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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合視角(工具人修煉手冊)我有構想的幾個番外就是這些啦,大家想看哪個可以說一下下!如果有其他想看的視角什么的也可以說一下下,只要是正文里面出現過的人物,都可以?。。。ㄟB王堯家看門的張伯都行)姚騫視角化妝間里,容貌精致的男子倚著背靠,募地他摁滅了屏幕,頭向后仰去,略長的頭發因著地心引力,乖順地從他的臉頰滑落下來。摁滅的手機頁面停留在一條新聞上,作為插圖的照片上那個名叫周荊年的青年捧著獎杯,笑靨如花。姚騫第一次見周荊年是在很久之前的初中,他那會兒胖胖的,五官被rou撐開了,唯一還算得上漂亮的眼睛也被厚厚的鏡片擋住了。他喜歡對面教學樓一個叫白簡的女生,女生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是盛著蜜。白簡的身邊總是跟著一個好看的少年,或許,說是白簡喜歡跟著少年要更為貼切些。少年好看愛笑,笑起來會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因為會談鋼琴會拉小提琴,少年包攬了學校所有晚會的壓軸。少年在臺上彈著琴,白簡在臺下喊著少年的名字。“荊年,周荊年——”原來他叫周荊年啊,名字很好聽,就跟他人一樣。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姚騫清楚,自己其實是有一些羨慕周荊年的,羨慕他好看,性格好,笑起來還有兩顆小虎牙,他可以很容易就得到別人的喜歡,而自己不能。姚騫最討厭的季節就是夏天了,他想或許是夏天討厭胖子吧。每到夏天,汗就嘩啦啦地流,哪怕是一天洗兩次澡,身上也會有不好聞的汗味。白簡不會喜歡胖子,更不會喜歡渾身汗味的胖子。姚騫猶豫良久,才攔住了正和周荊年說話的白簡,他把買好的飲料遞了過去:“白簡,這個給你?!?/br>白簡的臉色rou眼可見的沉了下來,她看了眼旁邊起哄的同學,不愉道:“都說了,你不要纏著我了,我不可能喜歡你的?!?/br>“這個,我知道?!币︱q臉上的rou抖了一抖,“但是你不是喜歡喝這個嗎?”“我真的很煩你啊?!卑缀啔饧睌牡嘏荛_了。起哄的同學跟著白簡走了大半,姚騫低著頭,心里有些失落,但沒有很多,真的只有一些些,畢竟被拒絕不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嘛。“哎,同學?!币︱q呆呆地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哦,是周荊年啊。“這天可真熱啊?!敝芮G年無奈嘆氣道,“要我把飲料送過去嘛?”“不……不用了?!币︱q目光閃躲,“謝謝你?!?/br>“沒事沒事,天這么熱,你快回去吧?!敝芮G年眉眼彎彎,眼里是淺淺的笑意。從姚騫擺了擺手后,周荊年邁著長腿從他的身邊走過,帶起了一陣風,帶著淡淡沐浴露清香的風。那天晚上放學,姚騫沒有像往常一樣馬上回家,他憑著記憶,頂著超市大媽大半個小時鄙夷的目光,終于找到了和周荊年同款的沐浴露。后來姚騫那沒有感情的父母離異了,他開始跟著父親東搬西挪,在搬家的過程里,所有的生活習慣都變了,除了沐浴露。姚騫也說不清楚是為什么,可能是因為自己想成為周荊年吧,哪怕只是跟他更像一點點。姚騫在高中的時候瘦下來了,被rou藏住的秀氣五官慢慢顯了出來,開始會有女孩子跟他表白了。他去參加了經紀公司的選拔,雖然心里很想,但他也沒敢抱太大期望,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被選擇過。意料之外的是,他進了。他開始按著公司安排的課,在學校和經紀公司兩頭跑,關于白簡的那塊記憶早已褪色。至于周荊年,他在洗澡聞到沐浴露味道時,還是會偶爾想起。姚騫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周荊年,再聽到他的名字。所以當他第一次從形體老師口中聽到“周荊年”這三個字時,他瞬間就僵住了。“你們就不能學著點隔壁公司的周荊年嗎?”……“人家本來就條件好,又肯吃苦?!?/br>“你們再不認真,怎么出得了頭?!?/br>從形體老師的話語里,姚騫慢慢拼湊起被自己刻意遺忘的記憶。不得不承認,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自己都一直躲在在周荊年的背后,羨慕著他。周荊年就像是一面鏡子,照出了姚騫所有的膽怯和自卑。再后來,周荊年出道了,姚騫也出道了。第一次在后臺碰到周荊年,他禮貌疏離地跟自己打招呼的那一刻,姚騫就明白了周荊年早就不記得自己了,又或許,他從來就沒有記過。可能自己記了這么多年的事,對于周荊年而言,本就無足輕重。在公司利益的引導下,姚騫和周荊年對上了。他跟周荊年瓜分著同一年齡層,同一偏好的粉絲群體。他按著公司的要求去做塑造人設,他順著公司牽的線爬上了席玦的床。席玦溫柔帥氣,長著一雙多情含笑的眼。按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話說,席玦出去搞包養,真不知道他圖個什么,怎么看都跟倒貼似的。溫柔的假象久了,姚騫想要的東西變多了。他想,他應該是對席玦動心了吧。席玦說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席玦說他笑起來很好看。席玦說他哭起來也好看。但是只有姚騫心里清楚,味道是偷周荊年的,笑也是照著周荊年練的,連哭也是學周荊年的。席玦在看自己的時候,是在看自己,還是在看周荊年,他也說不清。姚騫年少的羨慕慢慢發酵成了妒恨。雖然清楚周荊年沒有錯,但還是沒辦法控制住心里的惡意。當公司告訴他扒出來周荊年小號,可以把周荊年拉下來的時候,姚騫笑了一個晚上,笑到嘴角發酸,笑到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么要笑,只覺得自己應該是要笑的。他搶走了本屬于周荊年的代言和活動名額,他終于贏過周荊年了。但喜悅慢慢散去后,潛伏的悲傷就涌了出來。那些不易察覺的,被妒恨蓋過的不忍和疲憊慢慢顯了出來。好累啊,好想歇一歇啊。不想再這樣下去了。等看到周荊年依舊耀眼得如同夜空里的滿月,他慢慢從低谷爬了起來,他依舊目光堅定。姚騫隱約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毀掉記憶里的那個少年,周荊年依舊是那個周荊年。“姚哥,要上臺了?!?/br>聽見耳邊的喊話聲,姚騫緩緩睜開眼。“周荊年這場會來的,對吧?”“他已經在后臺等著了?!?/br>“嗯,那就好?!?/br>“對了,席少說,晚些結束了他會來接你?!?/br>姚騫自嘲一笑,席玦為什么