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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字抹掉,又刻下兩行字,將木牌還給機關甲人,竟自回了房間。左鋒三傻圍上去,只見那木牌上寫著“皓月當空不見客,心如鐵石莫糾纏?!?/br>三人看了半天,最后是白浩清先開口,“感覺云師兄的意思,好像是不想見我們?!?/br>月長空拍了白浩清的腦袋一下,嫌棄的說,“懂什么,這就是晚上不見客的意思,跟我們沒關系?!?/br>說完,月長空就進了小院。“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啊?!卑缀魄逍÷曕止疽痪?,轉頭去看鐵牛。鐵牛沖他使了個眼色,跟著月長空進去了。白浩清抿了下唇,到底還是跟了進去,云夢澤這里的條件,可比左鋒上強了百十輩不止。云夢澤也不覺得兩句話能打發這三人,拿出他的機關球,在院子里試了起來。先是召喚小魚,讓小魚鉆進機關球內,然后催動機關球,用語言發動其中的符咒。“冰箭?!痹茐魸梢宦暳钕?,機關球立刻爆出無數道冰箭,向四面八方輻射,連舉著機關球的云夢澤也沒放過。月長空眼疾手快,立刻將云夢澤拎了起來,伸手擋掉射過來的冰箭,才沒讓云夢澤被冰箭戳成篩子。“你又作什么死!”月長空氣急敗壞的訓斥云夢澤。云夢澤咳了一聲,將機關球撿了回來,回房間繼續擺弄。“以后我不在,不準你做這些試驗?!痹麻L空猶自在院子里叫囂,云夢澤沒理他。將機關球略微改動,又拿出伏羲萬象的子球研究一會兒,云夢澤自去休息,不理會院子里的三人。一覺到天明,云夢澤起身洗漱,往窗外望去,果然見那三人已經起來練劍了。云夢澤扯了下嘴角,上輩子,他也是這樣苦修的。今日輪到黃色,云夢澤一身嫩黃色的箭袖出了房門,剛想提醒那三人莫要傷了他的花草,便聽到院外一聲怪叫。“哎呀,這機關甲人怎么跑這里來了?!?/br>云夢澤歪了下頭,師祖怎么來了?找月長空么?倒是正好把機關球還回去。白浩清和鐵牛聽到聲音,都停下劍招,只有月長空仍舊在空中飛舞。以他的修為,怕是整個繁花谷的動靜都能感知,自然早知道松鶴靠近。松鶴進了前廳,喊了一聲,“云小子在么?聽說你偷了我的機關球?!?/br>這一聲喊,月長空終于有反應了,化成一道月光,閃進前廳,又引來松鶴一聲怪叫。“唉呀媽呀,你咋在這兒呢?!?/br>云夢澤帶著白浩清和鐵牛匆匆進入前廳的時候,正見松鶴跟月長空瞪眼。“拱拱手就算了,跪下磕頭?!彼生Q一臉不依不饒。月長空面無表情,反而看向剛進來的云夢澤。云夢澤目光卻落在了松鶴身后的余同輝身上,余同輝沖他溫和的笑了一下。云夢澤扯了下嘴角,上前給松鶴見禮。“云夢澤,拜見師祖。昨日我是撿了師祖的機關球,正打算還給師祖,沒想到師祖自己來取了?!痹茐魸尚χf。“云師弟也真是不著急,師祖找了一晚上,今天見到我,才知道在你那里?!庇嗤x帶點責備的說。“二師兄是怎么知道,機關球在我這里的?”云夢澤眨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睛,好奇的看向余同輝。“去藏書閣找書的時候碰上了柔嘉,她跟我提了一句。我就當聽個趣事兒,沒想到今天早上碰上師祖,正在火急火燎的找機關球呢?!庇嗤x說。“好了,別廢話了。云小子,快把機關球給我?!彼生Q沖云夢澤伸出手。云夢澤于是回房將機關球取了過來,交給松鶴。松鶴寶貝似的將機關球捧在手里,細細查看。“這機關球真是精巧?!庇嗤x贊嘆的說。“那可不,我都打不開,可不得了?!彼生Q說,“我準備拿給老四,讓老四幫我打開?!?/br>“連師祖都打不開,那可真是個稀罕物,怪不得云師弟不著急還?!庇嗤x笑著說。云夢澤已經明白了,因著松鶴夸他是奇才,所以余同輝心里不舒服,逮到機會便來找他麻煩,話里話外都是他貪圖機關球,不想還給師祖。“這機關球確實稀罕,是伏羲萬象的子球,我在一本書里看過?!痹茐魸赏蝗婚_口插話。這話一出,整個前廳都安靜了,所有人具都抬眼看向云夢澤。“你說伏羲萬象?伏羲萬象乃是上古神器,相傳早已毀了,藏書閣里都沒有記載,你又是在哪里看到的?!庇嗤x不敢置信的說。“我家的典籍庫里有本書,講的就是這個?!闭f到這里,云夢澤瞟了一眼月長空。果然見月長空露出笑意,于是云夢澤又補充一句,“那書上面不知所云,父親本來要扔的,我覺得上面的圖有趣,便拿回去看著玩?!?/br>“那書現在何處?!彼生Q激動的說。“我父親扔了?!痹茐魸烧f。松鶴一臉喪氣。“不過我記得上面的內容,也許我能打開這機關球?!痹茐魸捎终f。“真的?”松鶴立刻一臉喜色。“云師弟在家看的,應該是五歲之前,這都記得?!庇嗤x的語氣有些怪異。“我過目不忘嘛?!痹茐魸尚χf。余同輝僵硬的笑了,被松鶴拍了一下。“小輝別廢話,來來來,小云來試試?!彼生Q說著,將機關球塞進云夢澤手里。云夢澤拆過伏羲萬象的母球,拆這子球更不在話下,一道靈力探進去,一點點激活破解里面的陣法符咒。很快,機關球發出淡淡的紅光。紅光漸漸盛起,大概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云夢澤露出笑意,紅光大盛。那紅光暴漲而出,瞬間將云夢澤淹沒。云夢澤只覺得眼前一片猩紅,周身如被火烤。一只白玉一樣的手驟然伸到面前,猛得抓住他的衣領,將他從那紅色中拉了出去。落進月長空懷里的時候,云夢澤只覺得周身都碎了一樣,一寸一寸的疼著,甚至分不清具體哪里疼。“阿澤,你怎么樣?!痹麻L空焦急的問。云夢澤疼得意識模糊,幾乎無法發聲,只能動了動嘴皮,習慣性的答了句“沒事”。“沒事?怎么可能沒事,你當我傻的。你感覺如何,說啊?!痹麻L空有些氣惱的說。看到月長空一臉焦急,云夢澤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