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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用力抽插起來,這種窒息使花xue陣陣緊縮。陳柏歌被這種緊致感弄得極爽,他被夾的快活,抽出來極難,但卻再用力插回去,好像重新開苞一樣,復而再重重捅下去。楚天慈被玩弄的白眼上翻,口水橫流,活像個破敗的性愛玩偶。陳柏歌用力抽插后,射進了xiaoxue中。而楚天慈內xue里噴出一陣陣透明的液體,像是壞了的水龍頭,噴的到處都是。楚天慈兩腳掙扎下蹬,熬過了高潮的窒息。陳柏歌立即把他抱在懷里,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楚天慈這才緩過一口氣累,他無力的咬了愛人肩膀一口,泄憤一般:“畜生?!?/br>陳柏歌撫摸著戀人的脊背,湊過去親親他:“好好好,我是畜生,我是畜生。夫人說的都對?!?/br>楚天慈紅著一張臉:“哼!”繼而提條件:“明天我要吃蝦餃,還有粢飯?!?/br>陳柏歌爽快了自然什么都答應,“好,蝦餃和粢飯,寶寶還要吃什么?”楚天慈一時也想不到要吃什么,“先饒了你!”陳柏歌朗聲笑起來,楚天慈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顫,這笑聲更讓楚天慈惱羞成怒,他用力拍拍陳柏歌的肩膀:“快抱我去洗澡!”陳柏歌笑著把愛人抱在懷里,往浴室走去,做好了清洗,兩人才擁著入睡。第二章:做我的小公主(上)第二天早晨,陳柏歌剛醒,就看見楚天慈穿著自己的白色襯衫,彎腰在拿什么東西,下身空無一物。白色襯衫夠長,長度能到楚天慈大腿根部,但又不夠長,堪堪及臀,一彎腰,春光乍泄。陳柏歌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欣賞晨光春意。楚天慈并不知道陳柏歌已經醒了,還在那自己找自己的,專心致志。左翻翻抽屜,右掏掏柜子。渾然不知,他渾圓肥嫩的屁股被人看個遍,甚至撅起屁股時,不小心露出的紅腫花xue,都被身后的男人視jian百遍。陳柏歌性欲旺盛,昨晚三次也不過是看楚天慈可憐,饒了他。早上本就晨勃,陳柏歌也從不壓抑性欲,他把壯碩的性器從褲襠里掏出來,guitou馬眼怒張,泛著yin汁,yinjing直挺挺的立著,就像一桿槍,下面兩顆睪丸沉甸甸的昭示著其驚人分量。陳柏歌把性器握在手里,看著眼前春意盎然的景色,緩慢擼動青筋纏繞、紋絡鮮明的莖身,照顧著自己的敏感點。一只手拇指稍稍用力撫摸冠頭,另一只手又把玩著下面的睪丸。他想起自己狠狠插入楚天慈的yindao,被那xuerou包圍的緊致感,還有愛人因疼爽而破口而出的呻吟。陳柏歌沒有刻意控制射精,擼動二十多分鐘,就覺得差不多了。他忍著射意,用被子蓋住下身,啞著嗓子咳了一下。楚天慈聽到愛人的聲音轉過身,一張天真的笑臉充滿笑意:“你醒啦!”陳柏歌微笑的張開雙臂,示意他過來。“寶寶,來?!?/br>楚天慈噔噔噔的小跑過去,跑到床邊,剛要坐下,就看陳柏歌起身坐起來,下半身的性器怒意噴張。楚天慈還沒弄清怎么一回事,就被一把抱起來,直接坐到了性器上。陳柏歌毫無商量的一插而入,頂到最深。沒有經過擴張的花xue,縱然有前夜的歡好,還稍有濕潤,卻也受不住這樣的巨物突然進入。楚天慈疼的尖叫起來,剛才還一臉笑意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眼淚唰的下來了。但他卻不知道,這樣的疼痛和眼淚是刺激性欲的最佳良藥。陳柏歌借著傲人的臂力和腰力,托著楚天慈的屁股上下頂弄。一邊cao干,一邊嘴里盡說些下流話。“寶貝,你看,你的嫩逼夾著我的jiba?!?/br>“你怎么人哭,逼也哭?都是水,我給你堵上,怎么還不謝謝我?”“是不是你這個人就是個逼?生來就被我干的?”楚天慈被這些話弄得羞臊不已,卻也是被說出了感覺,下面的yin水更加泛濫。畢竟,楚天慈從一張白紙到如今一個yin娃蕩婦模樣,都是這個男人一手調教,他太知道楚天慈的敏感點都在哪里,cao哪里能夠讓他高潮,怎么cao可以讓他潮吹,陳柏歌拿捏的恰到好處。“慈慈,你的逼是不是漏了?怎么這么多水????”說著又向上用力一頂。楚天慈被臊的不行,他雙手捂住陳柏歌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陳柏歌卻用舌頭舔他的手心。濕潤的舌頭濡濕了手心,舌苔上的顆粒讓他又想起了這東西是如何對自己的下體使壞,讓那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他想把手抽回去,卻被陳柏歌一把拽住,將每根手指含在嘴里,一根根舔弄,猶如舔弄性器一般,纏繞玩弄。第二章:做我的小公主(下)陳柏歌看他的慈慈也即將高潮,自己也不再忍耐,狠狠頂弄幾下就射了進去,楚天慈也同時達到了高潮。他殷紅的舌頭外伸,性愛太過興奮導致的缺氧使他喊都喊不出來,像條脫水的魚,張口等著那點可憐的氧氣讓他多活一秒。陳柏歌的jingye打在他xue道的內壁里,沖擊著xuerou,紅腫的yinchun外翻,一副yin亂泥濘的模樣。倆人就著高潮的余韻擁抱在一起,陳柏歌邊拍著背給楚天慈順氣,邊用舌頭舔弄著他的唇瓣。待他目光稍微清明,就強勢的將舌頭伸進去,兩人唇齒廝磨,舌頭糾纏的水漬聲沖擊著楚天慈的耳膜,讓他羞恥不已。陳柏歌在情事上格外強勢,在接吻上也毫不吝嗇,他極盡所能的把舌頭頂到最深,舔弄著上顎,直弄得楚天慈一陣干嘔。但由于被迫張口,他無法反抗,于是口水不可抑制的沿著唇角流下來。陳柏歌又充滿惡意的用手指摳挖了愛人yindao里,那些混著他的jingye和愛人的yin水的液體,一點點涂抹到楚天慈的臉上。一吻結束,又將那骯臟液體抹到了楚天慈的唇上,像是涂抹口紅一般,將那唇瓣涂的豐盈色欲。楚天慈癡著一張臉,任由他肆意作惡。甚至還嫌不夠的伸出了舌頭,吮吸陳柏歌的手指,將那腥苦的液體舔舐殆盡。陳柏歌等他舔凈,伸手拍拍楚天慈的臉蛋,獎勵似的親了親他的嘴角。陳柏歌把楚天慈抱在懷里,等他緩氣休息。楚天慈這兩天被陳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