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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出這么大誤會!呵呵,都是誤會!”沈峭寒不為所動,雙眼微瞇,沉聲說:“以后再讓我聽到你們誹謗……我母親,求情就不管用了?!?/br>對面三人臉色都不太好,卻又畏懼“強權”,不敢再說什么,隨意答應了幾句,嘀嘀咕咕地離開了。確定那幾人走遠,陶筱有些抱歉地看向沈峭寒。“對不起啊,”他抬手抓了抓頭發,“讓你遇到這種事兒,還打擾你記錄靈感了……”沈峭寒搖搖頭,問:“你就是在這樣的輿論環境里長大的?”陶筱嘿嘿一笑,沒正面回答。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他小時候經歷過的,比這更加暴力,更加令人難堪。那時候的他年紀小,見識少,沒什么顧忌,誰敢說他mama的壞話,他就敢拿拳頭糊人一臉。后來,因為他打人的事情,家里被索賠多了,他mama就抹眼淚,他才漸漸不再付諸暴力。直到他mama憑本事混上了工廠的一個小主管,家里有了底子,搬到鎮上之后,這種情況才有所好轉。“真沒想到,你平時不怎么愛說話,竟然也會懟人,還懟這么一大串兒?!碧阵阈χD移了話題。沈峭寒想了想:“大概是因為生氣吧?!?/br>陶筱了然地點點頭:“也對,你正記錄靈感呢,被這樣打斷,是我我也生氣!”“不是,”沈峭寒扭頭看向陶筱,“我聽不下去她們那樣惡意揣測你的母親?!?/br>作者有話要說: 沈:丈母娘的尊嚴必須維護————我是真沒想到,“愈發”和“縹緲”連在一起會被口口(摸不著頭jpg第1章不夠強大聽沈峭寒這樣說,陶筱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我說,沈哥你……”他斟酌了一下,“……你這樣的人,到現在還是單身,也挺奇怪的。明明那么優秀,又會照顧人,誰跟你在一起也不會覺得不舒服吧?”對陶筱這句似乎有些過界的話,沈峭寒竟沒有感到不適。他認真想了想,微微搖頭:“我只是從來沒有對誰產生過……愛情的感覺?!?/br>陶筱扯了扯嘴角:“喜歡你的應該不少,但估計都被你這冷漠的樣子嚇跑了?!?/br>說著指了指對方的臉,笑道:“別說別人,就你現在頂著我的臉,這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我自己看著都覺得挺嚇人的。你就不能多笑一笑嘛?俗話說得好,笑一笑,十年少……我還不想老,你用著我的身體,也要多笑才行,幫我永葆青春……”沈峭寒扭頭看滿嘴跑火車的陶筱。那分明屬于他自己的白皙皮膚與淺色眼眸,在陶筱這樣一個充滿朝氣的靈魂的烘托下,原本的清冷氣質幾乎消失得無影無蹤。再加上陶筱不喜歡戴眼鏡——雖說僅一百度的近視不戴眼鏡也不影響日常生活,但在外表上產生的差異還是挺大的。摘掉眼鏡的“沈峭寒”,少了幾分冰冷疏離,多了幾分陽光活力。人與人果然是不一樣的。而“氣質”這虛無縹緲的東西,很顯然,來自于皮囊之下的靈魂。也難怪瞞不住沈茂竹的眼睛。事實上,沈峭寒現在合理懷疑,劉召其實也能察覺他身上的變化,只是出于其它考慮,沒有深究。沿著山路看了一會兒風景,陶筱和沈峭寒卡著與專車司機約定的時間慢慢溜達到山腳下。期間沈峭寒再也沒有捕捉到音樂靈感,哪怕陶筱又做了兩次葉笛逗鳥。從青縣回到嘉博市,恰好是晚飯點兒,為了調和口味,沈峭寒和陶筱去吃了火鍋——菌湯鍋底,小料自選,沈峭寒終于沒再堅持低油多蔬果的飲食,和陶筱一起清掃了三盤羊rou。回酒店的路上,陶筱仰面朝天大聲感嘆:“唉——沒有辣椒的火鍋是沒有靈魂的!”沈峭寒落后半步,看著陶筱滿臉郁悶、仿佛不吃辣椒就生無可戀的模樣,嘴角終于忍不住微微勾了起來。陶筱扭頭就看到沈峭寒的笑容。這樣安靜的微笑他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臉上看到,忽然就惡向膽邊生,伸手要去捏對方的臉頰。沈峭寒下意識避開,反應過來陶筱是在開玩笑之后,無奈搖了搖頭:“這是你自己的臉,有什么好玩的?”陶筱眉頭一皺,覺得這話有道理。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玩笑道:“那我玩兒你的!”沈峭寒:……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近之則不遜?這還真是混熟了,第一次見面時表現出來的那些矜持和尊重,終于也蕩然無存。沈峭寒訂的房間位于嘉博市中心附近的一家三星級酒店,之前與陶筱商量過,選擇了豪華雙床房,也就相當于配置稍高的標間。兩人是一路從吃飯的地方走回來的,消過了食,沈峭寒一進房間就拿衣服先去浴室沖了澡。等陶筱輪換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見沈峭寒正坐在床邊發呆,手機被他隨意扔在床上,播放著今天下午他在小東山上錄制的那段靈感哼唱。手機錄音沒有降噪功能,加上功放的失真,雙重音質損傷的情況下,錄音中的那道嗓音竟然依舊清亮而飽滿,悠長而婉轉。陶筱擦著頭發,跳上自己的床鋪,笑著說:“你這唱歌的技術真是絕了,果然家里就是干這個的……嘖,還有我這把嗓子,要是我會唱歌,那絕對比現在還受歡迎!”沈峭寒點頭,評價絲毫不保守:“你的嗓音特質很棒,出乎我的意料?!?/br>陶筱嘿嘿一笑:“可惜,我五音不全,唱國歌都跑調,這把嗓子也就在你那兒能發揮作用……哎,要不,趁著咱倆還沒換回來,你用我的身份去參加一個什么好聲音之類的電視節目?”聽到這句明顯是玩笑的話,沈峭寒眉梢一挑,問:“你想參加那種節目?”陶筱把擦頭毛巾隨意搭在肩上:“嗐,這世道,誰不想出名兒呢?”沈峭寒沉吟了一陣,問:“你跑調到什么程度?唱首歌我聽聽?”陶筱故作驚訝地瞪圓了眼睛:“你真想聽?真的?我可提醒你啊,我唱歌要命的!”沈峭寒從事音樂工作這么多年,當然不信:“你盡管唱?!?/br>陶筱被說得也起了點興致:“那我唱國歌?別的歌我還真沒唱得熟的?!?/br>沈峭寒就點了點頭。結果,陶筱一首國歌還沒唱完,沈峭寒竟然又一次笑了出來。陶筱當即停下不再繼續,雙手一攤,樂了:“你看,我就說我五音不全吧!不過,能把你都逗笑了,我也算是有個成就,哈……”“其實你并不是天生的音盲?!鄙蚯秃⑿χ鴵u了搖頭,“你會跳舞,能感受到節奏和音樂的情緒,不會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