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這幅模樣只會激起紀澤宇更深的欲望。“夫人聽話,換個姿勢,改為躺姿?!奔o澤宇此時循循善誘著自己失了神的夫人。夏禮早已神智不清,潛意識里只記得要服從夫主的一切命令,于是此刻乖乖地轉過身來,改成了正面對著紀澤宇的姿勢。下一秒,他就痛的弓起身來。紀澤宇此鞭,恰恰打在了他翹起的yinjing上。他實在是無力承受接下來的幾鞭,只能濕漉漉地看向紀澤宇,希望能博得夫主的憐愛。紀澤宇卻不為所動:“夫人別忘了只有我用你前xue時才能用yinjing泄身的規矩,現在不把你前面的小東西打軟,一會兒你不上不下更受罪?!边@倒是沒錯,曾經有幾次情事紀澤宇只讓他用后xue承歡,完事后清理干凈了還要戴上貞cao帶,前面的yinjing不得發泄就被牢牢鎖住,經常疼得他睡不著覺。于是夏禮只好打開自己,承受紀澤宇這最后幾鞭。幾鞭下來后,夏禮早已痛的無法保持姿勢。紀澤宇連忙把人抱在懷里哄了一會,接著給人上了藥膏,家規言明,男妻受過責打后必須在白日內晾臀思過。于是夏禮待疼痛好些了,便爬出了夫主的懷里,爬到了門口處擺出了頭向門內,受過刑的臀部、背部沖外的姿勢,額頭著地,腰部坍塌,臀部高抬。這也是府內妻妾受刑的規矩,雖然這姿勢辛苦,但也必須為之。紀澤宇也知道這規矩,于是只說自己要出去布置飯菜,便離開了調教室。夏禮保持著這姿勢,聽見了外面傳來了下人們端菜布菜的聲音,雖然知道此處是視覺死角,且紀府的下人們規矩極好,決不會東張西望,但他還是有了種在人前暴露的錯覺,一邊跪趴一邊癡想,整個身體都染上了一種淡粉色。過了一會兒,紀澤宇回來開口道:“可以了,夫人隨我去用膳吧?!闭f完給夏禮穿戴好腳鏈以及外衣,并未給他戴束具,領著他往布好了飯菜的臥房走。此時院里有下人,紀澤宇就絕不讓夏禮屈辱地跪行,只是給他帶上了中間拴有一條短鏈的腳鏈,以此限制了他的步伐,讓他小步前行。夏禮卻不敢和夫主亦步亦趨,只落后紀澤宇一步,小步前進。若不是因為紀澤宇不愿讓別人看見夏禮裸露的身子故而沒請教習嬤嬤,夏禮這般規矩被嬤嬤看到,定要盛贊他賢良淑德。然而等到吃飯的時候,夏禮遇到了更大的難題。剛被責打至紅腫的屁股根本沒法坐在冷硬的板凳上,幾乎是剛坐下,他便痛呼不已,卻不敢擅自起身,只能哀怨地看著夫主。紀澤宇卻像是心情很好似的,笑咪咪地忽略掉了他神色的痛苦,只道:“夫人又撒嬌了,不愿坐在椅子上吃飯,是想坐在為夫的腿上嘛?”夏禮幾乎立刻就想拒絕,府內的下人還在呢,這成什么體統!然而夫主的大腿確實比椅子暖和、柔軟些,于是夏禮只好挪起身來,改為坐到了夫主的大腿上。這正中了紀澤宇下懷,男妻的衣服全都是便于脫穿,方便夫主把玩身體的形式,此刻紀澤宇便把手伸進了衣內,盡情玩著夏禮挺起的rutou,軟軟的乳rou,以及如今已經被調教地時刻露在外面的陰蒂,還時不時地劃過夏禮的會陰處,激起了無限刺激??蓱z夏禮這才明白夫主今日為何未讓他帶束具,被調教的敏感不已的身體完全受不住,幾乎立刻就想喘息出聲,卻礙于下人在側,只能窩在夫主懷里隱忍的低喘,卻激起了那人更惡劣的玩弄。