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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終于釋放以后,謝蘭生趴在甲板上邊,手在甲板隨便一抹,抹到一手粘,忽然想到一個詞來:yin趴。他聽說過,現在有些富二代們喜歡開著游艇出海,帶上嫩模和小明星,他們等船開遠后就把藥一磕,把衣服一脫,開yin趴。他覺得,他們兩個人也搞出這種yin趴的效果了。而莘野,還在吻他的背脊,不用想也知道,蝴蝶骨上又全是吻痕。真是……人家車震,他游艇震。精疲力盡回洛杉磯。…………謝蘭生與莘野兩人在家住了一星期后,莘野告別自己父母,說,想帶蘭生去度度假。莘野繼父直接讓他選擇一個自家的島。因為主做酒店生意,莘野家的海島很多。莘野當然也沒客氣。這個島在馬爾代夫,同樣也是印度洋上一顆珍珠。整棟水屋非常豪華,套間整整480平方米,臥室床上灑滿花瓣,陽臺上有無邊泳池,主人可以直接下到海里看珊瑚礁、熱帶魚。第一天出去深潛。莘野只有潛水證,沒有教練證,因此,一個當地的教練員乘飛機來帶他們下水,不岸潛,直接船潛。蘭生以前出去度假也潛水過,并不慌張。使用技巧打開雙耳,平衡耳壓防止堵塞,喝點熱飲,保持體溫,等真正要鉆入水時,用牙齒緊緊咬住輸氧管的柔軟口塞,掛上配重,一點一點地將自己沒入水中。立刻,與世隔絕了。不斷地清潔面鏡,不斷地平衡耳壓,讓眼睛舒服,讓耳朵也舒服。越往深走魚越多、越大,珊瑚也是。人身邊有成群的魚,蘭生卻摸不到它們,大大小小的魚會從指縫邊上緩緩游過,蘭生知道,在水下,光的折射是不同的,任何東西人靠經驗去摸、去抓,都是徒勞的,只有常在水下的人才能掌握這個尺度。蘭生帶了防水相機。只要碰到美麗的魚或珊瑚,他便會拍。他不想讓生命中的任何美好無蹤無影。水下世界平靜無波,海水則是湛藍、清澈。五彩的魚到處穿梭,對于人類毫不懼怕,謝蘭生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己還有莘野也是它們中的一員,內心寧靜、自由自在,已遠離紅塵俗世。這里珊瑚一片一片,宛如彩色的墻。珊瑚墻外,莘野輕輕過來覆在謝蘭生的背上,把著他腰,帶著他走,好似兩條海底的魚,在這里常年生活。偶爾,他們也會十指相扣。謝蘭生就覺得,真美。這個世界太漂亮了。因為身邊的這個人,他會感覺更美好。第二天玩兒沖浪、帆板。蘭生不會這些東西。他只能等大浪來了,就趴在沖浪板上,頭朝沙灘,腳朝浪尖,上上下下隨著浪濤被沖回到岸邊去。莘野卻跟電影似的,能順著大浪下來,甚至迎著浪頭上去,到浪尖上抓著板頭,轉180度,甚至540度。帆板則要借助海風。莘野握著謝蘭生腳:“這腳蹬在這腳套里,這腳……放在這里就好。對,再握著帆的把手,嗯,用力拉,它有點沉??梢哉{整帆的角度用以控制前進方向,垂直于風就是直走,45度于風就是橫走,兩者之間就是斜走……帆一放下板就停了。想回來?那讓板子轉一個身,拉這帆的另一面,握那邊的扶手。記住,板頭對著前進方向,風和帆在身體兩側?!?/br>“嗯?!敝x蘭生一向膽大,他玩兒著玩兒著,竟真的是學會了,只不過,他只能在平靜無波的海面上來來回回,莘野卻在洶涌呼嘯的大浪里若隱若現的。第三天是黃昏垂釣。他們乘著游艇出海。船釣魚竿并不太長,一般只有2到2.8米。莘野教了蘭生幾個最常見的魚鉤綁法,還有鉛墜系法、八字環系法、子線系法、主線系法、浮標系法、漁輪系法、釣竿系法,而后輕輕掛上餌食,又把釣竿舉過頭頂,輕輕松松地甩出去,在向前的過程當中勾著線的食指一松,浮標、鉛墜便穩穩地落入不遠的海水中,濺起幾朵小的水花。他看了看浮標位置,又拉了拉手中漁輪。謝蘭生被莘野抱著,坐在船頭,等他的魚。黃昏中的馬爾代夫簡直美到不似人間。天是金黃色的,海也是,金色的海波光粼粼,一片一片,破碎著。落日余暉在海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光,一群海鷗飛來飛去,黑色的影忽隱忽現。莘野用他帶磁的嗓子講述著釣魚的事——魚竿長度有哪幾種,餌食有哪幾種,子線有哪幾種,母線有哪幾種,線圖有哪幾種,釣法有哪幾種,可以用的魚線系法有哪幾種,可以用的拋竿方法又有哪幾種……無比復雜。蘭生再一次感覺,他愛的人無所不能。有的時候,莘野讓他側過臉來,吻他太陽xue,或吻他嘴角。到最后又不老實。他一邊說“拿穩釣竿,別嚇跑魚”,一邊伸手到T恤里。謝蘭生也不大敢動,于是只能拼命喝止:“莘野,別鬧!”結果,被撩起了T恤下擺,吻背脊。馬爾代夫魚真的多。沒一會兒他們兩個釣上一條大石斑魚,有半米長,最后釣魚兩個小時竟然收獲10來條魚,他們帶了一條回去,用爐子細細烤了,一邊喝酒,一邊吃魚,味道居然非常不錯。最后他們生起篝火,放起音樂,在無人的小海島上盡情大笑、盡情跳舞。謝蘭生并不會跳舞,于是莘野摟著他腰,一邊教,一邊跳,謝蘭生只胡亂蹦跶,步伐錯亂,總跟不上,可他還是挺開心的,一直笑,一蹦蹦了兩個小時。到回屋前,謝蘭生還又表演了遍他在1991年跳過的“MichaelJa”。第四天,因為累了,謝蘭生與莘野二人沒大出屋,只歇著。到下午,蘭生換上黑色泳褲到陽臺上游了游泳。這里有個無邊泳池,還有一個按摩池。他在那個無邊泳池游了許久,有一些累,于是,邁進長方的按摩池,閉眼享受。15分鐘后,只聽拉門嘩啦一響,莘野也出來了。他望了望,沒游泳,而是直接進按摩池與謝蘭生并排坐著,揚頭看著湛藍的天,說話、聊天。“莘野,”謝蘭生問,“你是靠著你爸媽給哈佛捐樓進去的嗎?”“不是?!陛芬昂喼北粴庑α?,“不需要?!?/br>“哦?!敝x蘭生又問,“你爸媽家那個鋼琴比咱們的好很多嗎?”“嗯?!陛芬罢f,“回去給你聽聽區別?!?/br>“我見到了你小時候比賽拿的好多獎項,有鋼琴的,有網球的,有國際象棋的,有……”“美國人挺重視這個,我爸媽的圈子更是,一是為了社交,二是為了上學?!?/br>“哦……”他們二人說著說著便在池中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