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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場景?!?/br> “你中里幻藥之后,便看見虛空有箭射來,你狼狽躲閃,然后抓住我,說……”景若曦想了想,還是決定一針見血,痛快一些:“說你哪怕是千軍萬馬,也不會叫人傷我分毫?!?/br> 葉長安的臉色猛的變了。 “所以我猜?!本叭絷匾蛔忠痪涞溃骸澳且粓鰬K烈廝殺中,有一個重要的人,你沒護住?!?/br> 葉長安一下子站了起來,動作之大,差一點將桌上的茶壺碰翻。 第232章 深愛不是愛 景若曦也隨即跟著站了起來,一把按住葉長安的肩膀。 這一按之下,能感覺出葉長安身上的肌rou崩的緊緊的,臉色鐵青,雖然藥物的功效已經過去了,但是就剛才她那一句話,顯然一針見血的刺進里葉長安心中最痛的一點。 “冷靜,坐下?!本叭絷厥稚嫌美镆恍┝?,慢慢的將葉長安又按著坐了下去。 他站起來的時候,整個人像是一張緊繃的弓,但是坐下后,卻像是個被放氣的氣球,突然頹了下來。 景若曦也沒再補上一刀,她知道自己這一句已經戳到了點了上,狂風暴雨也要有個間隙,給葉長安一點緩沖的時間,心病還須心藥醫,這事情急不來。 等葉長安喝了杯水,rou眼可見的放松了一些,這才苦笑了一下:“你還真是……” “猜多了?” “呵?!比~長安沒有否認,而是道:“若曦,你太可怕了?!?/br> “怎么?”景若曦明知故問,摸了摸臉:“長的丑么?” “不丑,挺美的?!比~長安也不知一時怎么魔怔了,伸手將景若曦耳邊的碎發拂了一下,然后手指便落在他臉頰旁,似乎要輕輕的撫上去。 景若曦有些意外,但是竟然也沒躲開,而是就這么看著葉長安。 葉長安終究還是沒有失態,手指在堪堪要觸到景若曦臉龐的時候清醒過來,頓了頓,尷尬的收回手去。 “抱歉?!比~長安有些尷尬的錯過眼神:“唐突了。 ” 景若曦顯然不在意,搖了搖頭,而是道:“你沒護住的那個,是個女孩子?” 所以回憶起往事,才會有這樣眷戀疼惜的眼神,這樣溫柔呵護的動作。如果在那段記憶中葉長安是去的是個生死患難的兄弟,定不是這樣的疼痛表情。 只是這次葉長安也不意外了,而是伸手捂住了臉,使勁兒的揉揉:“你確實猜的太多了?!?/br> “……”景若曦聳了聳肩,做出個把嘴封上的表情。 她雖然也有好奇心,但是還是知分寸,她和葉長安不是生死之交的關系,今晚說這么多,其實已經越界里,不會不知好歹往上沖的。 誰叫葉長安接著道:“不過,你說對了?!?/br> “嗯?”景若曦都在想著用什么說辭離開里,葉長安這話一出,反倒是有點意外。 “這事情是我心里一根刺,誰也不知道?!比~長安道:“我都以為自己已經忘了,可沒想到,那幻藥如此厲害,又讓我想起來了?!?/br> “誰也不知道?”景若曦揣摩著這話的意思:“燕名他們也不知道么?” “不知道?!?/br> 這就有些奇怪了,景若曦知道燕名他們跟隨葉長安都已經很長時間了,出生入死上山下海的,總不能說那次危險的事情,是葉長安單槍匹馬去的,還帶著心愛的姑娘。 景若曦想了想:“如果連他們都不知道,我倒是能理解你的感覺?!?/br> “什么感覺?” “心中有一個秘密,但是無人可說?!?/br> 葉長安看了眼景若曦:“你也是?” “我?”景若曦扯了扯嘴角:“我沒有?!?/br> “呵呵?!比~長安嘲笑了一聲:“你不是沒有,而是我并非那個可以說的人?!?/br> 果然平時懶散都是裝的,葉長安能被如此重用,是個有能力眼光犀利之人。景若曦也懶得一味否認,只是自顧自的倒了杯茶,然后萬千感慨的嘆了口氣:“不足為,外人道啊?!?/br> 這若是在平時,葉長安可能會追問幾句,但是今日卻一點沒有追究的意思,而是跟著嘆一口氣,頗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景若曦雖然不知前因后果,也不便再細問,但看著葉長安如此苦悶,總不能一言不發。 想了想,他還是寬泛常規的勸慰道:“大人,往事已矣,再不舍得也別想太多了。時間能治愈一切,您還年輕,就算是舊愛不舍,也總有一天會再遇見一個彼此深愛的人。緣分這事情很奇妙,說不定哪一天就突然出現了?!?/br> 景若曦斟酌又斟酌,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是十分妥當的,不管葉長安跟那女子走到了哪一步,這些話總歸是沒錯。但是說完之后,卻見他的臉色有些奇怪。 葉長安皺了皺眉:“誰和你說,是我深愛的人?” “不是?” “是……但也不是?!?/br> “也不是?”景若曦被繞糊涂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也是也不是?” 葉長安從腰上取下一個玉佩來,放在桌上,景若曦也湊過去看,此時拿出來的,定是個有紀念價值的東西。 景若曦對玉石成色不是很了解,但大致的還是懂得,這是塊種料極好的翡翠,水潤透明,其中絲絲翠綠,就是雕工…… “玉不錯,就是這雕工,略有瑕疵?!本叭絷睾畹?。 “呵呵,這哪里是略有瑕疵,簡直是暴殄天物?!比~長安道:“不過這是她親手刻了送我的,她舞刀弄劍都行,這細致的活兒,就差強人意了些?!?/br> 竟然是個舞刀弄槍的女子,景若曦贊道:“手藝不要緊,重點是心意。她一定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咦……” 景若曦瞇了下眼,又湊過去一些,看見翡翠玉牌右下角,似乎還刻了什么字。 雖然她在這個年代不算太有文化,但好在這字也刻的十分簡單,分辨了一下,是一個葉字。 應該是送給葉長安的,所以刻了葉長安的姓。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但是景若曦這念頭一閃,另一個念頭隨之升起:“不對,你說她即是你深愛的人,又不是。所以,這個姑娘并不是你的愛人,她是你的親人?她也姓葉?” “你真是天生就該吃捕快這碗飯?!比~長安贊許道:“觀察的確實細致,腦子轉的也快?!?/br> “大人謬贊?!?/br> “不是謬贊,是真心的?!比~長安道:“你猜對了,她并非我的愛人,而是我的meimei。葉長寧,是我同父異母的meimei。她……” 葉長安伸手將翡翠玉佩拿起來,放在掌心摩挲了一下:“她雖然出生在豪門,可是命卻不好。她母親只是我父親的一個小妾,是個賣藝雜耍的女子,身份卑微。在府中,母女兩都不受重視。雖然衣食無缺,但是自有苦楚?!?/br> 景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