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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昨夜的宿醉情況還沒有緩過來,一臉的胡茬。“喂喂,不把我當客人也就算了,我也不妄想在你們這兒當什么貴客,但是還請不要砍了我。拜托了!”夏馬爾始終沒有把目光轉向黑發的男人。“夏馬爾,reborn留著那個雜種的命是為了什么?”XANXUS的聲音低沉,說出的話帶著不容反駁的威懾力。要不是有Reborn這個阻礙,那么瓦利亞早在鏟除這幫對彭格列懷有不軌想法的渣滓之前,便宰了鐘江有澈了。但是夏馬爾卻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在驚嚇之后便馬上將肚子里所有的話全部掏出,它像一只狡猾的狐貍,讓別人猜不出他究竟有沒有說實話,油滑又可惡。“這你可就問錯人了,我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reborn了。你以為那只老狐貍在想什么我會知道嗎?如果那樣的話,我也不至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了?!?/br>斯庫瓦羅看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舉起了長劍,搭在了他的脖頸處。夏馬爾甚至連一絲疼痛都沒來得及體驗,便感受到溫熱的液體順著自己的脖子向下滑。“還請不要殺了我,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再一次舉起雙手,但是卻始終不敢把手搭在長劍上,將它推出去,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喂!老子問你話呢,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在耳邊響起的音量,讓夏馬爾揉了揉耳朵,但是卻還是一臉的頹然無辜。“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問我還不如去問威爾帝呢?!?/br>夏馬爾像一顆無辜的爛葉兒菜一樣被蹂躪。紅色的眼睛像是干涸的血液,當XANXUS的眼睛看向讓夏馬爾一個人的時候,男人本來就有一絲緊張的心跳,突然加速。“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夏馬爾不再說‘不知道’,而是‘不會說’。“是因為那塊石板吧?”XANXUS問道,他語氣篤定,似乎根本不需要夏馬爾的答案。“德累斯頓石板?”斯庫瓦羅沒有移開長劍,看向了XANXUS。“能夠自主選擇王的石板?”XANXUS并沒有說威脅他的話,但是夏馬爾還是覺得渾身冰寒,他的嘴巴微動,已經有了為他們補全答案的打算,但是一想到Reborn手中的槍,他就一個字都吐露不出來了。雖然知道這個時候骨氣沒有命重要,但是不管他說還是不說,雙方都討不了好。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而是選擇了沉默。而他的這一表現,就讓斯庫瓦羅明白了boss所說的方向并沒有錯。“那塊石板有什么問題嗎?”斯庫瓦羅問道。面對夏馬爾的沉默,XANXUS少見的沒有步步緊逼。“你可以滾了?!?/br>XANXUS似乎已經失去了逼供的耐心。斯庫瓦羅明白了他的意思,長劍從男人的致命處的放下的那一刻,長腿一伸,直接將男人毫不留情地踹出了這個辦公室。慘叫聲剛剛響起,就像是被誰掐住了脖子一樣戛然而止,之后便銷聲匿跡了,守在走廊的下屬直接捂住了夏馬爾的嘴,帶著他離開了這條走廊,以免他發出讓XANXUS不快的聲音。“那塊石板有什么問題?”當只剩兩個人的時候,斯庫瓦羅再一次問道。XANXUS微抬下巴,讓他去看自己桌子上放著的一疊文件。斯庫瓦羅上前幾步迅速的翻看著。厚厚的一疊紙,他翻閱起來的速度很快,幾秒便是一頁,不到四分鐘,就已經將上面晦澀難懂的數據全部閱覽完畢。當他看完了全部之后,呼吸有了瞬間的凝滯。他沒有放下手中的文件,而是攥緊了它。“鐘江有澈那一派全部沒有感染病毒,是因為他被石板選中了?”他說道,語氣卻帶著明顯的冷意。“一個死氣之炎趨近于零,只會在背后搞小動作的廢物。除了這個以外,難道還有什么別的價值嗎?”XANXUS嗤笑一聲。……鐘江有澈面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少年,即便瑪爾塔現在身體虛弱,也不會注意不到這一點,他握緊了手中的被子,向鐘江有澈謝罪。然而此時,鐘江有澈并不想聽到他的道歉。只因他知道,瑪爾塔既然以這幅喪家之犬的形態出現在這里,就說明他的任務失敗了,并且暴露了身份。他沒有帶來好消息,對于鐘江有澈來講,這便是最大的壞消息了。而且自己并沒有提供給他任何的幫助,那么能夠插手此時的人,便只有Reborn了。鐘江有澈迅速的思考著應對此事的對策。所以,老師也知道了他所做的事情了嗎?但是老師卻并沒有找他問話,這是不是說明,即便自己做出了這樣的動作,在Reborn的心里,他依舊是他重要的學生?即便知道面前少年的不快,馬爾塔還是硬著頭皮將自己這一次任務的前后經過,全部交代了出來。在聽到獄寺隼人對自己的下屬做出的事情之后,鐘江有澈握緊的拳頭上爆出了青筋。他知道自己已經隱藏不下去了,即便有Reborn保護他,他那可憐又卑微的自尊心,也不允許自己像一條整天不見天日的蟲子一樣,任由別人踐踏自己卻連個面都不敢露。他突然想到上一次見到的山本武,那即便是來刺殺自己,也不將他的實力放在心上的輕蔑以及冷酷的目光。以及那個女性霧守庫洛姆,看似恭敬有加,實則行為上沒有一丁點最基本的尊敬的態度。這一切都讓他心中的火氣灼然而發。這樣下去不行!他要得到力量!在馬爾塔的面前,他沒有隱藏自己的性情,咬著自己的大拇指,只覺得渾身有什么東西在燒。當一絲鮮血從他的的拇指上留下來的時候,他無比想要宣泄自己心中的憤怒,對瑪爾塔發泄、對庫洛姆發泄、對所有人發泄的時候,敲門聲響起。沒有等他回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眼鏡的下屬,出現在了門口。“鐘江大人,時間到了?!?/br>“我知道了?!辩娊谐汉芸毂阏{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只是臨走前留給瑪爾塔的那個眼神,讓金發的少年渾身冰冷,他已經明白了自己即將面對的下場。…………醫療的房間空曠又冰冷,在他躺在類似醫療艙的設備里面之前,他看向自己的主治醫師,急切地問道:“這樣的檢查到底還有多少次,我的死氣之炎什么時候才能夠出現?”醫生的手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