與此同時,紀澤宇也完全掌管了夏禮的進食,喂給了他許多平日里不愛吃但卻有營養的蔬菜。然而夏禮遭受的這些折磨并無人知曉,下人們暗暗地瞥見紀澤宇與夏禮這般用膳,也只在心里暗想,家主與夫人感情真好啊。【這篇章節沒有彩蛋】作品妻禮(雙性調教)-第六章帶著阿禮去出差(完全束縛/物化)內容許是紀澤宇刻意避免,又或者因著紀家家大業大,只是給紀澤宇在兵部捐了個閑職,成親兩年,紀澤宇從未因公離京過。然而這日紀澤宇回家后,看見夏禮跪在小院門口等候自己,卻并未親呢地上前與他廝磨,只是叫夏禮爬進屋,直至兩人一個在桌前坐定,一個在桌邊坐好后才黯然嘆道:“夫人,為夫一旬后要因公出京三天?!?/br>夏禮聽了之后微微一驚。他的身子從兩人新婚便開始接受訓練,直至兩年后的今天,早已是只能在紀澤宇的指令或觸碰下排泄。更何況他的兩個花xue也已經被男精澆灌成熟,著實是離開男人的雨露一日便瘙癢難耐。然而夏禮對夫主的公職也了解一二,心知夫主若是出京的話大抵是要去軍營等處,自己是男妻的身份,必定是不能出現在那等場所的。自己的身體又離不開男人,夏禮有些無法,只能求助似的看著男人,期盼他能給自己一個解決的方子。紀澤宇微微皺眉,做出很難辦的樣子:“夫人若想跟在我旁邊,倒也不是沒辦法。只是夫人恐怕難以用男妻的身份出現在軍營。但若我只把夫人裝箱帶過去,當夫人是件物品,我定期為夫人疏解欲望,提供飲食,而夫人明了自己物品的身份,不叫不嚷,不引人注意,倒也可以。夫人以為呢?”夏禮哪還能想出什么別的辦法,此時得知自己能伴于夫主身側已是狂喜,自然是應允。于是從第二天起,紀澤宇就為裝箱束縛做準備,開始了對夏禮的進一步調教。由于是剛開始,紀澤宇只是禁止了夏禮見旁人,把他安置在床上,給他上了眼罩、耳塞,在早上給他灌了湯藥后不允他排泄,在他的前后xue中塞上了涂有較溫和春藥的玉勢后便給他帶好了貞cao帶,在他的rutou上也涂了春藥。完成這一切后,紀澤宇便把他的雙手雙腳分別綁好來防止他自我撫慰,并告知他從今以后,他的一切排泄和進食飲水規律都將被打破,此后這些事項的進行時間都將由夫主決定,也就意味著假如紀澤宇一日不允他排泄,他便只能靠自我忍耐度過一天。布置完這一切,紀澤宇便離去去兵部了。只留夏禮在情欲與黑暗和寂靜中掙扎。起初夏禮忽然陷入只有自己的世界,自然是不安過,只覺得忽然離了夫主十分惶恐。然而在掙扎無用后,夏禮意識到了夫主本人是不會出現的,春藥也漸漸發揮了作用,只好開始回憶起和夫主生活的點滴來捱過這無邊無際的寂寞與空虛。漸漸地,夏禮真的慢慢平靜了下來,只覺得此刻雖然夫主不在身邊,但自己終于能有時間滿心滿意地想著夫主,內心的愉悅竟大于恐懼。等到夫主回來之后,夏禮才發現,竟已然是下午了。紀澤宇把夏禮從束縛中解了出來,先幫助他泄出了膀胱中積存的尿液,接著又導出了給他灌在后xue的藥湯,只是故意沒碰他被春藥侵蝕的部位,親親了夏禮的臉:“夫人做的很好。我已經讓下人布好了菜,今天我不留下人伺候,讓為夫伺候夫人可好?”夏禮知道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