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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紫發少女,她禮貌的走了進來,卻沒有來到少年的面前,而是在門前生疏又見外的行了一個禮。“鐘江先生,reborn大人讓我負責保護您的安全?!?/br>不知道這句話里面的那幾個字觸動了少年的神經,他強行拉起的嘴角的弧度突然變的無比自然,對著庫洛姆綻放了一個微笑。“庫洛姆,叫我鐘江就好,先生什么的太見外了?!?/br>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來到沙發桌的旁邊,彎腰為少女倒了一杯茶。少女似乎本來沒有走過來的意愿,僅僅只是站在原地,關好了門以后,也仍舊與少年保持著一段距離,但是少年的舉動卻讓不擅長拒絕別人好意的她不得不上前,走到少年的面前。她結果茶杯,小小的飲了一口。看到她的動作,少年像是得到了認可一般,輕輕引著她坐下,本來還想要給少女再填一杯的他,已經舉起了茶壺,卻在看到少女杯中幾乎沒有變化的水量的時候微微沉寂,然后動作自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庫魯姆對于他的這番小動作似乎毫無察覺,似乎對于茶杯上的花紋很感興趣,手指搭在杯身,垂著眸,沒有多看少年一眼,而這讓一直保持著親和笑容的少年漸漸拉平嘴角。兩個人無言的坐了一會兒,打破這種安靜狀態的,正是鐘江有澈。“庫魯姆已經很久沒有回來日本了吧,有沒有想要去的地方,我正好可以陪你?!?/br>他企圖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主動挑起了一個與家族無關,與沢田綱吉無關的話題。少女聽了他的話,抬起頭看向他,紫羅蘭一般的眼睛里面像是有水在流動,美麗透徹,這只不過是兩個人的第二次見面,卻是鐘江有澈第一次認真的打量她的臉,他曾有耳聞六道骸與庫洛姆這兩位霧守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甚至連外在都有著一定程度的相似,盡管沒有見識過六道骸本人的樣貌,但是想必和眼前這個庫魯姆有相似度的話,也是一位面容姣好的男性吧。“沒有?!鄙倥铋_始似乎是想要說什么,但是后來卻改變了說法。“我這幾天很有時間呦,庫洛姆想去哪里都可以奉陪的,不遠萬里從意大利來到我的身邊,我已經把你當做同伴了,還希望庫洛姆也不要見外才好?!?/br>將少女一時之間的猶豫認定是因為不想麻煩自己的鐘江有澈體貼的說道。雖然僅有兩次接觸,但是庫洛姆的言行舉止,總會給人一種羞澀靦腆的感覺,在鐘江有澈的心里,她應該是一位不愿意麻煩別人的少女,而且又是第一位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來到他的身邊的霧守,他肯定會給予一定程度的回饋,會讓她知道自己的優秀還有能力,與現在已經深陷囫圇,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更不要說怎么保護守護者的沢田綱吉完全不同。少女看著他的眼睛,盡管面容相似,發色相仿,但是眼睛的顏色卻與boss沒有任何重合的少年在她的眼睛里面,微笑著看著她,那是和boss一模一樣,卻又完全不同的笑容。“我沒有想和鐘江先生一起去的地方?!?/br>言外之意就是并沒有不想去哪里逛,只不過是不想和他一起罷了。鐘江有澈在她的話音落下的瞬間,幾乎要維持不住自己臉上的笑容。可是他還是極力讓自己看上去非常的善解人意,為庫洛姆解釋道:“啊,畢竟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久,庫洛姆會不喜歡和陌生人待在一起也是件正常的事情呢。換了我的話,也不會很快就和別人打得火熱,這很正常,庫洛姆不用覺得為難?!?/br>他強行為庫洛姆的言行安上了一番自己的解釋,不知道是在給自己臺階下,還是在為少女的話語著想。“昨天才來到日本,庫洛姆今天應該還沒有把時差倒過來吧,今天就不用麻煩庫洛姆保護我了,去休息吧?!彼D移了話題,讓這位來之不易的守護者去休息。卻不知道少女是不是沒有理會到他的舉動的含義,耿直的再一次拉回了之前的話題。“沒有覺得為難,我只是來工作的?!边@是對于之前少年口中的話的真正解釋,一句‘工作’再一次將少年熱絡的話語凍結。她只是來工作的,他與她無關。這是她真正的意思,即便鐘江有澈想要再裝傻,也沒有辦法對這么直接的解釋做出有利于自己的解釋。他笑了笑,像是無奈,不見憤懣。“我是真心想要和庫洛姆成為同伴的?!闭Z氣誠意滿滿,還帶了點不被理解的委屈。“相處一段時間的話,庫洛姆就會理解我了吧?!?/br>少女沒有回應,而是起身行禮之后,就干凈利索的轉身離開了,這是對鐘江有澈之前讓她回去休息的言辭的執行。看著少女的背影,還有被關上的門,即便在想要讓自己情緒穩定下來,他也沒有辦法做到不露端倪,尤其是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他狠狠地將桌面上的東西全部掃下地,稀里嘩啦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裝飾用的花瓶中還有今早剛剛換上的鮮艷花朵,它們無辜的躺在地面上,水漬濺臟了地毯,就像是鐘江有澈的心情。他沒有想過自己會在庫洛姆這里吃這么大一個釘子,對方是故意的也好,是不懂人情世故也好,這在他看來沒有任何區別,他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沒有等來俯首稱臣的沢田綱吉的守護者,這就足以讓他心情不夠美好了。尤其是庫洛姆還是reborn帶來的,她極具欺騙性的外表還有與reborn多年的相處的優勢,即便他在reborn的面前說了她的虛情假意,也是會被認為他是在無理取鬧吧,畢竟是他提出要這幾個守護者的,reborn早就提醒過他不要過于樂觀,首領與守護者之間的羈絆絕對沒有他所想象的那般簡單,但當時的他不以為然,覺得世間的情感無非分為兩種,血緣牽扯的,與非血緣牽扯的,后者大多是因為各種各樣的所需所欲而結成的關系,絕對說不上穩定,哪怕是親緣都可以為了名與利爭論不休互相殘殺,更何況是里世界的同伴呢?只要籌碼足夠豐厚,這個世界就沒有不可能。當他說出自己的觀念的時候,得到的是reborn勾起的嘴角,那個時候的他看不清那位帽檐下的表情,只覺得那是他得來不易的笑意,勾的他心潮澎湃。那個時候的他沒有明白的意思,現在的他似乎懂了,可也正是因為他好似明白了reborn的笑意因何而來,才會在此刻有苦不能說,因為他不想在對方個眼睛里面,他是這么的無能,去追求在外人看來得不到的東西,他已經受夠了別人的嘲笑,更不想讓reborn看不起自己。庫洛姆的態度遠遠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