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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心中的分量自然是不輕的。今天是髭切擔當近侍,主人卻避開了他獨自出門,這肯定是小男孩的好意,可膝丸最怕兄長認為這是近侍失職了。畢竟……他們再努力充當審神者的家人,審神者的長輩,本質上還是作為從屬的刀劍付喪神啊。怎么能讓主人自己去行動呢?“鳴人是不想麻煩別人?!彼T了然的搖搖頭。如果他的兒子有那種覺悟,就不會這么讓人心疼了。“弟弟又在亂想了,這個習慣不好哦?!摈谇械谋砬閰s一如既往的淡定,他輕描淡寫的微側過臉笑著看向膝丸,示意自己無礙。怎么說髭切也是幾千年的平安老刀了,只有撒嬌丸還這么大驚小怪呢。難道他自己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樣的性格嗎?在這種地方忙著糾結太浪費時間了。自責是無意義的——作為刀劍,主人如果前進了,他們應當緊緊的跟上啊。——在這些事上,髭切早已經看的很豁達了。“停下來了?!本列聊瓮蝗恍÷曁嵝?。一行四人馬上停下了腳步,他們站在郊外的馬棚附近,借助這里的房屋陰影遮擋身影。遠處,小鳴人已經在大櫻花樹下停了腳步,抽出飛雷神苦無,憋了一晚上無處傾訴的興奮全被他繞著樹炫耀了出來:“我像爸爸mama哎!這是火影才能穿上的御神袍,還有爸爸特有的飛雷神苦無,再加上發型,mama說我和爸爸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看我的厲害!”鳴人擺了一個波風水門發動飛雷神之術時的標準姿勢,舉起苦無往遠處扔出去,嘴里念念有詞的開心玩著,“咻——!”他猛跑了幾步到苦無掉落的位置,假裝自己是瞬移過去的,左手撿起苦無的同時,鳴人又抬起了右手,讓靈力附著在手心上微微發光。“這是螺旋丸?!毙▲Q人念念有詞,他的視線左右打量,最后停在樹干上,假裝那里有假想敵,“嗯……爸爸的成名戰。周圍的敵人有幾十個巖忍,不過這不要緊,我可以一瞬間解決掉!”金發小孩神采飛揚,獨自一個人也玩的非常高興,他一臉小大人似的沉穩表情模仿著水門當時的口吻:“拜托大家把苦無發下去,一起向敵人投擲。剩下的交給我來解決!”“……”馬棚前,水門和玖辛奈吃驚的默默對視了。他們的兒子看起來對這種喃喃自語的模式很是習慣,是因為他過去的心聲沒有玩伴能傾訴嗎?或許來本丸后發生了變化,可剛好今天歡迎會結束后大家都回去睡覺了。鳴人找不到別人分享喜悅,所以他只能像以前一樣憋不住的玩耍著說給自己聽?“兄長,我們也去加入吧?!毕ネ枞滩蛔〉吐暤恼f。看金發小孩手舞足蹈的樣子,他的“忍者游戲”恐怕還要玩很久,一個人偷偷的在這里宣泄開心情緒,怎么比得上大家一起玩呢?“唔,弟弟可以扮演作為敵人的巖忍呢?!摈谇杏心S袠拥拿掳?,思考著開玩笑。他已經能想到一會兒他和弟弟要怎么扮演角色來逗主公開心了。“膝丸,是膝丸?!毕ネ杩觳槐M募m正兄長的稱呼。可惡,阿尼甲明明叫對了兩次,他就是天天故意在逗人玩!“名字代表了每個人的意義呢。這件事干到極致的話,說不定弟弟就是……”髭切深思了一下,不確定的說,“巖丸?忍丸?”“兄長你也知道??!”又一次被逗的膝丸情不自禁的吐槽著委屈抗議,“——那就不要總給我起什么奇怪名字嘛!是膝丸啦!”“那我是巖忍切,弟弟是敵丸好了?!摈谇袕纳迫缌鞯陌炎约旱拿忠哺牧?。“兄長??!”滿臉冷靜的膝丸終于再次被欺負的徹底破了功。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精神空間里的大狐貍氣哼哼:“人類小子,你臉上的狐貍紋像誰還用老夫說?”小鳴人(驚呆):“……”所以是,發色瞳色像爸爸,臉型五官像mama,特征……特征像狐貍先生嗎?他是不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小劇場二:髭切:“弟弟叫巖丸?忍丸?”膝丸:“是膝丸!”髭切:“啊,我是巖忍切,弟弟是敵丸?!?/br>膝丸:“——是膝丸啊兄長qwq!”隔著一個異世界還無辜躺槍的眾巖忍:“??”第七十三章意外性“要小心了!這可是飛雷神之術加螺旋丸的究極戰術!”小鳴人完全沒發現周圍的事情,他還在山坡上嚴肅認真的獨自演著戲。鳴人左手揮動苦無,右手心還在凝聚著查克拉發光,然后微微躬下身體,壓低重心起跑,把御神袍都甩在了身后。金發小孩飛快的繞著櫻花樹攻擊著一個個‘假想敵們’,口中還念念有詞的配著音效:“唰!咻!”在板著臉的小男孩眼中,幾十個巖忍起碼有一半都倒在他一瞬間的這次攻擊下了。這當然配不上爸爸當年一戰成名的戰績。mama講的故事里爸爸可是一瞬間解決了所有敵人,直接瓦解了當時的前線。看著眼前櫻花樹下掉落的枯葉,小鳴人反倒開心的沾沾自喜,吹了起來:“哈哈,不愧是爸爸!我的戰績還遠遠比不上他呢,所以我的稱號是……是橙色房東!這只是一個不出名的小稱號,所以我要繼續努力作戰了??!”在說到“橙色房東”的時候,鳴人的聲音心虛的低了下去,畢竟連精神空間的大狐貍都突然抗議的拿爪子刮著欄桿,兇惡的“????”了一聲。但是玩游戲的現有關頭,他又想不出別的帥氣稱呼,小鳴人也只好硬著頭皮無視了狐貍先生的抱怨。游戲嘛,先自己玩的開心再說別的啦!所以說到后面一句時,小鳴人信心滿滿的入戲語氣又恢復了流暢。突然的,附近傳來了響動。鳴人下意識警惕的舉起了苦無,草叢后緩緩走出來的身影卻是奶白發色的漂亮青年,惹得他失聲叫道:“髭切叔叔?!”深夜小孩子不睡覺,淘氣的跑出來玩被當場抓包——想想自己犯下的累累罪行,鳴人一時間尷尬的悄悄把苦無藏到了背后,氣虛的盯著自己今天的近侍,蔫了。可是髭切卻沒有對他說教。穿著軍裝制服顯得身材修長的青年從腰間抽出了刀,擺好了戰斗姿勢。髭切的臉上也沒有說笑的意思,而是輕軟的說道:“……居然是木葉村派來的‘橙色房東’嗎?難怪能一擊將我們防線的眾多忍者擊潰,看來接下來我要陷入苦戰了?!?/br>“唉??”小鳴人苦無一松,一臉懵逼。等他反應過來這個羞恥度極高的名字居然被髭切叔叔一本正經的念出來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