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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害怕自己被看透的想法,相處了幾天以后這種心情卻翻了個個兒——就怕他看不透自己的想法。他是真的栽了。孫楷辰確實是帶了蘋果,但他聽話只聽一半。本來魏淮銘意思是讓他帶幾個蘋果,結果這位少爺直接拉了滿滿一后備箱,還全都帶著花里胡哨的包裝紙——倒是挺符合他的品味。秦硯拿了幾個蘋果分給了服務員以后,開始跟著其他人一起剝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裝紙。“你是不是有錢燒的,買這么一堆沒用的玩意兒?”魏淮銘手里扯著第五個蝴蝶結,一臉嫌棄地吐槽,“還全是粉色的包裝?!?/br>孫楷辰也委屈上了,心想還不是你讓我買的,但是敢怒不敢言,聽著他數落。秦硯剝了幾個以后看了眼腳邊那一袋子蘋果,嘆了口氣:“先剝這些吧,多了也吃不了。我去洗洗?!?/br>“我跟你去?!蔽夯淬懻f完又覺得自己有點過于殷勤,補了一句,“有點多,你拿不了?!?/br>秦硯笑著點了點頭,抱著蘋果往洗手間走,魏淮銘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孫楷辰打了個響亮的口哨,成功收獲了一記眼刀。秦硯本來就想著順路上個廁所,和魏淮銘提了一句之后就進了隔間。魏淮銘看他進去以后繼續專心洗蘋果,洗著洗著又抬起頭來照鏡子,看看自己顏值是不是依舊在線。熬了幾天夜,黑眼圈重了不少,不過還好影響不大。他正專心致志地整著自己的頭發,卻突然聽見秦硯叫他。聲音是從某個隔間里發出來的,他循著聲音敲了敲門,問他有什么事。“魏隊,你進來一下?!甭曇粲悬c小,但是像在魏淮銘耳朵邊上扔了一掛鞭,炸得噼里啪啦。秦硯,在廁所里,叫他進去。不過秦硯下一句很快讓他腦子里飛速運轉的車剎了閘。“我找到了很不得了的東西?!?/br>魏淮銘拉開隔間的門,看到秦硯穿戴整齊地在敲后墻?!斑诉诉恕钡穆曇繇懥撕脦妆?,可以輕易判斷出墻體是空的。兩人對視了一眼,秦硯用更小的聲音說:“你聽?!?/br>魏淮銘學著他的樣子把耳朵貼在墻上,一開始什么也沒聽到,又使勁往墻上湊了湊才模模糊糊地聽見了很多奇怪的聲音。有點像人,還有點像什么大型牲畜,再仔細聽又覺得像電子機械音。各種細微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聽得人頭皮發麻。“這什么東西?”秦硯搖頭,繼續在墻上摸索著,像是要找到什么機關似的。魏淮銘又跑去別的隔間聽了聽,發現也能聽見,于是也開始在各個隔間的后墻上摸索。摸到第三個隔間的墻縫以后,手突然被卡了一下。很細微的一個卡頓,不細心的話根本感覺不到。但魏淮銘現在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想不注意到都難。他手又在墻縫上掃了幾遍,終于確定了那個卡頓的來源。一個比襯衫紐扣還小的米色按鈕。和墻面的顏色混在一起,成功地隱藏了起來。會被藏起來的東西都有鬼。魏淮銘不敢輕易按按鈕,招呼了秦硯過來看,沒成想秦硯摸到后就毫不遲疑地按了下去。墻后的聲音如退潮一般消失,直到徹底聽不見以后,墻面緩緩地打開了。這是一道門。魏淮銘突然想到之前在網上看過的一個話題,說的是“你都見過什么讓人拍案叫絕的智障設計”,當時自己還樂得不行,現在他覺得跟這個設計比起來,網上看的那些都弱爆了。你見過哪個酒吧的門是個小咖啡館的廁所后墻?墻后確實是一個酒吧。魏淮銘回想了一下自己做敗家子的那些年,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家。酒吧規模不小,但光線不是很足,除了個別地方有點微弱的燈光以外哪都是黑的。他們是從角落里進來的,按理說應該沒人看得見,卻有個服務生早早地候在了門前。“兩位喝酒還是玩游戲?”秦硯直覺不應該是“喝酒”這種標準答案,直接回了句“游戲”。服務生仿佛早就料到他會是這種回答,秦硯話音還沒落他就接著問:“先生想玩哪款游戲呢?”“今天是平安夜?!鼻爻幫蝗惶ь^和服務生對視,眼神里帶了一絲不耐煩。“好的,這邊請?!?/br>魏淮銘不明所以地跟著兩人往地下室走。被帶進一個包間后假裝不經意地湊近秦硯,耳語:“平安夜有什么游戲?”“我不知道?!鼻爻幫嬷约旱氖种割^,“但是一般商家都會在平安夜搞活動吧?”邏輯清晰,無懈可擊。沒給兩個人多少獨處的時間,包間的門又一次被打開。七八個人被推了進來。“平安夜特別企劃——麋鹿?!?/br>啟動。第16章16.曼提柯爾(9)魏淮銘大致看了一眼,本來以為是七八個人,等他們一字排開以后才發現總共十三個。每個人都穿著麋鹿的玩偶服,身高都一樣,像是復制粘貼的。十三頭麋鹿塞了半個屋子,本來喜氣洋洋的東西在酒吧昏暗燈光的映照下添了一種詭異感。“規定時間內找到麋鹿,就可以帶回家哦?!狈諉T很娘地念完規則,放下一個沙漏就走了。兩個人對著十三個大頭娃娃面面相覷。這他娘的是什么游戲。秦硯一直在打量這十三個一模一樣的玩偶,直到……她們開始脫衣服。玩偶里是十三個少女,年齡最大的看起來也不過二十歲。身上穿著的衣服像是體cao服,但是布料卻是透明的,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內衣的紋路,猶抱琵琶半遮面地包著剛剛發育成熟的身子。女孩們只化了淡妝,卻在臉上貼了不少小貼紙,星星點點地從眼角延伸到了鼻梁,在鼻頭不偏不倚地匯成了一個小紅球——圣誕老人的麋鹿。女孩們脫完衣服就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動作熟練地貼在兩人身上,很快他們身上就掛滿了大同小異的裝飾品。魏淮銘瞟了一眼,發現這衣服還是露背的。有個女孩直接坐在了魏淮銘腿上,一條胳膊環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端著酒杯給他喂酒。魏淮銘感覺到身上還有不知多少只手在游走,臉上也印了不少唇印,難受得想破門而出又忍住了,直到一只手扣上了他的腰帶。秦硯身上同樣掛著好幾個大型裝飾品,也在極力忍耐,甚至不時做出一些回應,注意力卻全被魏淮銘給分散了。他被一群女人摸了。有個女人想親他。還有一個想嘴對嘴給他喂酒。最后一個開始解他的腰帶。秦硯忍不住了。魏淮銘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突然感覺到身上一輕——秦硯把他們倆身上的女孩都扯下去了。他看起來非常生氣,把剛才試圖給魏淮銘脫褲子的女孩踹倒在地上,又掐起她的下巴與自己對視,氣壓低得像是要吃人:“把你們老板叫來?!?/br>女孩下巴被捏得生疼,又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惹了這位爺不高興,誠惶誠恐地道歉,說是游戲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