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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膩。“修士本就資質過人,養心再養氣是可行的,現今修士活得并不比六千年前短?!边@話不是他人說出,而是同屬殷王一脈的元地掌門之子元河洛。殷烈一聽他說話,臉便冷了下來,今日他本未打算將元燈灼牽扯進來,元燈灼卻偏要為晉仇說話。“元地少主說的是,如崇修仙人所講有假,這套也不至于流行六千年,憑空的猜測是無用的,要看修仙界之現實?!彼氐男奘康?。“崇修仙人是天道下第一人,怎可能有錯,本道人按仙人之法修行,便覺極為通暢?!?/br>“法力長得慢并不是什么壞事,取穩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見有人懷疑崇修仙人,還是崇修仙人之法,在場的修士果然坐不住了,他們接連地說起自己的事,生怕自己心中至高至偉的崇修仙人遭他人誣蔑。“殷王雖與仙人有千般糾纏,爾也不該說出此話來?!庇忠恍奘空f道。殷烈站起,玄衣被山頂的冷風吹得狂亂擺動。“我與我父是兩個人,你們要說我便說我,提他干什么!”“莫不是想借我而非議我父,真是小人之行?!币罅亦托?,他輕微勾起的嘴角在那張冰冷的臉上顯得極為矚目。他地修殷烈不按規矩登山,他們念其年紀小,可不予理會。殷地與他們向來不和,殷烈身為殷王之子,卻孤身前來會上,言語放肆,他們亦可不理。懷疑崇修仙人之法卻為人所不能忍。懷疑在場眾人之德性亦是大罪,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哪怕崇修仙人在場,他們想在崇修仙人面前做君子,也無法再按捺下去了。“吾等修士前來,皆得到了晉地的許可,爾一小輩,又代表殷地前來,可也是被應允了?”“應允?我哪需要那些,還不是想來便來了?!?/br>殷烈仰起頭,將發絲散開,任其被風吹拂。而與在場修士的高冠直束迥然不同。崇修仙人未動,他看著殷烈那雙同殷王一般幽深的眼眸,嘆了口氣。早些時候,他便該知道,殷烈是故意來找麻煩的,所以故意激怒眾人,故意挑戰他。韓羨魚既把與會的布帛交給自己,殷王的名字在上面,無論殷王會不會來,名字在布帛上了,便算是晉地應允了。如此,哪怕殷王不來,殷王之子來也只有歡迎的道理。殷烈卻不說這事,顯然是故意的。或許在試探自己的反應?崇修仙人站起,不管殷烈是不是殷王與他人的孩子,他都不會讓其他人傷害殷烈。殷王已失去過一個,怎么可能再失去第二個。他跟殷王的仇早已報完,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計較。“晉地確是應允其前來了,如要講事便接著講,這般被人一激便坐不住,實不是修士該做的?!?/br>“可是仙人!”那些人還要講。崇修仙人將手抬起,做了個中止的手勢。只是這手勢做到中途,他便站起了。“殷烈先前的話確實不對,吾施禁言咒令其短時間不能言語,爾等也萬不要為難一個孩子?!?/br>他說罷便動手,禁言咒是很簡單的咒,施起來一絲痕跡都無。崇修仙人本也是輕柔的施,為防殷烈掙扎,他在施禁言咒的同時用了定身術。山頂的風如往日般刮著,秋日的葉子黃了,不時落到臺上,平添了一絲人間意。修士都很喜歡這個季節,對于那些不時飄落的葉便極為容忍。只是空中的某片葉在落下時,突然被雷擊中般,消失地一干二凈,再無痕跡。眨眼間的事,修為差的甚至都未看到那個瞬間。他們只是發現殷烈面前突然出現了一人,身著玄衣玄袍,面容皎潔若白月,高貴偉岸而冷漠不可一世。他聲音極低沉,回蕩在空寂的臺中,“晉仇,你使孤不悅?!?/br>第8章崇修仙人(八)崇修仙人愣住了,他看著殷王,仿佛在確認這是真是假。“孤前來自是得到應允的,這世間有誰敢拒絕孤?!?/br>殷王站在殷烈面前,沖頂峰之上的眾修士說道。他依舊如六千年前一樣,帶著執掌天下的威勢,甚至遠方的不周山脈望見他,都躍動了一下。不周山脈本就是由天從殷地挪來的,殷王曾是它的主人。崇修仙人想起了很多,比如六千年前,他跪在殷王面前,被那威勢所壓,連頭都無法抬起。他一直以來只是棵松樹,殷王卻是廣博的山脈,對山來說,松樹只是很小的事物。“殷王既來,便坐下吧?!?/br>崇修仙人的眼眸依舊淡漠,只有他自己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蓬勃有力的,既渴望,又畏懼。“孤來此定是要坐主位的,晉侯是下來,還是不從?!?/br>殷王的聲音很低,回蕩在天地間,無人敢做聲。從來沒人敢叫崇修仙人為晉仇,自他執掌修仙界,那些敢于直呼他的人便全死了。但在此之前,他的整個悠久而短暫的生命中,更是無人會叫他晉侯的,他只是晉侯載昌之子,隨著晉地被滅,再無被人稱侯的可能。現如今殷王叫他晉侯,宛如在諷刺他的位來的不正。侯奪王位,是逆臣,犯上作亂,罪無可恕。他與殷王相處的那一百年,殷王一向護著他,從未說過這般諷刺的話。崇修仙人面有凄苦。殷王在看到他的神情時不自覺地開始皺眉。“吾自不會下去,王若想坐主位,便上來,這里容兩人是綽綽有余?!?/br>崇修仙人站起,他看著殷王,想知道殷王會不會順著他的意。以殷王的性子,是不會屈居人下的。但自己下去,叫在場眾人看見,定會失去威信。殷王的法力他早有猜測,動起手來,自己是打不過的?,F在只看殷王還念不念舊情。雖然他們之間已無舊情可言。崇修仙人念及此,愈發地愁了些。近些年他本已不會做出這種神情,淡然肅穆才是他該做的。但看見殷王,不知不覺間他又變成這番模樣了。而殷王,似乎對這樣的“亦無不可?!彼?。“什么亦無不可!爹是怎么想的!”殷烈手上的青筋瞬間暴起,他知道自家爹跟晉仇那些事,多少恨意都摻雜在其中,結果他爹還是一見晉仇就心軟了!簡直是嫌自己以前受的苦不夠。“殷烈,何人叫你反對孤的?!?/br>殷烈的骨頭有些作響,他愣了片刻,低下頭,不再發一言。一直以來都是,在自己面前還一口一個孤,生怕別人知道我是你兒子。殷烈的眼有些紅,他不想讓人看見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