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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封鎖!”鳴人來不及多想,三條黃澄澄的鎖鏈從他背后射出,禁錮住了撲向鯰尾的兩個和撲向藥研的一個敵人。一期一振那邊纏住的敵人夠多了,情急之下也沒辦法再抽出手幫忙。“我、我也是能這樣的!”五虎退抓住時機,舉起短刀顫抖的喊道。鮮血濺起,他沖上去幫鯰尾哥干掉了一個敵人。“幫大忙了,退?!宾T尾語氣喜悅,只剩下一個敵人讓他壓力驟減。“盡管不擅長實戰……我也不會讓一期尼再失望了!”平野藤四郎幾乎是兇狠的打法,和兄弟藥研一起默契的撲了上去。藥研藤四郎倒是在戰斗中謹慎的不言不語,直到他一刀捅進時間溯行軍的腰腹,為了更狠利而前傾身體依靠著重量的時候,才呢喃的冷聲說道:“——連刀柄也要一起貫穿進去!”“……”小鳴人特意多打量了幾眼藥研哥哥的戰斗姿勢,暗自記下了。他這樣的小短腿,無論是身高還是力氣都比敵人差,騎在對方身上把武器借著體重往下壓的技巧好像很適用啊。“又來了!”亂藤四郎捂住他不斷流血的一邊肩膀,憂慮的出聲提醒兄弟們看遠處。“大家,還能撐得住嗎?”一期一振連多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擔心的問。他的本體刀、乃至白皙有力的手掌上已經全都沾滿了敵人的血,一身華麗正式的軍裝變得凌亂不堪,周身燃燒著火似的查克拉,像是永遠不會疲憊似的牢牢守護在弟弟們身前,一步沒退。“一期尼,不用擔心?!逼揭八α艘幌露痰渡系难?,率先冷聲表態,“我還能保護兄弟們?!?/br>“我也能戰斗?!鼻疤锔p胞胎兄長應聲。“我想……去修行了?!蔽寤⑼它c了點頭,情緒突然有些低落,“如果我之前就能、能說出來的話,現在一定可以幫更多的忙?!?/br>“等這次的戰斗結束,退哥哥就可以出發的!”盡管小鳴人不舍,他還是插嘴鼓勵了一句,“修行回來后,本丸說不定有更多機會等著退哥哥幫忙呢!”“我們一起去?!彼幯刑偎睦沙谅暤恼f,他看起來也下定了決心。平野和前田互相對視著,達成了什么共識似的點了點頭,神情堅定的看向了遠處新襲來的那波敵人,短刀們的斗志更高昂了。“真羨慕大家,我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啊,大將?!焙裉偎睦商鄣念~頭上帶著薄汗,他還努力維持站立的姿勢,舉著短刀勉強準備作戰,遺憾地說。后來的這幾振短刀:厚,亂和前田,他們的戰斗經驗還沒有像其他刀那樣身經百戰,所以沒辦法外出修行,只能羨慕看著。“我們都一樣,所以才要努力提升實力??!好了,哥哥們先不要說話——我給你們處理傷口?!毙▲Q人很贊同厚藤四郎的話,他跑過來把三個中傷的短刀哥哥都摁下,抓緊時間準備治療一遍。新的一波敵人已經沖過來了,不是鳴人不幫忙戰斗。這里畢竟有傷員。而且爸爸在遠處大量使用著他的查克拉,都快榨干了,鳴人自己只能用九尾借給他的查克拉,一進一出的感覺特別不好受,反正鳴人到現在都沒習慣在這種狀態下長時間戰斗(爆尾巴靠本能打架的那次不算),還不如蹲在這里老實救人呢。——他剛才用出了一個寒酸版本的金剛封鎖,已經夠丟臉的了。沒辦法。小鳴人一邊用查克拉幫厚藤四郎療傷,一邊愁眉苦臉的意識到了關鍵。看來,他的抗干擾能力訓練也要提上日程了??偛荒苊看味甲尯傁壬鷰退舶涂勘灸軕鸲妨税??那樣的話,他到底是狐貍還是漩渦鳴人???第一百四十二章各“唔……”秋田藤四郎被治療的時候,拼命咬住嘴唇,害羞的把臉埋到了手肘間,覺得自己的反應很丟人。厚藤四郎的表情很古怪,像是不知所措,又只能硬著頭皮接受治療,沒底氣的請求道:“大、大將……請快一點?!?/br>在這種露天環境下,兄弟們公然被大將手入,是不是不大妙?!厚藤四郎也說不出到底怎么‘不大妙’,但他知道成年刀們都在刻意避免這種情況,連帶著厚藤四郎也心中惴惴,只覺得這樣不好。“很舒服呢!”亂藤四郎卻是很坦率大方的性子,他笑彎了眼睛開心的承認,甩了甩綁在身后的橙色長發,“主公,一起亂舞吧?!?/br>“嗯……嗯?!毙▲Q人一一都應下,手中專心治療著,心里卻開始犯嘀咕。哥哥們,又開始說聽不懂的話了。好像無論是哪位哥哥叔叔,一到手入的時候都變得很奇怪。明明他認真詢問過,不是他手法粗糙導致疼痛,感覺舒服的話為什么每個人反應都這么隱隱帶著抗拒呢?如果是不想在外面脫光衣服治療的話,叔叔哥哥們可以變回本體啊,那樣就沒事了??墒谴蠹液孟瘛€是這樣。小鳴人在意的掃了三振短刀一眼,視線最終落在臉蛋紅撲撲的亂藤四郎身上,感到一陣舒心:“亂哥哥很喜歡嗎?”“我很喜歡主公的撫摸哦?!眮y藤四郎歪了歪腦袋,笑容更加燦爛了,他意有所指的說,“手入最棒了!”“啪!”旁邊的藥研藤四郎面無表情的伸手捂住了弟弟的嘴,從戰場中抽出空來,眼鏡反著光譴責的幽幽盯向他:“亂!”“……”亂藤四郎瞬間露出可憐兮兮的歉意表情,雙手合十枕在臉側,連行為都很女性化,“藥研生氣了,抱歉,我不會對主公多說的?!?/br>“什么?”鳴人集中注意力調動著大量查克拉修復短刀,費解的擰著眉頭問他們。“沒什么,主公,這些請交給我們?!彼幯刑偎睦梢槐菊浀幕卮?,回頭就是一個縱躍,狠狠把短刀捅進了一個時間溯行軍的小腹。秋田藤四郎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下了遮擋著臉的手。這只粉毛正太眨了眨漂亮的寶石藍眼睛,臉上還帶著一絲害羞的紅暈,他和亂藤四郎安靜的對視了一眼,交換互相了解的眼神。要說懂得多的,被以前的主人們當做護身刀的短刀們才是當之無愧。以前,無論是男主人還是女主人,在內帳里的事可從來不用避諱他們的——打刀太刀倒有可能會被拿出去,知道的說不定還沒有他們清楚。但是厚……他一向是戰場上的破甲短刀,作戰一把好手,別的就稀里糊涂了。鳴人:“?”他狐疑的掃視著周圍,一期一振還在領著其他幾個年長的短刀奮勇殺敵,鯰尾藤四郎護著這幾個受傷的短刀在他這里療傷,一切都很正常。為什么小鳴人敏感的覺得……大家這一刻好像都有事正瞞著他?“結束了!”厚藤四郎突然如蒙大赦的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