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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面也是一種精神病毒,但在正面上,確實可以治愈抑郁癥,甚至可以應用到其他精神類疾病上面?!?/br>“這么厲害的嘛?!鄙蹥J翻著那份報告,有些擔憂的說,“這上面的內容太復雜了,飛出去會有人信么?”“怎么了啊。被我說傻了嘛?!狈饩耙葺p輕揉了揉邵欽的頭發,“這么重要的研究報告,是要申請專利的,怎么可能隨便公開。我的公關團隊正在磨新聞稿,會把一切都說清楚?!?/br>“新聞稿還要多久能寫好啊?!鄙蹥J看著封景逸,“我們干脆把飛機取消,等新聞稿發出去,再走吧?!?/br>“沒必要。從新聞稿發出去,到大眾接受其中的內容,需要很長時間,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里耽誤時間,你還要拍戲?!狈饩耙菡f著,關上便攜電腦,站起身,“走吧,我們回家了?!?/br>封景逸朝邵欽伸出手,還笑著挑了下眉。邵欽心里柔軟,也沒再多想,伸手握住了封景逸的手。這種安心的感覺,在邵欽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從小到大,似乎都沒有那雙手,讓他覺得如此的可靠。兩人推著行李到達賓館大廳,身邊就只有小正。大門外拉了警戒線,足足六個保安在警戒線后面站著??删渚€外面圍了很多人,邵欽悄悄點了點人頭,可能不止有一百人,得有兩百多人。那些人見到封景逸和邵欽往外走,立刻開始大喊,手里還舉著牌子和手幅,看起來甚至有些粉絲追星的狀態。當然,那些手幅上寫的不是“封神我愛你”,而是“封景逸滾去自首”。邵欽看著那些大字就來氣,很想把封景逸剛剛拿的報告甩到這些人臉上??上?,那樣是不理智的,所以邵欽只是低著頭,權當沒看見,默默的往警車方向走。在這件事上背了鍋的封景逸確實受到了上面的保護,出動警車送封景逸去機場,就算是其中一項。“封景逸,警車來接你了?!庇腥搜奂獾目吹铰愤呁V木?,立刻大喊起來。邵欽突然轉頭,不無挑釁的沖著那人喊道,“如果哪天你發現你錯了,希望你能跪下認錯?!?/br>邵欽這一聲喊完,全場寂靜。那些激動高喊,大聲抗議的人仿佛瞬間失聲,一個個長大嘴巴,瞪著邵欽。直到其中有人接了一句,“跪下又如何。如果封景逸罪名成立,你敢跪下跟我們認錯么?”“如果封景逸有罪,那我就跟他同罪?!鄙蹥J斬釘截鐵的回答。封景逸抓住邵欽的手,聲音輕而柔,帶著本人都無法相信的繾綣,“別說胡話?!?/br>被這樣兩次挑釁,人群終于爆發了,開始瘋狂的向封景逸和邵欽涌動。僅有的6名保安完全控制不住,幸好來接兩人的警察走了過來,邊大聲喝止人群,邊將兩人拉上車。兩人坐上車后座,封景逸仍舊握著邵欽的手,一臉糾結的看著邵欽,“你跟他們爭辯有什么意思?!?/br>“有意思啊,我心里舒坦了?!鄙蹥J執拗的說。說他任性也好,說他囂張也好,總之他看不過那些人憑著想象,將臟水任意潑到封景逸身上。明明就已經解釋過,還透露過研究進度,可這些人就是不相信封景逸支持的是正常的科學研究,認定封景逸是在搞反社會反人類的精神病毒。真要說的話,他們并不是腦殘,他們只是為了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而將封景逸作為跳板在踩而已。“景逸,這些人是不是看到新聞稿,都還不會相信你?!鄙蹥J皺著眉,擔憂的看著封景逸。“這我也說不準?!狈饩耙萆焓猪樍讼律蹥J的頭發,“我只能說準,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跟我復合了?!?/br>邵欽眨了眨眼睛,這才明白封景逸是什么意思。封景逸到他這里避難,還能解釋說兩人離婚之后還是親人,為了兒子還在互相扶持??蓜倓偵蹥J直接表示要跟封景逸“同罪”,幾乎就是在當場剖白他對封景逸的感情。“我……”邵欽慌張到結巴,磕磕絆絆的說,“我沒想那么多。我其實只是想表示,我支持你,跟你站在同一陣線上,我不是說,我……我……”“其實我們也算是復合了。我們已經在交往了,不是么?”封景逸輕笑著說。邵欽下意識的往前排掃了一眼,果然見兩個穿制服的警察從后視鏡偷瞄兩人。邵欽的臉有些發紅,他只是想要維護封景逸,懟那些激進分子而已。怎么就變成現在這樣了。他還不想公開跟封景逸復合的事情,總覺得太快了。封景逸見邵欽逐漸臉紅,嘴角止不住上揚,觀察了一會兒才說,“你也不用太在意,那些人回去也只會罵你,不會夸你對我用情至深,生死相隨?!?/br>“什么啊。哪來的生死相隨,快別說了?!鄙蹥J的臉更紅了。他將手從封景逸手里抽出來,打開手機,開始刷新聞,試圖緩解尷尬。[“玩偶病毒”有名無實,抗郁療法研究成功]現在所有平臺的新聞,不是玩偶病毒就是抗郁療法,幾乎是鋪天蓋地的在報道成達的最新研究成果。--臥槽!我當時就不相信封神會蠢到跟銳科父子學,大家都罵封神我都沒罵,果然信對人。--發這么多通稿,是想挽回形象么?省省吧,別把大家都當傻子。精神病毒居然能治療抑郁癥,怎么做到的?以毒攻毒嘛--剛看到的時候,還覺得是假的。因為我表妹就有抑郁癥,而且是長期的,哪怕吃藥都無法緩解的癥狀。我以為這種病是不可能治好的。但看到這篇文章,我覺得我看到了希望。--有人看到希望,可我只看到錢。這個所做為的抗抑郁新療法,真的不是騙錢新方法么?必須長期治療,那跟不治療有什么區別。說白了還不是治不好。--我的朋友也是抑郁癥,而且參加了半個月前成達的招募活動,就那個招募抗抑郁新療法的志愿者的活動。我朋友被選上了,他告訴我,真的有用,雖然需要長期治療,但確實能化解他心里的憂郁。--如果說“玩偶病毒”不能控制人類。那銳科父子是不是就可以洗白了。他們也許只是被誤會了,他們也許也一樣是打算研究抗抑郁的療法呢。邵欽認真的翻著新聞的評論,甚至還默默的記數,想要知道支持封景逸的到底占多少比例。封景逸一直在打電話,他那邊要處理的事情比邵欽多,不是在跟邵欽說話的時候,基本上都用來安排工作。兩人到達機場,由警察護送的到貴賓候機室。候機室里已經有了幾個人,見到封景逸和邵欽進來,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死死盯著兩人。邵欽對這些人的目光不理不睬,自己在角落里找了個座位坐下。封景逸終于放下手機,笑著問邵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