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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在屋前集合了。“今天要去的是大阪地下城,參與‘沉眠于地下的千兩箱’限時活動,”近侍堀川國廣拿著信函念道,“出陣人員是,短刀,博多藤四郎?!?/br>博多雖然早有準備,但是聽到名字還是激動地蹦起來,“出陣嘍!”小判我來了??!“短刀,亂藤四郎?!眮y聞聲整理了下裙擺,用手卷了卷胸前的一縷長發,笑著給了個wink。“短刀,厚藤四郎;短刀,今劍;薙刀,巖融,”堀川一口氣念完了名單,“以及隊長,藥研?!?/br>“好了,人員都到齊了,這就出陣吧,祝君武運昌隆?!避ゴㄎ⑽⒕瞎?。一來就隊長,還好先前看過幾次別人咋用的時空轉換裝置,不然就麻煩了。藥研想著,撥動了庭院中那個石磨大小的裝置,“大家準備好,現在出發?!?/br>一陣亮眼的金色光芒閃過,一行人就到了大阪地下城。開始了他們的挖地旅程。049.“必殺!資本主義攻擊!”“不行哦,不許伸手?!?/br>“抓到你啦~”“……”隊伍里除了游戲系統顯示等級為93的藥研外,其他短刀都已經極化,前幾天等級稍差點的亂也被審神者土豪地塞了二十來章中等經驗符,現在極短們的平均等級也很高了,再加上一把LV97的薙刀,打個地下城完全是用jio打的。刷了幾次99層的王點,避免不了掉刀裝和受傷,藥研決定先回本丸,讓隊友們休息和手入下。“大家,現在先回本丸休整一下吧?!?/br>“好的?!?/br>博多抱著小判箱開心得不得了,整個刃目前就是飄花的狀態。就在一行人踏出地下城,打算開啟隨身攜帶的小型時空轉換裝置時,忽然天際閃過幾道巨大的藍色驚雷,天幕rou眼可見地暗了下來,空氣呈現出扭曲的狀態。伴著“轟隆隆”和“滋滋滋”的聲音,面相猙獰的熒藍色怪物們出現在藥研他們面前。“是檢非違使!怎么回事,地下城活動怎么會出現檢非違使?!”亂有些驚慌地說道,刀劍付喪神們能夠通過空氣中靈力粒子的活躍度推測對方的實力,顯而易見,面前的這隊檢非違使強過他們些許。以他們目前的狀態,若是打起來定是場硬仗。“大家不要過去,還是快點開啟裝置回本丸吧?!苯駝Π欀碱^道。但顯然這群失去理智的怪物們沒有給他們留時間,渾身充斥著熒藍色雷電,穿著甲胄,長著長長的尾骨的檢非違使拿著槍沖了過來。刀劍男士們靈敏地躲開,但隊形因為躲閃而散了。其他檢非違使也趁機沖了上去,形成了1V1的局面。極短中就數博多等級較低,因此他對敵起來不免有些吃力。博多將小個兒的小判箱掛在腰間,拿著短刀左右閃避著敵方的攻擊,他在尋找著時機進攻,可連續幾次找到漏洞一刀過去,手都震得隱隱發麻了,對方也只是受了點傷,還未擊潰。博多有些心急了,他跳起躲閃間不慎被對方掃過腰間的帶子,用帶子掛在腰間的小判箱瞬間掉落。“不!”情緒一時波動,博多竟被敵方找到空處,挑掉了手中的本體,被余力波及,博多也撞上了一旁的大樹,然后重重地跌倒在地。“好痛!……”絲毫不心軟留手的檢非違使一刀便掃了過去,心知躲不過的博多不由得閉眼,做好了重傷的準備。但只聽到耳邊一聲巨響,卻遲遲未迎來疼痛。博多睜開了眼,就看見一個稱不上高大健壯的身影擋在了自己面前。正是藥研。這邊仗著無敵的游戲戰斗系統飛速解決了一個敵人的藥研,一轉眼就看到自家小短刀要被虐打的畫面,激得他一個三級跳飛速跳到短刀面前。并用手中已顯露傷痕的短刃接住了那一擊。“我是不會,看著兄弟再在我面前受傷的!”藥研大聲喝著,這句話是游戲系統發動必殺技能的語音,但倒也適合此時的場景。看似脆弱、短小的刀刃與長且大的太刀撞擊著,刮擦著,閃出了零星火花。藥研右手握緊了短刃,身體微屈,積力狠狠地往地上一踏,地面立刻出現了一處凹陷。借力彈起的藥研無視掃來的太刀,往敵方身體便是猛力一/插!順著力度,藥研雙手握著短刃往下一劃,面前的檢非違使便被斬成兩半,隨后身體化作粒子,在空氣中消散了。“呼,呼——萬物皆有始終,不過如此啊……”看了下周圍幾個隊員雖然受了不少傷,但也陸續一一解決了敵人,藥研便將短刃收起入鞘,說著成功殺敵的結束音。沒想到好不容易打完敵人,迎來的卻是博多的哭泣。“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作者有話要說: 是之前選擇題的觸發事件之一。A、D選項差不多票數就兩個都寫。謝謝杏壽郎的夫人、云翳的地雷,“三日月宗近”、“美杜莎的銀夜”、“杏壽郎的夫人”、“HailJarny”、“祁翊”、“青梅煮酒”、“夜夏”、“多rou陛下”、“源賴光”的營養液,今天就略加長了些更新,愛你們O3O---------------改屏蔽。☆、昏迷050.博多在睜開眼睛,看見藥研擋在自己身前后,感覺這個世界的時間速度一下子就變慢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藥研是以怎樣艱難的姿態,以他脆弱而堅韌的身軀,抵擋住那兇狠的攻擊的。他手中本就傷痕累累的短刃又添幾個缺口,利器交鋒間發出哀鳴,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一般。他看著藥研以怎樣悲痛、懷念的語氣,說著“不會再讓兄弟受傷”如此的話沖向前去,那雙仿若亙古不起波瀾的眼眸,閃爍著不明的光亮。似乎由此看到了他苦痛過往的冰山一角,那看似愈合完好的傷疤下仍存在的鮮血淋漓。是不是曾經他只能看著兄弟們受傷,甚至折斷,卻對此無能為力,只能怨恨如此弱小的自己?所以當他有能力保護家人了,才會這般奮不顧身。不要這么難過啊,藥研尼……博多瞪大了雙眸,眼睜睜地看著檢非違使的刀刃刺/入藥研的左胸口。寒芒綻放的利刃直/入柔軟的血rou之軀中,可前方那人的身體卻沒有絲毫抖動,仿佛根本沒有受到傷害,無視還在體內的太刀,他彈跳起來,太刀順著沖力直接劃到了左肩,卡在骨縫中。那可恨的檢非違使,為了應敵,冷酷無情地將太刀直接拔/出,猛烈的力量帶出來血與rou。殷紅的玫瑰在藥研胸前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