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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夜則沒有任何不滿,恭恭敬敬的就開始喊白浩清師兄。***月長空和云夢澤進入安樂鄉,白浩清和久夜立刻迎出來,都拱手施禮。“師父,師兄?!?/br>月長空淡淡點頭:“不錯,久夜已經辟谷。小白也有進境,已經是元神期巔峰?!?/br>“我這算什么,云師兄已經進入大成期了?!卑缀魄迦耘f是那副天真的樣子,開心的走到云夢澤身前,“師兄,我打聽了一下,如今仙道中進入大成期的修士只有八個,你是第九個?!?/br>“你好好修煉,早晚會成為第十個的?!鼻笆腊缀魄寰陀型黄拼蟪善诘目赡?,只可惜被自己誤殺。白浩清笑著點頭,指了指久夜問,“那他呢?他能不能當第十一個?!?/br>“天潢貴胄,自然天賦異稟,有達到大成期的希望?!痹茐魸尚χf。“多謝云師兄?!本靡箾_云夢澤拱手,十分恭敬。實在無法想象,他以前竟是個囂張跋扈的王爺。“對了,之前天地異象,是魔君出世么?”白浩清又問。云夢澤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沒錯,我跟長空都要參加討魔之征,你在左鋒好好看家?!?/br>白浩清答應一聲,笑著說,“我在家等師父和師兄回來?!?/br>“我也等師父和師兄回來?!本靡拐f。月長空淡淡應了一聲,云夢澤便替他開口又囑咐了幾句,兩人這才回到月長空的竹屋。一進竹屋,云夢澤便走到那張竹床上面躺下,這張床他前生經常躺,今生居然才有機會。月長空走到床邊,輕笑著說,“不是已經將怨靈吸收盡了么?還要睡覺?”“那你要不要睡覺?!痹茐魸裳鲋^看月長空,一雙桃花眼波光瀲滟。一夜放縱之后,第二日一早兩人便接到百仙譜的來信,帶著弟子趕赴討魔之征。其實每次討魔之征都在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到魔君。雖說魔君能有統帥魔修的能力,但并不是沒有個魔君都有統帥魔修的興趣,很多魔君都是被仙道眾人打上門,才意識到自己封君了。不過顯然這次的魔君不是如此愚蠢的類型,雖然沒有阻止魔修大肆屠戮,卻隱藏在眾魔修背后cao縱,始終沒有露面。敵在暗我在明,可以說是最不利于仙道眾人的事情。半年時間過去,討魔之征不但沒有半分進展,反而損失了將近一半的人,必須加以補足。而天衍道宗補上來的五人中,居然又白浩清和久夜。“小白就算了,好歹是元神期,你一個辟谷期的跟著湊什么熱鬧?!痹茐魸梢姷骄靡?,立刻開口訓斥,師兄的架勢十足。“我也是這么說的,但是四師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答應他了?!卑缀魄迓裨沟目淳靡挂谎?。久夜也看向白浩清,輕聲說,“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過來?!?/br>“我怎么是一個人,這不是還有師父和師兄在呢么?”白浩清反駁。“行了,來都來了,就留下吧?!痹麻L空說著,給幾人安排了任務,揮手讓幾人自去。等到那幾人離開,云夢澤才不滿的質問月長空,“什么叫來都來了,此次討魔之征如此兇險,你這個當師父的一點不擔心自己的弟子么?”月長空無奈的看著云夢澤,解釋道,“論實力,小白是必然要來的??伤莻€性格,我怎么放心讓他過來,少不得讓久夜跟著他,算是給他帶上腦子了?!?/br>“是你讓久夜來的?”云夢澤頗為驚訝的走到月長空身邊,坐下來靠到月長空身上。月長空極其自然的伸手攬住云夢澤肩膀,微微嘆息道,“你覺不覺得,魔君的行事作風,非常熟悉?!?/br>“布局縝密,心思狠毒,我認識的人里面,要數柳成蔭做得最好?!痹茐魸稍缬写瞬聹y,實在此次魔修的行動太過高明,不像是倉促成軍,倒像是預謀已久。在云夢澤的印象里,沒有那個魔修有這樣的能力。“我也覺得是他?!痹麻L空說。“可他不是被你廢去修為了么?如今……”說到這里,云夢澤轉了語氣,“居然都有二十年了么?二十年足夠他恢復實力,復制變得更強,足夠封君么?”“大概是足夠了吧?!痹麻L空說著,手上的力道加重。云夢澤握住月長空的手,笑著說,“是他還更好呢,我有邪王鼎傍身,他殺不了我?!?/br>云夢澤嘴上安慰月長空,心中卻并沒如此安然,相反,他覺得異常焦躁,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同樣覺得焦躁的,還有另一位邪王鼎主人——柳成蔭。68.第68章濃稠的鮮血滴落在法陣之上,沿著法陣的勾回快速流動,明明只是幾滴,但卻迅速填滿整個法陣,紅光暴漲而起,又急速跌落。柳成蔭猛得摔出手中的匕首,洶涌的魔氣橫掃出去,將四周的樹木盡數掃倒。玄璣站在遠處看著,心中只有無動于衷。眼前的已經不再是他的師兄,而是魔君。又或者說,早在柳成蔭成魔的那一瞬間,他就該意識到,他的師兄,已經不在了。又或者,更早之前,他師兄就已經在繼承邪王鼎的那刻死去了。柳成蔭不是第一次失敗,他很快恢復冷靜,喚了一聲,“玄璣?!?/br>從他把玄璣變成傀儡的那刻起,他再沒有喊過玄璣師弟。玄璣走上前,面無表情的開口問,“主人有何吩咐?!?/br>柳成蔭淡淡的問:“第二批修士到了么?”“到了,按計劃行事么?”玄璣說。柳成蔭搖了搖頭:“再等等,等我將龍召喚出來?!?/br>“是?!毙^冷漠的回答,他如今已經習慣了聽從柳成蔭的命令,左右他不聽,柳成蔭也會強制他聽。與其醒來之后發現一手的鮮血,滿地的尸體,不如清醒的辦事,也許還能少殺幾個無辜的人。柳成蔭看著玄璣,突然露出一個淡笑。玄璣明白他的意思,可卻不愿意主動配合,那些曾經是他最渴望的,如今卻讓他作嘔。柳成蔭伸手摸向玄機的臉龐,慢慢湊近,親吻玄璣的嘴唇。兩人很快便坦然相對,糾纏在一起。柳成蔭摟著玄璣的脖頸,將guntang的氣息吐在玄璣耳邊,微微喘息的問,“是不是覺得惡心?”玄璣麻木的動作著,并沒有回應。他甚至不明白,曾經無數次拒絕過他的柳成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