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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受損,但只要好生休息幾日,多食些補氣益血的增補之物,便無大礙了?!?/br>“迷情藥?!”雖然之前已有猜測,但此刻真的聽到大夫這么說了,安國公還是心下一驚,隨后猛地想起了什么,忙又對大夫問道:“大夫,那我兒身上、身上可……”安國公想問顏靜書還是不是完璧之身,畢竟顏靜書是一個雙兒。雖然雙兒也可以娶妻生子,但若是在娶妻生子之前,被男人破了身,那就無法再令女子或其他的雙兒受孕,只能如女子一般嫁人了。安國公并非是重男輕女之人,只要是自己的孩子,無論是兒子、女兒還是雙兒,他都疼愛,但顏靜書是自小如男兒般教養長大的,又是那么優秀出眾,若是今日真的被迫失身而嫁人,那如何能夠接受的了?只一想想,安國公就心疼的不行,更是有些難以問出口,生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若是平常,安國公說的這么沒頭沒尾的,老大夫也猜不出他到底要問什么,但才診出顏靜書中了迷情藥,而顏靜書眉心的紅痣又表明了他雙兒的身份,便無需安國公多說,老大夫也明白了他話里的未盡之意。當即捋了兩把胡須,笑呵呵地道:“國公爺安心,令公子身上一切都好,半分傷痕也無,沒有任何不妥之處?!?/br>聽到老大夫這話,安國公從聽到小丫鬟的稟告后一直提著的心這才徹徹底底的安穩落了下來。“這就好,這就好?!卑矅L長的舒出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來,只是看著床上雙眼緊閉的顏靜書,不禁又問道:“那不知我兒什么時候能醒過來?”老大夫正從藥箱里取出針包,聞言便道:“待老夫施針,為令公子平復氣血疏通經脈,紓解了殘余的藥力后,令公子便可醒來了?!?/br>“原來如此,那就勞煩大夫了?!?/br>“國公爺客氣?!?/br>見大夫開始為顏靜書施針,安國公便退出了內室。江成瀚也隨安國公一起,到了堂廳里。他想,現在安國公應該足夠冷靜,能好好聽他說話了。“成瀚,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會在這里?顏大人也在?”江成瀚剛要開口,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就見一個五十來歲模樣的中年男子大步跨過門檻走了進來,身后跟著的,則是之前接了江成瀚令牌去請人的小廝。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江成瀚所轄屬效力的上峰——大將軍寇世均。他本在前廳用席,不想一個小廝突然找上了他,還給了他江成瀚的令牌,請他去見江成瀚,其余的便一問三不知。他滿心疑惑,但想著江成瀚一向沉穩,不是個會惹事的性子,也不是個輕易能被人欺負了的,心中便只是十分好奇,沒有過多的擔心。只是等真的見到了江成瀚,又看到了臉色不怎么好的安國公也在,心中不由一個咯噔,莫非江成瀚真的惹大禍了?“將軍?!苯慑部闯隽丝苁谰鶎ψ约旱膿鷳n,對他安撫的笑了笑后,便才說出了不久前自己發生的一切。事情還要從他隨小廝離席去更衣說起,他是第一次來國公府,也不識得路,自然是小廝把他往哪里領,他就往哪里走,再加上他也想不到會遭人算計,也就沒有多加防備。直到他由小廝領著進了一處清幽雅致的屋子里,卻坐了好一會兒也沒等來說是去取給他更換的衣服的小廝,反而聽到屋子內室里傳來怪異的動靜,便沒有多想的進去查看,卻發現內室的床上竟躺著衣衫凌亂神志不清的國公府二公子顏靜書時,才察覺出不對勁。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突然莫名的燥熱沖動起來,頭也有些暈眩發沉。江成瀚不知道自己和顏靜書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本能的覺得不能繼續待在屋子里,所以他當即便退出了內室,打算趁著神智還算清醒立刻離開此處。然而等到他想要開門的時候,卻發現屋門被人從外頭鎖上了。好在他的身體雖然有些不適,但氣力還殘存四五分,便用盡全力將屋門撞開。只是因著這一番動作,讓他血氣翻涌熱潮上頭,腦子被熏蒸得愈發昏沉起來,四肢也疲軟無力,以至于他雖然踉蹌著勉強走出了屋子,卻沒能及時發現屋外竟還有人守著,最后更是被人從背后偷襲,打暈了過去。在之后,就是不知過了多久,才在一個小丫鬟的尖叫聲中驚醒。隨著江成瀚的訴說,漸漸明白發生了什么的寇世均不由皺起了眉,他怎么都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牽扯到了國公府的二公子顏靜書,也難怪安國公會在這里,臉色又是那么難看。第3章醒來當聽到江成瀚說他是被人打暈的,寇世均當即露出擔憂之色,好早江成瀚所受只是皮外傷,并無大礙,才放心下來,隨后便問道:“那為你領路的小廝你可還記得什么模樣?若是還記得,便找了來,到時也可質問一番?!?/br>江成瀚卻搖了搖頭,道:“那小廝身量不高,又一直躬身低著頭,我并沒有看清他的相貌?!?/br>寇世均眉頭微皺,沉思片刻后,接著又問道:“你今日來國公府,除了席上的酒菜,可還吃了什么別的東西?”寇世均平生也是見過不少腌臜事的,是以他一聽江成瀚所說自己身上的不適,便猜出江成瀚必定是被人下了藥,所以才有此一問。江成瀚想了一下,道:“除了席上的酒菜外,我就只在等著那個小廝的時候,喝過他送來的一杯茶水,除此之外就再沒吃過什么其他的東西。不過,那茶杯現在已經不見了?!?/br>寇世均眉頭皺的更緊了,面露為難之色,道:“想必那茶杯應是被人取走銷毀了,以防之后被查出什么來,還有為你領路奉茶的小廝,現下只怕也難以找到,只是這樣一來你又如何證明你的清白?”寇世均說完,不由看向了一旁一直沉默聽著的安國公。江成瀚所說都只是他的片面之詞,并沒有任何證據佐證,他相信,國公府的人卻未必會信。這一點江成瀚也是知道的,所以之前他才沒有立刻同安國公辯白什么,而是先請了夫來為顏靜書診看。他人微言輕,安國公不會將他放在眼里,更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但自己的親子就不同了。顏靜書到底是被自己強迫,還是他們兩人都是為人所設計,待顏靜書醒來便可真相大白。至于顏靜書會不會反咬自己一口,江成瀚倒是并不擔心。他和顏靜書本身并無仇怨,而事實究竟如何,顏靜書也心知肚明,若顏靜書污蔑自己,自己也必不會善罷甘休,而自己背后的寇世均也會被激怒,到時事情鬧大了,對顏靜書,還有整個安國公府都沒有任何好處,他相信顏靜書不會做出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來。這樣想著,江成瀚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