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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找到的幫手,怎么可能僅僅有著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武力值,這也應該是為什么他在來之前的資料里面沒有得到這個男人的消息的原因吧,這樣想來,reborn是在自己來到日本的前一刻才安排好的人手,所以他才會沒有得到消息。“哦?”鐘江友澈理所當然的命令,似乎還是引來了男人的不滿,“鐘江君,你沒有聽到我剛剛說的話么?我現在,可并非你的下屬呢?!?/br>當著刺殺自己的少年的面被駁了面子,鐘江友澈的不滿再生一格。“你這是什么意思,忘了reborn的囑咐了么?你要是保護不好我的話,小心——”“小心什么?”男人垂下眸子看他,明明是美麗誘惑的紫色,此時卻閃著讓人對視都會感到寒冷的光芒,他的頭發不短,被燈光層層疊疊烙下的光影之間的,是他挺直的鼻梁還有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臉蛋,鐘江友澈不到二十年的短暫人生中,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漂亮的男人,不可避免的產生了刻板印象,將這位實力強勁的劍客看成了會被自己隨意指派的性格綿軟之輩。可是當他對上那個視線的時候,卻突然咽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更加不客氣的言辭,他感受到了危險,那是比剛才即將被收割生命之時,還要冷厲,還要讓他膽寒的恐懼。“鐘江君,你似乎還不清楚reborn與我之間的協議?!庇稚褡喜活櫻矍芭c自己立場并不相同,隨時有可能會出手的少年,慢條斯理,嘴角帶笑的說道。“而且,現在的你,連玩具都算不上?!?/br>說罷,他也沒有給鐘江友澈說話的機會,以rou眼難以分辨的速度飛身上前,而一直都沒有放下防備的黑發少年自然抵擋住了他沒有使出全力的一擊。同是長刀的使用者,御芍神紫的武器又要比黑發少年的長出一截,這致使盡管空間不小的臥室也不夠兩個人施展,碎掉的玻璃被強大的氣流卷至前方,黑發少年瞇了瞇眼睛,閃身而過,卻還是被一枚小小的碎片割裂了眼角。鮮紅的血珠滑下面龐,被少年隨意的用手抹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傷口而已,倘若不是侵占的空間不好閃躲,少年完全可以毫不在意的躲開,而且這細微的疼痛也算不上什么,可是鐘江友澈卻像是看到了即將將之捕獲的勝利一樣。“如果你現在說出是誰指使你的話,我還可以考慮饒過你?!?/br>他的話引來少年的笑聲。“算了吧,我可擔不上你的一句饒過?!?/br>他說的隨意,但是少年卻感覺到了侮辱。但是他剛要說話,就再一次被兩者之間的打斗的刀劍光芒閃到了眼睛,黑發少年始終沒有得到再一次接近他的機會,這讓他有恃無恐的觀察起了對方。當房間的大床被斬斷,木屑飛揚,晃到鐘江友澈的眼睛的時候,黑發少年的側臉突然勾起了他的話回憶。他不顧朝著自己這邊飛馳而來的障礙物,似乎認定了御芍神紫會將他保護的很好一樣,大聲喊道:“山本武!居然是你???”明明應該逃跑的他,仗著有御芍神紫在而有了站在這里的信心,卻不想對方酣戰淋漓的情況下,自己的存在除了會占據一部分不必要的空間以外,沒有任何的意義,茶杯打在了他的額頭上,鮮血順著耳側向下滑,他不敢相信的摸了一把,手中的紅色的液體清楚的提醒著他,他受到的傷不是假的。“你這個——”他瞪大眼睛看向對方所在的位置,可是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里,他就已經失去了對方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是,少年琥珀色的眼睛,以及那眼中映照著的流著血,眼眶通紅的自己。他以為御芍神紫會再一次擋住他的攻擊,卻不想那紫發的青年站在山本武的身后,似乎并不在意這個被囑咐要保護的人的生死,而他手中的刀,也在同一時刻與山本武的后背相貼。山本武翻轉刀刃,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隨后兩個人像是陷入了僵持一般,都不再有動作。鐘江友澈以為山本武是被自己點出了身份,再加上有御芍神紫這個保護者才有所顧忌。“山本武,是沢田綱吉命令你來殺我的嗎?!”他大聲質問道。作者有話要說:作者來啦??!yoooooooo~~~~~第95章御芍神紫覺得‘沢田綱吉’這個名字有些耳熟,轉念一想,自己那個溫和,看起來有些意思的鄰居,不正是叫‘沢田綱吉’嗎?不過此時的他也不過是認為名字重合了而已,畢竟‘沢田’這個姓氏,在日本也不是特別稀有,他可不認為那個少年會和實力不亞于自己,并且可以將殺氣收斂的如此老道的MAFIA有什么牽扯。“并不是阿綱的命令?!鄙奖疚浠卮?他似乎已經歇了要殺人的心思,看起來心平氣和的在應對著鐘江友澈的問話,平和的態度像是面對著一個朋友,卻不想這個態度讓鐘江友澈怒火中燒。“Vongo通知我,你希望我作為雨之守護者為你效勞?!?/br>不知道對方為何突然提起這個話題的褐發少年沒有否認。“那又怎么樣,如果沢田綱吉失去了候選人的身份,你認為誰還有資格讓你接著留在彭格列?”說到這里,他似乎再一次找回了自己的優勢,雖然他恨不能將背叛自己的人全都扔進懲戒室,但是這個山本武畢竟是雨之守護者,聽說與沢田綱吉之間的關系非常親密,任何能夠打擊到沢田綱吉的人與物他都會充分利用,即便他剛才差點殺了自己,但是相對于可以讓山本武接著為自己效力這個打算,其他的懲罰完全可以放在完成繼承儀式之后。“我是因為欣賞你,所以才會愿意接受你擔任我的雨之守護者?!?/br>他直言不諱的說出了倘若自己成為勝利者以后,守護者們的待遇。“要是彭格列那邊知道你今天的行為,你以為自己還能夠全身而退嗎?”他似在威脅,“沢田綱吉連自己的守護者都管理不好,因為不能靠著自己的力量取勝,所以就做出這種私底下殘害其他競爭者的事情嗎?”山本武看著他情緒突然平靜下來的臉,已經完全看不見剛才那失態的樣子,盡管血痕仍舊留在他的臉上,但是他卻沒有再緊捏著受傷這點不放,從他否認了自己的行動出于沢田綱吉的指示之后,這個人的態度就變了。不過……殘害競爭者……這樣的話,他居然也有立場說出口,真正做了他口中的不齒之事的人究竟是誰?“阿綱才不會做這種事?!彼难酝庵?,鐘江友澈不會聽不出來。“那你是說,只有我會做這種事嗎?!”鐘江友澈眉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