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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秦硯試圖轉移話題。魏淮銘聽他提這個事,直接把買藥的事忘得干干凈凈,重重地嘆了口氣就在他旁邊坐下了:“一說這個就來氣。那老頭之前說要調個人過來,我以為是開玩笑的,結果今天跟我說再過幾天隔壁市刑警隊的隊長就來了,說是他們市也出了這種殺人分尸的案子?!?/br>“一模一樣?”秦硯盯著水杯皺眉。“一模一樣?!蔽夯淬憻┰甑刈チ俗ヮ^發,“這兇手是不是瘋了?”秦硯突然抬起頭和魏淮銘對視,輕輕地笑了一聲。“金三角”著急了。魏淮銘被他這一下笑得心律失調,緩了一會兒也反應過來了:“這就是你說的破綻?”秦硯點頭。事情進展到底怎么樣還得等人來了再說,當務之急是給秦硯治病。魏淮銘鐵了心要下去買藥,秦硯沒辦法只能給他指了路,承諾在家等著他回來,自暴自棄地想大不了吃了藥再去洗手間摳出來。魏淮銘打開門以后又轉過頭來叮囑了秦硯幾句,后者睜著大眼,看似認真其實非常敷衍地點著頭,直到魏淮銘徹底把門關上后才松了口氣,視線落在了那個上了鎖的柜子上。他沒有看到的是,魏淮銘出門前的最后一眼,也落在了柜子上。秦硯很奇怪。魏淮銘其實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他總覺得這孩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心事一堆,一開始以為是心理學家都這么神神叨叨的,后來發現不是。秦硯的氣質太矛盾了,看起來像個溫柔無害的小動物,實際上藏滿了暗刺,誰都不能靠近分毫。魏淮銘一開始把他這種自我保護理解為“受過愛情的傷”,但是今天來了他家以后又覺得不是。秦硯的家很干凈,干凈到像是沒有人住一樣。明明是陽光明媚的早上卻嚴嚴實實地拉了窗簾,魏淮銘故意沒提這件事,秦硯也就完全沒有把窗簾拉開的意思。他習慣了。還有那個帶鎖的柜子……魏淮銘越想越在意,撥通了趙政的電話:“上班呢?”申請休假失敗的趙政聽見他這句幸災樂禍的話就準備把電話掛斷,那頭的人卻跟多長了雙眼睛似的接著說:“先別掛,幫我查查秦硯?!?/br>“查個……”趙政剛想飆句臟話,又突然剎了閘,“查誰?”“秦硯?!蔽夯淬懯掷镞鴦傎I的藥,抬頭看著六樓緊閉的窗戶,呵了口氣。窗里的人放下水杯,反抱住了自己。“早上好啊小可愛?!壁w政剛掛了魏淮銘的電話就感到有人在自己耳邊吹氣,一轉頭就貼上了孫楷辰的鼻尖。孫楷辰就勢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把趙政給親懵了。“別動?!甭曇暨€是他的聲音,卻比平時要飄忽了許多,帶著一種剛打完仗的疲憊,“給我靠一下?!?/br>趙政伸手接住他,黏膩感和血腥味分別透過手心和鼻子傳給大腦,導致他說話的聲音有點發顫:“你……怎么弄的……”“本少爺被人綁架了,歷經九九八十一難來找我的心上人?!睂O楷辰依舊沒個正行,趙政見他還有開玩笑的力氣也稍微放了心,翻了個白眼:“您嘴里能不能有一句真話?”“有啊?!睂O楷辰定定地望著他,眼睛里閃著星星點點的光,“歷經九九八十一難,來找我的心上人?!?/br>趙政的臉一下子憋得通紅,手忙腳亂地幫他撥了個120。孫楷辰坐在旁邊,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胳膊被砍了幾刀他忘了,最疼的還是腰上。他不動聲色地按了按腰上的傷口,勾出了子彈的弧度。一群畜生,下手真狠。秦硯想把藥摳出來的計劃泡湯了——魏淮銘買的是糖漿。魏隊傾情推薦:“我小時候只要咳嗽就喝這個,喝完一瓶就好了?!?/br>秦硯不想辜負魏淮銘的好意,捏著鼻子把糖漿喝了,又看見他從兜里掏出了幾包沖劑。秦硯:“我覺得……”話說到一半,被外面的尖叫聲打斷了。魏淮銘也聽見了,走到窗戶邊上把窗簾掀起個角。樓下烏壓壓地圍了一圈人,都仰著頭往樓頂望。魏淮銘開了窗戶探出身去才勉強望見樓頂上有個黑影。“有人要跳樓?!蔽夯淬懪思路统隽碎T,秦硯也匆匆忙忙地跟上。這棟樓一共三十層,秦硯家住六層。魏淮銘看了一眼人滿為患的電梯,決定走樓梯。一個女人坐在天臺邊上,晃著兩條腿向下望,聽到背后的動靜后轉過臉來,疑惑地望著他們。魏淮銘看得心驚rou跳,也不敢上前,只能不斷地提醒她要冷靜。距離有點遠,他看不清女人的臉,但總覺得眼熟。女人完全不為所動,繼續望著地面,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秦硯低聲對魏淮銘說:“她狀態不對,必須讓她趕緊離開那里?!?/br>“可是萬一……”“沒有萬一?!鼻爻幁h顧四周,沒來由地產生了一種危機感,“再不上就來不及了?!?/br>魏淮銘和秦硯一起拽住女人的一瞬間,空中炸開了一簇煙花。女人開始發了瘋似的掙扎,被秦硯一個手刀劈昏了。煙花在白天并不起眼,很快化作了一屢白煙。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第26章26.扎哈克(5)煙花升起的地方和這棟樓距離很近,正好在他們頭頂炸開,讓人想不注意都難。秦硯把昏倒的女人翻了個身,嘆了口氣——這是鄧麗麗的mama。“你說咱們現在去追還來得及嗎?”魏淮銘問完又覺得好笑,視線落到女人身上,也跟著嘆了口氣,“算了,先回家吧,外面冷?!?/br>樓下看熱鬧的人散得差不多了,人們發出的或長或短的噓聲,沒一會兒就被冬日里凜冽的風劃得七零八落。魏淮銘扛著個人等電梯的過程中周圍時不時走過一些人,大部分都是腳步匆匆地走過去,但還有幾個掏出手機來錄小視頻的,都被秦硯攔下來了。“是警察,不是人販子?!蔽夯淬懯侵苯訌木诌^來的,證件還揣在身上,給所有人展示了一遍才把他們打發走,末了還加了一句,“都這么有正義感,怎么只知道發小視頻不敢過來救人?要真是人販子,你們錄這玩意兒有用?”秦硯知道他心情不好,只能唱|紅臉給各位道歉。見電梯開了,忙連推帶搡地把他給塞進去了。倆人大眼瞪小眼地面對面坐著,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那女人有醒的跡象,甚至打起了呼嚕。魏淮銘忍無可忍,直接走過去給她拍醒了。女人突然被叫醒,驚慌失措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看見秦硯的時候沒來由地打了個哆嗦,嘟囔了一句:“還真找來了?!?/br>魏淮銘離得近,聽見了她這句話,問:“什么找來了?”“你們啊?!迸巳玑屩刎摰匦α诵?,“那個人跟我說,只要我從這棟樓上跳下去,你們就能幫我找我閨女?!?/br>“我們一直在找……”“找個屁?!迸舜驍嗔宋夯淬懙脑?,聲音還是淡淡的,“這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