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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抬眸看著對面的男人,身著藍色制服的男人推了下眼鏡,沒有因為對方身上驟然轉變的氣勢而退卻半點,而是理智又微冷的說道。“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發生的,你應該比我清楚?!?/br>他打開終端,將上面的資料傳給reborn。“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失職,身為青之王卻沒有將可能出現的權外者風險排除?!彼粗嫔蛔兊男雰?先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然后接著說道。“而且失蹤的不止他一人,警視廳有尋求過Scepter4的幫助,兩位實習的學生也處于失蹤狀態。按照我的氏族——伏見猿比古的調查,他們應該是遇到了同樣的狀況,并且發現了我們的追蹤,所以才會早早撤離據點,給了我們追查的假象?!彼⒉皇窃诮忉屪约旱氖д`,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言語里面沒有絲毫的弱勢,而這正是因為……對于這一次的事件,他也通過自己的渠道知道了一個其他人都沒有權限知道的消息。兩個人之間突然出現一塊屏幕,上面出現的照片,正是一個金發藍眼的少年,他的眼睛里面似乎有著無限的思緒,蔚藍的像是清晨的大海。“瑪爾塔,姓氏不明,沒有記錄在冊的權外者,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br>他的眼睛透過薄薄的鏡片看向reborn,說出了真相。“他是無色之王的氏族吧?”對面的reborn似乎沒有接下他的話的意思,而他也并不在意,因為只是這沉默,就代表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他的能力是‘幻象’,被他所承認的事物表象會改變姿態,按照他的所想來變化?!边@是他從曾經的黃金之王的管轄范圍里面得到的資料,如果現在國常路大覺還活著的話,身為青之王的他還沒有能力輕松的拿到這份檔案。“曾經的Arcobaleno因為詛咒而變成嬰兒形態,但是后來卻找到了解除詛咒的方法,身體得以重新成長,我在前段時間有幸見過其中一位,他現在看起來已經是四歲左右的樣子?!?/br>他微微彎腰,身體向前傾斜,雙手相交扣在下巴,輕點一下,看似溫和的一笑。“幻術對我產生不了這么大的影響,你在我面前的姿態,是瑪爾塔所為吧?!?/br>安靜。整個空間,像是連風都不愿意從間隙吹過。過了不知道多久,也好像只過了一分鐘,連宗像禮司身后一直嚴陣以待的淡島世理都忍不住握緊了開始出汗的手心,她被兩個人之間那粘稠的劍拔弩張的氣氛所影響,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小小的嬰兒會有這么大的威懾力,但是身經百戰的她的身體卻已經感受到了極致的危險,脖頸后面的汗毛豎了起來,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強忍住自己想要拔刀對抗的沖動。“宗像禮司,你比我想的還要敏銳?!本G色的蜥蜴爬到了reborn的手背,他慢慢地摸索了一下,并沒有讓其改變姿態,而是微微放松身體,雙腿交疊,雙手置于身體兩側。看到他的舉動,淡島世理知道這是他沒有攻擊意愿的表現,她沒有辦法控制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只覺得身體大半的力氣都在剛才被耗盡。比起剛剛好像是在面對深不見底的深淵的感覺,現在她才覺得自己可以活著走出這個房間。“不,我遠遠沒有你聰慧?!弊谙穸Y司在聽到他的贊賞之后,輕輕勾起嘴角,鏡片閃過一道光,“彭格列的高層曾經因為鐘江有澈的事情向我拋下橄欖枝?!?/br>不能曝光的秘密在他這里好像是可以隨便說出來的家常。“哦?”reborn的眼睛像是寒潭,又像是深淵,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露出了一個不善的笑容,但是他的表情卻絕對不是驚訝與意外。“看來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弊谙穸Y司看到他的表情,也不覺得自己和那些人的行為可以瞞過他。“不,我并不知道?!眗eborn的確沒有得到這個消息,畢竟他在彭格列的地位但雖然不低,但是那些高層卻是極度不愿意他的權勢過大,“只不過能夠猜出來而已?!?/br>“好歹是王權者,身邊又只有我一個人保護,他們當然會害怕他會有閃失,比起其他的幾個王權者,你才是最有可能被委以重任的那一個?!?/br>淡島世理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話,感覺自己的后背起了一層冷汗。陪同宗像禮司與彭格列高層見面的人,就是她,那個時候,被許諾了諸多好處的室長并沒有表現出來明確的接受或是拒絕的姿態,她以為是他不愿意淌這趟渾水,畢竟他在日本的權力已經足夠大,沒有理由再為了更多的好處而卷進這一場里世界龐然大物的繼承人更替事件里面。她曾經以為這件事情就此翻頁了,可是卻沒想到室長會在這個身份復雜的小嬰兒面前提出來。這樣,難道不會招惹對方的懷疑,并且帶來麻煩嗎?淡島世理跟隨青之王這么多年,知道的各種消息也遠遠多于普通的部下,畢竟宗像禮司出席重要的場合,都是她隨行。而對于彭格列唯二的繼承人候選的同一個老師,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對方的立場在哪里。難道是為了給自己以后榮登彭格列的重要職位加上保險嗎?兩個學生相爭,不管是哪一個獲得了勝利,他都無愧于恩師之名,并且從里面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可是這樣的話,彭格列又是怎么想他的呢?“我好奇很久了?!弊谙穸Y司與淡島世理有著同樣的疑惑,她甚至以為是自己不小心說了出來,所以室長才會順勢問出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見對方沒有回答,他接著說道。“我沒有接受他們的招攬,也沒有拒絕。在不了解兩個人的情況下就讓我進行選擇,這不是我的做事風格?!?/br>Reborn聽了之后,輕笑一聲,不知道是在笑什么:“那你現在有人選了嗎?”宗像禮司沒有去問他因何而笑,繼續說道:“我現在僅僅見過沢田綱吉一個人,另外一個,似乎還沒有到讓我一見的程度?!?/br>如果不是reborn一直沒有讓他有見到鐘江有澈的機會,他也不會直到現在都沒有主動權,他不知道reborn究竟是怎么想的,為什么掐斷了所有的王權者與這位新的無色之王見面的機會,并且聽當時彭格列那些人的話,似乎面前的這個嬰兒相當強勢,不僅王權者見不到,就連彭格列內部的人員,想要見上一面都不是件輕松的事情。“沒有什么可見的,再說了……”reborn對上他的眼睛,那里面的黑暗深不見底,隱藏著所有人都不得以一見的隱秘心思。“彭格列的十代,你不是已經見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