲斥道:“閉嘴?!?/br>被他這么阻攔,莫南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至少你認識的那個寧宴初不是我,你認識的那個寧宴初現在就在你身邊?!?/br>伏賀臉色蒼白,扯了扯嘴角,勉力笑了笑,轉頭看著身旁的胥懷舟。“你怎么說?”胥懷舟微微垂睫,“....抱歉?!?/br>伏賀看了看莫南的臉,又看了看胥懷舟的臉,然后緩緩的閉上眼睛,顫聲道:“我不明白?!?/br>話音剛落,忽然響起了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伏賀微微低頭接起,電話那頭立馬傳來豐哥的大嗓門。“你跑哪去......”伏賀連忙打起精神來,慌忙道:“豐哥,我馬上就來?!?/br>“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豐哥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語氣的不對勁。“.....沒有的事?!狈R轉身低頭匆匆走到樓梯間,強迫自己不回頭,那道復雜的視線緊緊的黏在他身上,伏賀生怕再在這個地方多待一會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連忙走下樓梯上了車。伏賀走后走廊上又恢復了死一樣的寂靜。目送著伏賀離開后,胥懷舟看上去心情極差,面無表情的看著莫南,冷聲道:“我不欠你任何東西,我不對你動手,是因為還承你父母的情?!?/br>“閉嘴!不許你提他們!”莫南神色有一瞬間的扭曲,“你知不知道是你把我家毀了!”胥懷舟神色不耐的皺了皺眉。莫南聲音尖利:“當初你趁我年幼不知事,打著治病的名由占我軀殼,卻沒有告知我該付出什么代價,害我嘗盡六世之疾苦!”他是寧宴初的那一世,胥懷舟按照約定將身體還給了他,他最終也壽終正寢,終身富貴。唯一讓他難受的一點便是他的娘親似乎已經把胥懷舟當成了另一個兒子,長久的相處讓她也不知不覺的對胥懷舟產生了親情,他回到自己身體后,便察覺到了她對自己的生疏陌生,雖然之后漸漸好了起來,但他知道娘親有時也會發呆思念他的另一個“兒子”,這一點讓他久久不能釋懷。不過光是如此但還勉強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