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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浴缸里,開始洗澡。自然也沒有缺少親吻,但沒有再往那方面發展的趨勢了。到了床上,賀知淵問他:“你哪兒不舒服?”邱栩寧想了想,說:“心里不舒服,胃不舒服?”賀知淵笑了起來,用冷淡的語氣說了一句葷(話:“被我頂(到胃了?”邱栩寧渾身的血都往臉上涌去,他其實很受不了賀知淵用這種淡淡的語氣說葷(話,總覺得異常的性、感,能叫他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呸呸呸,你不要臉啦?”他紅著臉,故作嫌惡地說。賀知淵笑了起來,聲音喑啞道:“頂不到?我怎么看能頂到?!?/br>邱栩寧臉上實在燒得慌,“你別說了,你都不害臊???”賀知淵說:“我在說實話,每次進去,你都下意識捂肚子,怕我給你捅穿了?”天哪,邱栩寧閉上了眼睛,聲音都跟著啞了起來,嘟囔著說:“你不要這樣,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弄臟了?!?/br>賀知淵喉嚨里溢出了笑聲,帶著金屬般的磁性,叫邱栩寧臉又紅了些,感覺自己就像是他手心里的玩具,任他拿捏,他羞惱道:“笑死你好了,色(情狂?!?/br>賀知淵笑著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現在胃還不舒服嗎?”邱栩寧緩了一下,才從剛剛那色色的氛圍中回轉過來,“還好,不會難受了?!?/br>過了一會兒,又吭吭哧哧地說:“可能晚飯吃多了……也可能真的頂到胃了?!?/br>這句從賀知淵嘴里吐露出來的葷(話,又從邱栩寧嘴里吐出來,反而變得有些異樣的清純和懵懂感。賀知淵沉默了一會兒,又低笑了起來,道:“我給你揉揉?!?/br>邱栩寧“嗯”了一聲,便平躺著,將臉對上了天花板,方便賀知淵給他揉肚子。他的力道適中,不會重,也不會輕,手心又溫暖,邱栩寧被他揉得很舒服,開始昏昏欲睡。賀知淵的犬齒輕輕地咬了咬邱栩寧柔軟的耳垂,說:“寧寧?!?/br>邱栩寧被他刻意壓低嗓子喊小名這一招弄得清醒了幾分,聲音卻還有些含糊:“干嘛?”賀知淵說:“時間還早,來打牌吧?!?/br>邱栩寧“唔”了一聲,說:“可是我不會?!?/br>賀知淵親了親他的臉側,說:“我教你?!?/br>邱栩寧摸(索著了一會兒,摸到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七點,是有些早,要是干那種事情,至少也能折騰到九點多,干完事兒覺得累就正好去睡了,現在沒干事兒,時間就太早了,來玩點別的也挺好的。他這樣想著,便答應了。很快,兩人都穿好了衣服,由賀知淵拿來了撲克牌,在手心熟練地洗牌,對邱栩寧說:“簡單點,發牌后,誰把撲克牌全打完,誰贏?!?/br>邱栩寧點點頭,笑了起來,“這個我知道,叫做斗地主?!?/br>賀知淵也笑了,“對,斗地主?!?/br>他頓了一下,又說:“來點賭注?!?/br>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疊粉紅色的便簽紙,對邱栩寧頗有意味地笑了一下。邱栩寧看著他手里的便簽紙,問:“什么賭注?來錢嗎?”賀知淵說:“不用錢?!?/br>邱栩寧見他還在賣關子,有點急,“那用什么?你快說啊?!?/br>賀知淵將便簽紙推到他面前,說:“賭注是一次一個吻?!?/br>邱栩寧聽了,垂下眼,盯著那便簽紙看,“就這個???”他掀起眼皮,故作輕松地看著賀知淵,小聲說:“就算不賭,我也可以給你啊?!闭f著,他撅起嘴唇,刻意又浮夸地發出了“木馬木馬”的聲音,笑著說:“無限量供應?!?/br>到底有些羞恥,說這種話,他那薄薄的耳廓都紅了。賀知淵笑著看他,說:“贏家可以指定位置?!?/br>邱栩寧見他玩意很濃,抿了抿唇,說:“行吧,你要這樣玩,那我就陪你玩好了?!?/br>第一輪,由賀知淵坐莊,給兩人發起了牌,發完牌,賀知淵才問他,“規則知道嗎?”邱栩寧點點頭,說:“知道,先把牌打完,就贏了?!?/br>賀知淵說:“莊家贏,翻兩倍?!?/br>邱栩寧說:“知道,快來吧?!?/br>就兩個人,對方有什么牌,心里都清楚,邱栩寧很謹慎,一開始就一張一張的打,被賀知淵連番轟炸后,不免有些無言,第一局毫無例外的是賀知淵贏了。便簽紙作為籌碼,被他從邱栩寧那里贏到了一張。然后繼續第二輪,第二輪為了避免猜牌,賀知淵抽走了一部分的牌,重新洗牌,開始。第二輪還是賀知淵贏,邱栩寧雖然運氣不錯,但總是慢賀知淵一步,前前后后輸了七八局,只有一局僥幸贏了。邱栩寧逐漸也感覺到了打牌的樂趣,甚至嘴巴都饞了起來,在征得賀知淵同意后,點了一個麻辣兔的外賣,然后繼續打牌。“這次我又贏了!”邱栩寧發出一聲快樂的歡呼聲,小孩兒心性地鼓起掌來,望著賀知淵得意地笑,神采飛揚。賀知淵看著邱栩寧的臉,喉結滑動了幾下,笑了起來,“繼續?!?/br>邱栩寧收攏了牌,尾巴都要翹上天,“我又是莊家,我要讓你把底褲都輸給我?!?/br>賀知淵說:“只是底褲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脫給你?!?/br>“……哇,你真的好色啊,巴不得在我面前裸(奔么?”邱栩寧洗牌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賀知淵笑了起來,說:“下次賭注可以是輸了的人脫衣服?!?/br>邱栩寧掀起眼皮看他,“要是脫光了怎么辦?”賀知淵與他對視,那淺色的瞳孔里仿佛有火光在攢動,邱栩寧下意識地覺得有些危險,果不其然就聽見賀知淵說:“脫光了再輸,賭注自動變成自定義?!?/br>邱栩寧聽這個詞就感覺不是什么好東西,仿佛有什么預兆,也不敢問,怕賀知淵這個不要臉的說出來,反而讓他鬧個大臉紅,便含糊地說:“那……那到時候再說吧?!?/br>邱栩寧心神不穩,就想著賀知淵說的自定義是什么意思了,這局便輸了。賀知淵笑著,收了撲克牌,說:“不玩了,到這里為止?!?/br>邱栩寧一看賀知淵那里有了十來張便簽紙,嘆了一口氣,小聲嘟囔道:“被你占便宜了?!?/br>去浴室洗了手,回到床上,看著賀知淵脫掉了上衣,靠在床上看他,認命地坐了過去。屋內的光線是明亮的,因為柔和,顯得溫馨,賀知淵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示意邱栩寧還清“賭債”。邱栩寧爬到賀知淵身邊,撅起柔軟豐潤的唇,在他臉頰上響亮地“啾”了一聲,又退開,眼睛閃亮亮地盯著賀知淵看。賀知淵伸手摸了摸臉,一臉口水,忍不住笑了,“你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